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徹底封印,成爲了一個實打實的凡人,再接受三天的烈日灼燒之苦。
這懲罰,簡直就是變態!
要知道,一個凡人,在烈日下暴曬三天,基本上就是死亡!
“讓你別在城內動手,你非要動手!”白衣少年沉聲道,看向葉邪時,眼中殺意顯露。
葉邪聞言,眉頭一挑,怒喝道:“你他嗎的不攔着我,我能對你動手?”
“你可以選擇和我去城外一戰!”白衣少年反駁道。
“你是不是當我傻?和你去城外一戰,等着被你鎮壓?”葉邪沒好氣的說道:“等着吧,三天後,我要是不死,一定去你墳前灑一杯酒,祭奠你一下。”
“哼!誰死誰活還不一定!”白衣少年沉聲道。
顯然,葉邪和白衣少年,都沒有把握能堅持下三天。
畢竟,這種懲罰,簡直是一種酷刑!
而四周的人,則是一臉同情的看着白衣少年。
他們都知道,白衣少年是爲了給他們出頭,才與葉邪開戰的。
“這樣下去,衣遊會被曬死的!”
“不行,必須要想個辦法,不能看着衣遊這樣死去!”
……
不少人在議論,但是一時間誰也沒有動作。
畢竟,他們擔心違反第四城的規則,擔心被城主懲罰。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
第四城,沒有黑夜,只有白天。
當一天過去後,葉邪渾身都發紅了,全身開始蛻皮,嘴脣都乾裂了。
在看那白衣少年衣遊,他的狀態也不好,和葉邪差不多。
不過,兩人誰都沒有吭聲,似乎在鬥氣。
“這才第一天,兩人就差不多快脫水了!”
“再這樣下去,衣遊必死無疑!”
……
這一刻,四周的人神色凝重了起來。
要知道,衣遊在永恆世界內,算的上是一個天驕了。
這樣的人,若是死了,太可惜了。
更何況,衣遊之所以在城內和葉邪動手,完全是爲了永恆世界的顏面!
這樣的人,可不能死!
“萬一惹怒了城主怎麼辦?”
“惹怒了城主,我們可能會被處死的!”
……
不少人面色陰沉,十分難看。
他們有心想要幫衣遊,但是又忌憚城主。
而時間,從來不會停下,依舊在不斷的前進。
直到第二天過去後,葉邪和衣遊已經昏死了過去。
兩人身上的生命氣息越來越弱,全身毛髮都脫落了。
甚至,有些地方,皮肉綻開,鮮血都乾枯了,一縷縷黃褐的濃水不斷的從他們的身上滴落而下。
“不行!這樣下去,衣遊必死無疑!”
“不管了!不能就這樣看着衣遊死去!”
……
這一刻,有些人按耐不住了。
嗡!
只見有人出手了,在身前不斷的凝結印記,一縷縷蔚藍色的水波盪漾開來。
水波如潮,不斷的擴散,化作了一縷縷水漬,落在了衣遊的身邊。
“水!”
衣遊突然間從渾水之中醒來,張口便是狂吞了起來。
與此同時,葉邪也睜開了雙眼,但沒有任何動作。
他只是輕輕的瞥了一眼衣遊,眼中帶着一絲輕蔑之意,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哼!你死定了!沒人幫你,你就等着被曬死吧!”衣遊冷笑道。
對此,葉邪一句話都沒說,似乎是暈過去了,任由烈日灼燒,沒有任何反應。
“降雨!”
“遮天!”
……
這一刻,四周越來越多的人出手了。
他們撐起了一片雲霧,擋住了第四城上的耀陽。
同時,大雨傾盆而下,卻被人用道術凝聚,只落在了衣遊的身上。
至於葉邪,雖然和衣遊很近,卻沒有一點雨水落在他身上。
甚至,那一片雲霧中,有一個大洞,烈陽的光輝穿過這大洞,照在了葉邪的身上。
“哈哈哈!小子,你死定了!”衣遊在此刻狂笑了起來。
只因,烈陽灼燒之下,他相信葉邪決定堅持不過三天!
尤其是在這裡,沒有黑夜,烈日的光輝,成天照射在葉邪身上。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凡人,絕對沒有希望活下去。
時間流逝,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當第三天過去後,城主出現在了這裡。
只見他冷漠的看了一眼衣遊,又看了一眼葉邪,隨即大手一揮,將兩人體內的封印解開,更是解開了那一根鎖鏈。
轟!
這一刻,衣遊身上爆發出一股雄厚的氣勢,體內的至高之力澎湃,傷勢在頃刻間痊癒。
連其脫落的皮毛,也在短時間內恢復了過來。
“葉邪啊葉邪,真沒想到,你會死的這麼難看,竟然被活活的曬死!哈哈哈……”
此刻,衣遊狂笑不已,他敢肯定,葉邪死了!
只因,葉邪身上,沒有一絲生命氣息!
“哦?你確定我死了?”
但就在此刻,葉邪突然睜開了眼睛。
隨即,一縷縷赤金色的光輝從他的體內爆發,不滅聖體之力流轉之下,一身傷勢,在剎那間痊癒!
這一幕,不僅讓衣遊震驚,就連城主的神色都是變了又變。
似乎,沒人敢相信,葉邪竟然沒死!
“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葉邪笑道,一身氣勢澎湃,輕蔑的看了一眼衣遊,道:“怎麼?在別人的幫助下,你渡過了三天的烈日灼燒之苦,感到很光榮嗎?”
“你!莫要污衊我!”衣遊聞言,神色頓時大變。
只因,他擔心城主會再次發難!
畢竟,他這一次渡過烈日灼燒之苦,完全是靠永恆世界的其他人幫助。
若不然,他早就死了。
“渡過了,就是渡過了。”城主輕語,道:“我也沒說別人能不能出手幫忙。”
說罷,城主身影一閃,又回到了城內。
葉邪聞言,心中突然一緊。
“這城主……難道是傾向永恆世界一方的?”葉邪暗道:“看來我要在這裡小心點了。”
“你是怎麼度過的?”
此刻,衣遊神色難看,更是好奇的盯着葉邪。
他難以理解,葉邪是如何活到現在的!
“有種東西,叫做體質。封印得了我的力量,卻封印不了我的體質。”葉邪輕笑道:“不滅聖體聽說過沒?鄉巴佬!”
“你!”衣遊聞言,當即大怒,卻又不敢出手,只能狠狠的瞪着葉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