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古老的雕像,一扇有缺口的石門,這裡看似有一些秘密。
“無知者,離去,這裡不是你能來的。”那雕像中傳出一道古老滄桑的聲音,同時雕像的眼眸掙了開來。
這眼眸開合之間,如一片血海在沉浮,但卻有一股柔和的氣息,並不殘暴。
葉邪並沒有離去,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這一座雕像,皺眉道:“西河內到底有什麼東西?爲何有如此多的秘密。”
“西河內的秘密看似很多,但一切的秘密,只爲隱藏那最大的秘密。”雕像說道:“你現在所看到的,所遇到的這些秘密,對於那終究秘密來說,都不算什麼。”
“終極秘密?那到底是什麼?”葉邪問道。
“你不應該知道。”這雕像說道:“莫說是你,連那些禁忌人物,都沒資格知道。”
說罷,這雕像上出現了一股柔和的力量,如血色的絲綢,將葉邪籠罩了起來。
隨即,這些如絲綢的血色光輝,牽引着葉邪,將他朝着遠處帶去。
這讓葉邪很無奈,這雕像的力量很強大,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
“讓他進來。”
但就在此刻,那一扇有缺口的石門內一道虛弱,又充滿着滄桑的聲音傳出。
這一刻,雕像的眼眸一閃,血色如絲綢的光輝帶着葉邪,來到了那石門之前。
“君主讓你進去,那你就進去吧。”雕像輕語:“記住,別打擾君主。”
“君主?”葉邪嘀咕,也沒多問,反正進去就知道了。
當然,葉邪也有些擔心,他並不知道這君主對他是什麼態度。
但葉邪也想的很清楚,現在的他,除了待在西河內,還真的沒地方去了。
再者,西河內充滿着未知的危險,並且還矇蔽了感知。
萬一離開這裡後,遇到了什麼無法抗衡的危險,那葉邪可就慘了。
因此,葉邪寧願留在這裡,至少這裡看起來沒什麼危險。
此刻,葉邪從那石門的缺口處進入了石門內。
一進入石門,葉邪眼前不由一亮,一陣陣銀光充斥在四周。
只見石門後是一片空地,空空蕩蕩,只有一把椅子。
四周,有着莫名的銀白色光點在閃爍,就如滿天繁星,將這裡照亮。
“玉帝張百忍轉世,葉邪,我說的沒錯吧?”
就在此刻,那一道聲音再次響起,一語就道破了葉邪的身份。
對此,葉邪沒有感到任何意外。
畢竟如今他的事情,整個仙界的人都知道了。
不過,讓葉邪疑惑的是,這四周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一個生靈。
除了那一把椅子,和四周銀白色的光點,再無其他東西了。
“你是誰?”葉邪皺眉道:“既然讓我進來,不打算讓我看看你嗎?”
“我就在你的眼前,你所看到的,就是我。”那聲音再次響起,帶着一絲苦笑:“正如你看到的這樣,我的本體沒了,仙魂化作了這些銀色的光點。”
“這……肉身沒了,仙魂被打成了粉末?”葉邪問道。
“沒錯。”君主說道。
沒等葉邪再次開口,四周的銀色光點匯聚成了一道身影。
這一道身影,通體銀白,但有些模糊,都看不清其的容貌。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葉邪好奇的問道。
眼前這個生靈,葉邪感覺應該很強大,多半是個禁忌人物。
那麼,能把一個禁忌人物打成這樣的人,那該有多強?
反正葉邪從修煉到如今,只見過劍帝殺死過一個道基被毀的禁忌人物,其餘的還真的沒見過呢。
“被人打傷,鎮壓在了這裡。”君主嘆息:“自從那一戰之後,我才明白這世上所謂的天人五衰,並非是最強的。”
“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君主說道。
葉邪聞言,神色一凝,急忙問道:“你的意思是,天人五衰之上,還有更強的境界?”
“自然有,如傳說之中的永恆者,就站在了天人五衰之上。”君主說道:“但當初把我打成這樣的人,並非是永恆者。”
“那就是很強的天人五衰的禁忌人物?”葉邪問道。
要知道禁忌人物,境界相同,戰力也會有所差距的。
同樣是天人五衰的強者,也有被鎮壓的時候。
“我並不知道那傢伙到底算是什麼境界。”君主看似自己也很疑惑,想了一下,問道:“你說,同樣是天人五衰,我與他對戰,爲何連一招之力都擋不住?”
“不可能吧……”葉邪嘀咕道:“同樣是天人五衰的禁忌人物,戰力相差再大,也不可能一招就被打成這樣啊。”
君主的話,葉邪是不信,換做其他人,恐怕也不會信。
畢竟天人五衰可不是兒戲,豈能被人一招鎮壓。
或許這世上真的能將天人五衰一招鎮壓的人,但那人也應該是永恆者。
可君主說鎮壓他的生靈並不是永恆者!
“那他爲何要鎮壓你?”葉邪問道。
“因爲我幫了一個不該幫的人。”君主嘆息道:“或許,我真的錯了,不該幫他的。”
“你把我叫來,就只是跟我說這些事?”葉邪問道,有些凌亂。
君主說的這些,跟他都沒有任何關係。
難不成君主是寂寞了,想要找個人來聊聊天?
但這有可能嗎?反正葉邪是不信。
“我幫的那個人,跟你有關。”君主說道:“若不然,我叫你進來做什麼?”
“額……跟我有關?有啥關係?”葉邪無語。
“我幫他找到了那個人。”君主說道:“那個被永恆世界驅逐下來的人。”
葉邪聞言,眼眸一凝,盯着君主,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說,當初你幫我找到了那個被永恆世界驅逐出來的人,對嗎?”
“是的,就是因爲幫你,所以我被鎮壓了。”君主嘆息,由銀白色光點組成的身軀在晃動,似乎有些激動。
“這個因,由你而起,這個果,需要由你來承受。”君主說道。
“因果報應?那你說說我需要承受什麼樣的果?”葉邪問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道:“多大的因果我都不怕,反正我現在已經是惡果纏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