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趕緊的。”古塵臉上浮現一抹只有男人才懂的笑,道,“我相信,令公子一定會滿意的。”
“那就……試試?”
“當然要試試,這可是晚輩送的見面禮。”
“慢着。”秦榮突然打斷兩人,質疑的看着古塵,道,“什麼見面禮?我們明明說好的,我只服侍一次,你就讓我離開,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古塵臉色一下沉了下來,兩步來到秦榮面前,猛的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其腦袋擡起了起來,冷聲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還有,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什麼一次兩次,天險道君的公子若是看中你,那是你的福氣,你給我服侍到他厭惡你爲止!”
秦榮咧着嘴巴道;“可,可是你說只有一次的。”
“嗯?”古塵手上發力,秦榮滿臉痛苦。
天險道君忙上前;“沒事,沒事,一次就一次,古大人不用介意,我只是讓我兒嚐嚐鮮就行。”
“哼!”古塵一聲冷哼,一把將秦榮推了出去,冷聲道,“若是服侍中,有一點不細心的地方,我就將你關進龍虎軍大牢,讓你一輩子出不來!。”
秦榮一臉驚恐的看着古塵,最終點了頭。
見狀,古塵這才歉意的看向了天險道君;“讓前輩見笑了,實在是時間有點緊,不然我一定將她訓的服服帖帖。”
“不礙事不礙事,古大人能有這份心,老朽已經非常感動了,不如這樣,我那孩兒正好無聊,你看……。”
“再好不過。”見天險道君毫不懷疑,古塵道,“讓貴公子快活,然後我們喝酒聊天,誰也不冷落。皆大歡喜啊。”
天險道君會意一笑;“卻是如此,古大人,跟我來吧。”
在天險道君的帶領下,古塵和秦榮趕往了另外一處守衛森嚴的院落,等到兩人進去纔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少年,正呆呆的站在院中樹下,仰望藍天,而在他身邊,有一個老管家模樣的人正守護。
天險道君做了一個止步的手勢,道;“待我去安慰一番,他脾氣不穩定,你們先在這等着。”
雖然距離頗遠,但是古塵清晰入耳。
老管家低聲道;“老爺,怎麼將人帶到這裡來了,是需要動手了嗎?”
“暫時先不。”天險道君壓着聲音道;“我觀察了,這個古塵,根本沒有信上說的那麼難纏,懂得低眉順眼,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而且他送給了蟬兒一件大禮,這可一定要收下。”
“那……。”
“你別管了,我來安排吧,讓蟬兒直接將這個女人的修爲榨乾,然後我們再動手收拾這個古塵,畢竟信上想讓我們殺了他,既然來了,就不能放過他。”
老管家點了點頭,隨後天險道君碰了一下那虎背熊腰的少年,讓其跟着自己一起返回。
見狀,古塵低聲道;“忘記問你了,若是你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被他反吸了修爲怎麼辦?”
“放心好了,我的準備,不是白做的,他註定是我的獵物。”
秦榮從不打無把握的仗,古塵頓時心安,見兩人越來越近,再次露出了笑臉。
天險道君道;“蟬兒正好無聊,剛纔的樣子,就是在想女人。”
虎背熊腰的少年像是得到了命令,看向秦榮的眼神充滿了貪婪,嘴裡嘟囔道;“女,女人,要,要。”
兩手伸向秦榮,一下撲了過來,秦榮想要躲閃,被古塵瞪了一眼,隨後任由少年將自己抱進了懷中。
“嘿,嘿嘿……。”
秦榮嬌小的身軀,在他的懷中像是一隻無力掙扎的鳥雀,伴隨着嗤啦嗤啦的聲音,直接返回了房間,只留下一路被撕碎的衣服。
“啊!”
一聲**從房間傳出,古塵和天險道君相視一笑,隨後離開了院子。
……
一座裝飾略顯華麗的房間中,只有古塵和天險道君兩人,而在兩人面前,是一桌上等的酒宴。
古塵和天險道君不斷碰杯,交談的都是一些趣事,絲毫不涉及玄陰教。
從紅日懸浮正中,一直到夜幕降臨,期間,下人不知來換了多少次酒菜,但是古塵就是不點破自己的來意。
終於,天險道君忍不住了,道;“古大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平日裡素來沒有交集,今日你帶着‘重禮’前來,必定不是爲了到老朽這裡討杯酒吃,直說吧,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縱然古塵已經極力拖延,但是拖延到了現在,若是再不往正題上去,恐怕天險道君就真的要開始懷疑了。
古塵先是沉默了一下,這纔開口道;“實不相瞞,我這次來,確實是有任務的。”
天險道君示意古塵繼續。
古塵道;“不知天險前輩有沒發現,您所在的這一片區域,經常出現龍虎衛被玄陰教偷襲的事情。”
天險道君故作驚訝;“有這種事?這個我不清楚啊,我很少過問附近發生的事情,難道,你懷疑是我做的?”
“不不不。”古塵連忙搖頭,“天險前輩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想看看您這邊是否有什麼玄陰教的線索。”
天險道君遺憾的搖了搖頭;“那古大人恐怕要失望了,您說這片地方經常出事,或許不假,但是我從不關心這些事情,看來讓您白來一趟了。”
言語中,天險道君似乎開始有逐客的意思,古塵知道,他想要對自己動手了,因爲他聽到了天險道君和那個老管家的談話,一旦白癡那邊結束,這邊就開始對他動手。
看來,天險道君是按照時間來掐算的,只是,他這邊的鈴鐺還未響。
古塵做出一副爲難的樣子,低頭不語,天險道君全都看在眼中,笑道;“古大人,老朽年紀已大,實在不勝酒力,這酒不能再喝了,而且您公務纏身,也就不留您了。”
已經開始直言逐客,古塵心中有些着急,鈴鐺到底什麼時候響?
他強笑道;“天險前輩說笑了,這才喝了多少酒,再來幾杯。”
古塵端起酒杯,但是天險道君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微笑的看着他,顯得很是尷尬。
終於,天險道君站起身,道;“其實,我真的沒看出來,你厲害在什麼地方。”
古塵裝的一臉茫然;“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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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險道君搖頭道;“真不想破壞我在你心中的形象。”
古塵裝的更加茫然;“前輩,我怎麼聽不懂?”
“你太天真了,你知道什麼叫羊入虎口嗎?”
天險道君這句話剛落地,古塵懷中突然響起了鈴鐺聲。
天險道君眯了一下眼睛,隨後就發現,古塵像是變了一個人,臉上的表情急轉,由無辜的茫然,變得一副冷笑,自信,霸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古塵大開四方的端坐在椅子上, 自顧的端起酒杯豪飲,道;“羊入虎口,我自然知道,但是我想反問一句,你可知道,什麼叫引狼入室?”
天險道君臉色一怔,他匆忙的跳出兩丈開外,一指古塵,道;“你!”
“哈哈哈!”
古塵仰頭大笑,嘭的一聲將桌子踢翻, 反指天險道君,道;“老匹夫,你盤踞在此,明面養老,暗中卻爲禍一方,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玄陰教的人!”
天險道君臉色驟然變得陰沉,他冷聲道;“原來你全都知道!”
“哼!知道的比你多,我不單單知道你是玄陰教的人,正知道,你和龍虎軍的內奸有聯繫,天險老匹夫,你現在還以爲今日小爺是羊入虎口?”
原來全都在對方的掌握中!
天險道君臉色一片陰寒;“你縱然知道又能如何?今日,你必將永遠的消失!”
天險道君聲音一狠,雙掌虛推,一股赤紅色元氣,像是一條火龍,撲向了古塵。
古塵冷笑;“一把老骨頭了,還以爲自己是當年的天險道君?”
古塵雙臂猛的交叉胸前,一層元氣護罩浮現,直接硬抗。
轟!
如同一聲驚雷炸響,強大的元氣波動,像是颶風,橫掃八方,方圓百米,頃刻間化成一片廢墟。
古塵雙腳在地上劃出一道數丈長的溝壑,但是卻沒有受到什麼實質的傷害。
銀色的頭髮隨風狂舞,身後的血色披風獵獵作響。
古塵緩緩的放下交叉的雙臂,擡起了頭,臉上浮現了一抹邪笑,道;“果然年紀大了,攻擊也是外強中乾,竟然連我的防禦都破不去。”
“是嗎?”天險道君了冷笑;“古塵,你未免有點狂妄了,你確定我剛纔是想傷你?”
天險道君話音落地,古塵突然發現四周一股異樣的波動,等到他意識到不正常的時候,已經來不及。
咔嚓!
幾乎是火光電石的瞬間,一個數丈大小的牢籠從天而將,將他困到了裡面。
竟然設有陷阱!
古塵臉色一寒,連忙抓向眼前的牢籠欄杆,但是卻被一股強大的反擊力擊回,仔細觀看才發現,這些欄杆上,刻有一個個玄奧的符號,符號組合在一起,散發出一股股強大的波動。
“哈哈哈。”天險道君大笑,“古塵,你到底太嫩了,這天險山莊既然是我的老巢,難道我就不設點防禦嗎?既然被困住了,你就別想着出來了,這牢籠,乃是我用星金石摻雜打造而成,沒有人能從裡面走出來,今日,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