在開過了一道高速公路之後,女孩顯然看出了不對勁:“我記得不是這條路呀。”
薛冷看了女孩一眼,“溫柔”道:“程總在外灘等你。”
“好。”女孩還是妥協了,逼近在這輛蘭博基尼上,女孩也不想下來,蘭博基尼跑車的優點就是穩,坐着很舒服。
終於,在半小時的路程後,薛冷帶着女孩子來到了外灘,而在外灘處空無一人,女孩子天真無邪的在周圍看着:“程叔叔呢?”
薛冷一愣:“程叔叔?”
“恩,他讓我這麼叫他的,你不知道麼?”小姑娘狐疑的看着薛冷,薛冷啞然,原來照片上的猥瑣老頭還有這個癖好,這個不是那啥,蘿莉控麼?
“他不會來了……”薛冷淡淡的說道。
女孩一陣驚慌,打算逃跑,而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儘管四周燈火已經亮了起來,但是在這個時候,剛下好雨,周圍行人也只有三三兩兩,要是女孩子自己突然喊救命,別人也道是情侶間打情罵俏,沒有人會重視。
女孩有點絕望,有點驚恐:“你想把我怎麼樣?”
薛冷淡然道:“你是我的一張牌,現在最好乖乖呆着,我不想明天的新聞頭條變成‘花季少女’跳海自殺。”
顯然薛冷勝利了,在心理暗示和威脅下,女孩子妥協了,他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很不自然的坐到了地上,她嘟着嘴巴道:“我還沒吃飯!”
薛冷呵呵一笑:“要不要吃大閘蟹?我請客。”
女孩猛的搖頭:“我不吃那個怪物,我要吃韓國年糕。”
薛冷眉頭一皺:“棒子的東西,嘖嘖,我帶你去吃一個你沒有吃過的東西。”說着薛冷拽着女孩子拉進了車裡,這次女孩子坐進了副駕駛內。
薛冷一踩油門,一個漂亮的飄逸讓車子在0.5秒完成了調頭,頓時讓女孩子眼前一亮。
薛冷車子快速的奔馳,很快來到了乍浦路的夜排檔。
這裡整整一條街都是夜排檔,而少女顯然是頭一次來,顯得很興奮,薛冷停下了扯,來到了其中一家小店,叫來了一些特色的小吃,他也餓了,就早上吃了一點餃子,中午和晚上都沒吃。
一蒸籠的蟹殼黃很快就上來了,香噴噴的味道,讓薛冷食指大動,而少女也拿上了筷子,準備吃了。
薛冷拿起一個蟹殼黃,用筷子加了一點,沾了一下醬就放入了嘴巴,一股莫名的鮮美在薛冷的腦海中浮現,而姑娘也吃的十分美味:“你叫什麼名字?”薛冷看着少女道,不得不說,這個女孩子長得很清純美麗。
女孩子抿着嘴脣喝了一下湯,意猶未盡的用餐巾紙折成角擦了一下嘴巴:“陸琪,你叫我琪琪就可以了。你呢?”
“薛凱。”薛冷毫不猶豫道,這個名字他已經騙過很多人了。
而女孩子盯着薛冷道:“你真會騙人,還是一個騙人的高手!”
“爲什麼這麼說?”薛冷感到很驚訝。
琪琪笑道:“你說的時候眼神不自然的移開我的視線,接着說的很平常,有點太平常了。”
這個時候,一籠雞尾蝦上來了,薛冷連忙夾了兩個到琪琪的碗裡面:“你是學什麼專業的?”
“法學,我經常喜歡看一些心理方面的書。”琪琪顯然很享受這些美食。
薛冷叫了兩瓶王老吉,幫琪琪打開了一罐:“其實我一直感到很奇怪。”
“奇怪什麼?”
“你很理智,爲什麼會被包養?”薛冷說話向來很直白。
琪琪手一抖:“我……”她啞火了。
薛冷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於是道:“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想法吧,對了,你吃過青團麼?”
“沒有哎……”
“老闆,來一盒青團!”薛冷扯開嗓門喊道,頓時引來了琪琪歡樂的笑聲。
11點了。
琪琪隨着薛冷來到了不遠處的公園,這個時候,在公園沒有什麼人,一切顯得很安靜,而琪琪似乎有心事,一直悶悶不樂,薛冷感到很奇怪,琪琪突然道:“這麼玩了敢不敢去墓地?”
薛冷自然是一愣,接着道:“只要你不怕,我們立刻走!”
“不怕!”
車子的馬達發動,很快薛冷來到了上海的公共墓地,而琪琪在不遠處的目的處,開始不斷的抽泣。
薛冷不敢打擾她,只聽到隱隱約約傳出:“爸爸…對不起……”
“你爲什麼要走……”
“我好像你……”
等字眼,當琪琪哭完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薛冷帶她來到了賓館,而這個時候琪琪已經睡着了,當將琪琪扶到牀上的時候,琪琪拉住了薛冷:“爸爸不要走……”很顯然,琪琪已經睡着了,在說夢話。
薛冷無奈,沒有聲音的趴在牀上一夜。
當薛冷第二天醒來,卻發現琪琪不見了,而他自然也不在意,因爲他的目的達到了,琪琪不見了一個晚上,那個程老闆肯定會着急,會四處找,而這一找就會給薛冷機會,薛冷是一個慵懶的人,他不想正面和人交火,槍戰很累人,真的……
當薛冷打算回到車子上的時候,琪琪回來了,手裡面還捂着一碗溫熱的皮蛋瘦肉粥,她臉色略微緋紅:“昨天一晚上,你什麼都沒幹吧。”
“沒有。”薛冷感到很奇怪,作爲一個老闆的情婦,爲什麼還那麼的矯情,那啥事不是天天做的麼。
而接下去,琪琪的一番話讓薛冷感到很震驚。
“薛凱,你有一百萬麼?”琪琪看着薛冷,眼神充滿了堅定。
薛冷接過粥,喝了一口,卻差點被燙到:“有。”
“我把我的初夜賣給你,你給我一百萬吧……”琪琪的身體在發抖,顯然,這句話不是出自她的真心的。
“你只要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一百萬送給你。”接着琪琪開始哭了,放肆的大哭,一切在薛冷的疑問都在這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姑娘的嘴巴里頭透露出來。
原來她那天晚上是打算吧自己的初-夜賣給程老闆,換取一百萬作爲醫藥費救自己的母親,自己母親患了尿毒症,此時又腎源,但是沒有錢醫生不然做移植手術。
平時在復旦大學裡面作爲法學系花的她選擇了這條路,薛冷長嘆一聲,來到了醫院,果然琪琪的母親在病房裡面痛苦的呻-吟。
當他看到薛冷進去的時候,臉上首先是露出了一絲驚訝,接着掂量了一下薛冷,就露出了和煦的微笑:“琪琪,他是……”
琪琪握住自己母親的手:“他是我男朋友……”
母親笑了:“長的挺俊俏的,也是在校大學生?”
“伯母,我現在開了一個廣告公司,很早就輟學了……”竟然演戲,薛冷會演的更加逼真。
“好好,年紀輕輕就如此有作爲,我們家琪琪眼光真好……”母親笑着道。
薛冷走了出去,而琪琪哭着抱住了母親:“媽媽,你的病有救了……”
……
薛冷來到了醫院的收銀處,拿出了一張卡:“陸亞萍的病號還在麼。”
“陸亞萍啊,她已經欠了三千塊住院費了,過幾天就撤下來。”護士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說實在的,薛冷從心底裡面討厭這些那國家錢,卻不好好爲人民服務的人,也因爲這個,薛冷以前街道過一個病人臨死前的委託,殺死一個擅自割病人器官販賣的醫生,酬勞是一塊。
收錢殺人,也是看人,所以拿一塊薛冷選擇買了一杯豆漿。
薛冷交付完錢之後來到了婉容提供的地點,也就是東方明珠塔下,那程老闆的兒子就是在東方明珠裡面上班,而薛冷這個時候僞裝成爲了一個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