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掉了一人修爲,石文軒腳步沒絲毫停頓,將幽冥鬼步運轉到極致,來到其他重傷的武者身前,接連出手攻擊,將他們丹田全部都給廢掉。
只聽“噗噗噗”的聲響傳出,那些武者發出慘叫,氣息瞬間萎靡下去,渾身的力量也不斷流逝。
廢掉了那些人修爲,石文軒拍了拍渾身灰塵,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你……小子,你竟然敢廢掉他們修爲?!”
目視這一幕情景,那位陰厲老者,滿臉驚怒交加的神色。
至於他身旁的十數位同伴,同樣充滿不可置信。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少年竟然如此膽大妄爲,直接就幹出這種廢掉修爲的事情來。
“你若是再敢唧唧歪歪,信不信我將你修爲也給廢了!”
石文軒霍然轉頭,視線盯在陰厲老者身上,充滿不耐的說了一句。
被少年冷漠的眸子盯着,陰厲老者渾身微顫,屁都不敢再多放一個。
至於他周圍的那些武者,也緊緊將嘴巴給閉上。
此刻他們已經意識到,這少年不是什麼善茬。
若不是門規的限制,他們的那些同伴,可不僅僅只是修爲被廢掉這般簡單,恐怕連性命都不一定能夠保住。
“小子,我等誠心而來,你卻如此欺辱我等,難道你就不感到羞恥麼?”
憋了半晌之後,爲了面子着想,陰厲老者徐風,才說了那麼一句話。
“嗬,羞恥?”
聽到這話,石文軒笑了。
他充滿嘲諷的盯在徐風身上,譏笑道:
“你們前來砸我店鋪,對我好友大打出手,還百般對我嘲諷羞辱,難道你們就不覺得羞恥麼?哼!像你們這些不要臉的人,還敢跟我談羞恥?真是可笑之極!”
話到後面,石文軒大袖一甩,聲音充滿冷漠不善。
隨着他這番話語落下,那羣人啞口無言,完全找不到反駁的言語。
四周圍觀的人羣,也是充滿玩味嘲諷的盯在徐風等人身上,顯然對於這羣人的人品,也是不敢恭維。
“剛纔那些事情,都是他們所做,與我們這些人又沒有關係。”
感受到人羣目光中的鄙夷,徐風等人嘴角抽搐了下。
最終礙於顏面,徐風說了一個相當蹩腳的理由。
“哦?那是他們做的,跟你們無關?”
雙手抱胸,石文軒聞言眉頭一挑,再度嘲諷道:
“那件事是他們乾的,我廢掉了他們修爲,又沒有廢掉你們修爲,跟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見徐風還要反駁,他不耐煩的一揮手,冷漠道:
“好了,老傢伙,不要再做口舌之辯!明面上,那魁梧中年是領頭的。但實際上,你纔是真正的領頭者,你當我看不出來麼?真是笑話!”
“我也懶得跟你多扯,簡直就是浪費我的時間!如果沒有事的話,你們就趕緊帶着這些廢物給我滾!”
最後一個字,石文軒幾乎是吼出來的,氣勢十足,十分洪亮。
對待這些沒事找事之人,根本無需客氣什麼。
“石文軒,我們來這裡,還有一件事情。”
被一位毛頭小子,幾乎指着鼻子罵,徐風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不過,想到來此地的另一個目的,他又強壓住怒火,充滿陰沉的說了一句。
“還有一件事?還有什麼事?快說!”
石文軒聞言眉頭一皺,充滿不善的詢問了一句。
這羣該死的混蛋,還真是沒完沒了。
他心中已經改變主意,待會兒,決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這羣人。
太欺負人了,竟然還準備胡攪蠻纏。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聽說你開的華夏神兵閣,擁有一位煉器能力高強的煉器師。煉製出的神兵,比同級神兵的品質,要高上了一籌。”
“我等幾人,都是煉器師。我們今日前來,就是想跟貴閣的煉器師,切磋一番煉器技藝。”
徐風目光微微閃爍了下,跟身旁幾位老者對視了一眼,向石文軒說出了來此的真正目的。
如果能在煉器技藝上,壓過華夏神兵閣的煉器師,就能讓圍觀人羣,對華夏神兵閣失去信心。
若是這般,恐怕用不了多久,這個神兵閣就將維持不了運轉而倒閉。
其他神兵閣的計策,不可謂不毒。
竟然準備以這種方法,來擠壓華夏神兵閣。
商業上的競爭,雖然沒有刀光劍影,卻更加的激烈殘酷。
“哦?你想跟華夏神兵閣的煉器師,切磋一番煉器技藝?”
石文軒何等心性,瞬間就明白這些人打算。
他心中雖然冷笑,但表面卻不動聲色,輕聲詢問了一句。
“對!我等幾個老不死的,想跟貴閣的煉器師,切磋一番煉器技藝。”
那幾位老者,一聽石文軒這話,心知有戲,目光均是一亮,迫不及待的開口。
“我華夏神兵閣的煉器師,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智勇雙全,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煉器技藝高超到極點。就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還想跟他切磋煉器技藝?不是我打擊你們,你們真的還不配喲。”
頗爲自戀的一甩頭,石文軒驕傲的開口說道,一副十分崇拜那位神秘煉器師的模樣。
見到石文軒如此模樣,四周圍觀的衆人,均是目光微凝,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好奇。
那位神秘的煉器師,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連天不怕地不怕的石文軒,都佩服到五體投地的地步。
難道,那位神秘的煉器師,真跟石文軒所說的那般,煉器技藝十分高超不成?
一時間,圍觀人羣開始若有所思起來。
吃下療傷丹藥,傷勢有所好轉的殷憶雪二姐們、柳星鴻跟南宮寒等人,聽到石文軒這話,一個個面露古怪之色。
別人不清楚,他們可是知道,華夏神兵閣的煉器師,只有一位,那就是石文軒本人。
這傢伙,當着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誇自己,這樣真的好麼?
真是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一時之間,他們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至於徐風等人,聽到少年毫不留情的嘲諷,面上青紅交替,心中卻感到十分不服氣。
“石文軒,既然貴閣的煉器師,真有你所說的那般厲害,可否請他出來一見?”
深吸幾口氣,強忍住內心那種想要吐血三升的感覺,徐風鬱悶的說了一句。
“當然可以請他出來一見,不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
咳嗽了聲,整理了番衣衫,石文軒滿臉正色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