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隨着石文軒話音落下,衛嚮明笑聲戛然而止,笑容也僵在臉上,一副十分震驚的模樣。
啥?這小子說的啥?他說他沒煉製失敗?
那豈不是代表着,他真的煉製出了一柄靈級中品神兵?
想到這裡,衛嚮明情不自禁嚥了口唾沫,感覺大腦有些短路。
嘎!
四周圍觀的人羣,聽到石文軒這話,也是目瞪口呆,大腦一時之間,都有些轉不過彎來。
難道這傢伙,真的煉製出了靈級神兵不成?
這完全就不可思議啊!
“臭小子,既然你煉製出了靈級神兵,那你剛纔搖什麼頭?”
衛嚮明有些憋屈的問了一句。
原本他還想狠狠羞辱石文軒一頓的,不過人家說煉製出了靈級神兵,他很多想說的言語,根本就無法吐出口。
這種憋悶的感覺,讓衛嚮明簡直有些想要吐血三升。
“咳咳,那個啥,俺之所以搖頭,是因爲有些感嘆。向我這種垃圾煉器師,竟然真將靈級神兵煉製出來了,簡直有些不可思議啊。”
石文軒憨笑着開口說道,說罷還砸吧砸吧嘴,還真將人羣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難道這傢伙,真是因爲湊巧,纔將那柄神兵煉製出來的?
只有衛嚮明,看到少年眼中的戲謔,知道對方是說着逗他玩的,氣的呼哧呼哧喘粗氣,恨不得將少年活剝了。
“二位,既然你們都煉製好了靈級神兵,不如將其取出一較高下!”
這個時候,五大閣主中,那位慈眉善目的老者,頗爲緊張的說了一句。
這一局的勝負,說實話,還是很關鍵的。
他們現如今,雖然表面還能保持平靜,心卻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嗯,這倒是個好主意。剛纔我讓大家誤會了,那麼就由我,先取出那柄靈級神兵吧。”
點了點頭,石文軒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將一絲元力,灌輸進須彌戒,將一柄造型霸氣的長刀,從須彌戒中取出。
這柄霸刀上,閃爍森然幽芒,瀰漫一股恐怖氣息,令人見之心驚膽顫,不寒而慄。
“噝!靈級中品神兵?真的是靈級中品神兵!”
自霸刀上面,散溢出的神兵氣息中,人羣赫然發現,這柄神兵,已經到達靈級中品層次,並且品質根本不是同級神兵可比。
發現這一情況,人羣面面相覷,緊接着倒吸一口涼氣,掀起軒然大波,開始議論紛紛。
“我的天吶,這傢伙真的煉製出了靈級中品神兵,而且還是其中的精品。”
“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若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是無法相信。”
“就是就是,石文軒能夠煉製出品質這般高的靈級中品神兵,他的煉器術,很有可能不僅僅只是低級煉器宗師這般簡單。”
“什麼?不是低級煉器宗師這般簡單?那照你這般說的話,石文軒很可能是位高級煉器宗師?”
“很有可能!”
“噝!我滴個乖乖啊,我發現了什麼?石文軒竟然是高級煉器宗師?!高級煉器宗師啊,那可是無論在任何宗門,都是會爭強的牛人啊。”
“石文軒這怪胎,他究竟是不是人啊,我不想活了,我要去跳糞坑淹死,他簡直打擊的我生無可戀。”
“……”
人羣不斷髮出議論,很快就得出結論,石文軒很可能是位高級煉器宗師。
得出這個結論,人羣真的無法再保持淡定,不少人甚至被打擊的已經想要去尋短見。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怪胎!
聽到周圍的議論,殷憶雪二姐們跟南宮寒、柳星鴻等人,一個個震驚的也是張大嘴巴。
雖然他們早已知道,石文軒是一位煉器宗師。
但他們萬萬沒沒想到,石文軒竟然還是一位高級煉器宗師。
要知道,低級煉器宗師,跟高級煉器宗師,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能力可是天差地別的。
可能一千個高級煉器大師中,有一個能夠進階成爲低級煉器宗師。
但一千個低級煉器宗師中,都不一定有一個,能夠進階高級煉器宗師的。
因爲高級煉器宗師,代表着能夠煉製出靈級神兵的極致。
在這個煉製不出天級神兵的時代,能夠煉製出靈級巔峰神兵的煉器師,地位已經十分高貴。
聽着周圍的議論,五大神兵閣的衆人,此刻面色難看到極點。
感覺石文軒,很有可能是一位高級煉器宗師,他們心中也有些後悔。
如果真跟衆人猜測的那般,石文軒乃是一位高級煉器宗師的話,那麼他們今日來切磋煉器找回場面,那純粹就是將臉,伸到人家面前讓人家抽。
聽到人羣的議論,石文軒嘴角微翹,露出一抹淺笑。
他似笑非笑的將視線,轉移到衛嚮明身上,道:
“衛大宗師,現在,你是否該將你煉製的神兵,取出來給大家觀賞一番?”
當看見石文軒取出的那柄神兵時,衛嚮明就是瞳孔微縮,感覺通體冰涼,如墜冰窖。
如今聽到少年的言語,他面色更是微微一變,變得蒼白如紙,卻遲遲沒有動作。
他煉製的那柄霸刀,雖然也到達靈級中品層次,但品質十分一般,根本比不上石文軒煉製的這一柄。
上一刻,他還是大肆羞辱石文軒。
如今,他若是將那柄霸刀,從須彌戒取出的話,那純粹就是自取其辱而已。
“石文軒,這次切磋,我們認輸!”
五大閣主中那位兩鬢斑白的中年,顯然對於衛嚮明底細,十分了解,淡淡說了一句。
“石文軒,這一次,就暫且算你小子贏。”
隨着中年話音落下,衛嚮明心中鬆了口氣,惡狠狠瞪了少年一眼,旋即朝着五大閣方向行去。
“等等!”
就在衛嚮明剛走出幾步時,石文軒充滿冷漠的聲音響起。
衛嚮明這該死的混蛋,喜歡倚老賣老,大言不慚。
剛纔石文軒沒取出神兵前,衛嚮明這傢伙,還當着大庭廣衆下大肆羞辱他。
本來石文軒見對方年紀不小,也不想跟其計較這般多。
沒想到這老不死的,臨走前還要裝個逼,以爲自己多麼厲害似的。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當我石文軒是個軟柿子,想怎樣羞辱就能怎樣羞辱不成?!
既然如此,那也就不必再給你留什麼顏面。
盯在衛嚮明身上,石文軒面色冰寒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