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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隱伸手從口袋裡拿出那串項鍊,說道:“這串項鍊送給你吧。”
“謝謝,”唐茜晴接過江隱手中的項鍊,雖然外觀不是很好看,但是她卻顯得很開心,唐茜晴心道:原來他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接下來唐彥文爲蛋糕點上蠟燭,唐茜晴對着蛋糕默默的許了幾個願望。
許完願之後,唐茜晴讓江隱一起吃蛋糕,江隱只是擺了擺手,說道:“我不喜歡吃蛋糕,你們吃吧。”
“哼,不吃拉倒,我們家薇兒還可以多吃點。”唐茜晴向沈薇兒說道:“是吧薇兒?”
沈薇兒的嘴裡早就已經塞滿了蛋糕,聞言連連點頭,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而唐彥文也是象徵性的吃了一塊蛋糕,就將江隱拉到一旁說話了。
“紫影,那天你和莊副市長出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我聽說莊樊好像被人打了?”唐彥文開口問道。
“嗯,是我打的。”江隱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唐彥文一驚,“發生什麼事了,你爲什麼要打他?”
“因爲他說我得罪了他的寶貝兒子,想教訓我一頓,結果就被我教訓了。”
“得罪了他的兒子”唐彥文皺眉道:“你怎麼得罪莊羽的?”
“這件事我想讓茜晴給你解釋會更好。”江隱微微笑道。
唐彥文聞言將唐茜晴叫到身邊,問道:“晴晴,莊羽和紫影有什麼過節嗎?”
“過節?沒有啊”唐茜晴一臉迷茫。
“那爲什麼莊樊說紫影得罪了他兒子,想要給紫影點教訓?”唐彥文繼續問道。
唐茜晴蹙着眉頭想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罵道:“沒想到莊羽這傢伙這麼小肚雞腸,真噁心。”
隨即她就將當時莊羽和江隱見面時的所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給了唐彥文聽。
聽完唐茜晴的講述,唐彥文搖了搖頭,“就爲了這麼點事莊樊就替他兒子出頭,難怪莊羽會變的這麼以自我爲中心。”
“不過……”唐彥文不解的向江隱問道:“你打了莊樊,怎麼他就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他肯就這麼算了?”
“他可沒有這個胸襟,只不過是拿我沒辦法罷了。”江隱淡淡的說道。
“哦?”唐彥文問道:“怎麼說?”
“因爲我有一本仕尊證。”江隱如實說道,對唐彥文他也沒必要隱瞞,更何況現在整個燕京知道他有仕尊證的人應該不在少數。
唐彥文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恍然的神色,難怪上次邱遠來家裡查保姆被殺一案,江隱只說了一句話就讓邱遠撤銷了案件,原來是江隱身懷仕尊證啊。
不過唐彥文並沒有追問江隱他的仕尊證是從哪裡來的,因爲此時他的心裡已經大概知道了。
上次唐彥文讓唐茜晴代表自己去參加施南正的壽宴,回來之後他就有向唐茜晴問起壽宴上的情況。所以他已經從唐茜晴的口中得知了江隱和施南正之間的淵源,此時知道施南正送了本仕尊證給江隱,他就已經知道江隱應該是幫施南正的孫子治好了怪病。
唐彥文是個極其精明的人,自從第一眼看到江隱,他就看出江隱是一個大有本事的人,這次又知道施南正親自將仕尊證送給江隱,更加印證了他心中的想法。這也是他爲什麼一直對江隱以禮相待的原因。
當天晚上,唐彥文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在唐家別墅住了下來,這一晚他和江隱聊了很多,當江隱透露自己和江家關係匪淺的時候,唐彥文當即表示願意和江家合作。
……
邱遠糾結了一整天,終於還是決定跟韓遠山去見許錦照。倒不是因爲他有多恨江隱,而是他趁此機會跟許首長攀上關係,畢竟他在警局局長這個職位上已經呆的夠長時間了。
在一間佈置整潔的房間之內,邱遠如願以償的見到了許錦照。
此時的許錦照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看着一份文件,韓遠山一進門,態度恭敬的說道:“許首長。”邱遠也急忙跟着叫了聲首長。
許錦照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道:“你們倆先坐一下,我把這份文件看完。”
“好”,韓遠山連忙點頭,帶着邱遠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邱遠坐下之後,心裡就開始嘀咕了,這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啊,他來之前還在想象,許錦照一見韓遠山進來,肯定熱情的和他握手寒暄,然後韓遠山向許錦照介紹自己,許錦照也和自己握手,說:“好好幹,既然你是老韓的朋友,我會重重提拔你的。”
可是事實和他想象的差距有些大啊,許錦照連站都沒有站起來,更別提和他握手了。這讓邱遠不僅在心裡懷疑韓遠山和許錦照的關係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好。
其實邱遠不知道,許錦照作爲一個國家的首腦,在日理萬機的情況下能夠接見韓遠山,已經足以說明韓遠山確實是和許錦照有些交情的,但是他們的交情顯然還沒有達到互相稱兄道弟的地步,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韓家估計早就超越古家位列華夏八大家之首了。
十五分鐘過後,許錦照才放下手中的文件,他摘下鼻樑上的老花鏡,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遠山,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許錦照開口問道。
“首長,是這樣的,最近我們燕京有個人因爲有一本仕尊證,所以到處爲非作歹,已經造成了非常不良的影響,所以我今天特意和邱局長過來向您說明情況的。”韓遠山說道。
許錦照眉頭一皺,“仕尊證,是哪位首長頒發的?”
韓遠山說道:“據說是施南正首長給他的。”
許錦照聽了之後眼睛盯着桌面上的一根鋼筆,久久沒有說話,這讓韓遠山和邱遠心中打鼓,不知道許首長的心裡在想什麼。
“你說那人到處爲非作歹,他做了些什麼事?”許錦照沉默了良久,終於開口問道。
韓遠山連忙回答道:“是這樣的,他連續殺了古家的好幾名高管,後來又動手打了燕京市副市長莊樊,並將他打扮成一個童子,讓莊樊顏面掃地。後來更是闖到藍家,打傷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我的兒子振東還有孫子韓凌。”
說到這裡,韓遠山看向一旁侷促不安的邱遠:“邱局長,這些事你都算有經手過,你給首長詳細講一下當時的情況吧。”
“好”,邱遠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起關於江隱所做的那幾件事情。
等邱遠說完之後,韓遠山說道:“許首長,您看這個人這麼囂張,已經嚴重的給華夏政府抹黑了,一旦傳出去,只會讓人以爲我們華夏仕尊證就是用來給心術不正之人作奸犯科的。”
聽到這裡,原本古井不波的許錦照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人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