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鐵牛幾個人看到陸星天這樣都不掛,異口同聲的罵道:“蟑螂小強。?M”
而陸星天卻不管身體的傷有多重,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道:“寶箱,寶箱,快看看寶箱裡有什麼!”
說着他那幾乎殘破的身體竟然站了起來,他手扒着劍齒鱷皇的鱗甲,爬到了劍齒鱷皇的後背之上,胡鐵牛幾個人也跟着爬了上來。
陸星天用手一掀,寶箱沒開,他罵罵咧咧的道:“奶奶的,給我開!”說着竟然發出一道劍氣將寶箱的鎖擊得粉碎。
噹啷一聲,寶箱應聲自動打開,打開的一瞬間,燦爛耀眼的寶光從裡面綻放出來。
陸星天順着寶光往裡面一看,立刻他的眼睛全是小星星:“哇,發達了,好多靈石。”
只見裡面滿滿的堆砌的全是靈石,而且不是低級靈石,是光澤更燦爛,蘊含靈氣更多的中靈石,陸星天神識掃射間,立刻感覺到了裡面澎湃的靈力。
他一飛身撲到了箱上面,然後雙手抱出一捧靈石,抱在懷裡,歡喜的好像洞房花燭夜褪下新娘內衣的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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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將靈石從自己頭頂往自己身上,灑落,光燦燦的靈石順着他的身體四外流淌,胡鐵牛幾個人,看着陸星天的無良行爲,立刻無比肉痛痛呼道:“不要啊!星天老大,這可是中靈石,一個可頂一個下靈石啊!”說着幾個人飛撲去接納些四外灑落的靈石。
這一刻幾個人又蹦又跳忘情歡呼着,慶祝慶後餘生,慶祝圓了發財夢。
陸星天繼續手扒靈石繼續向箱底部鑽去,同時靈石彷彿冰雹般不斷的被他亂撥的雙手灑落出來。
當寶箱終於被他清空,看着寶箱底部潛伏着幾樣東西,他嘿嘿歡笑:“就知道,一定有壓箱底的寶物。”
箱底部呈現在陸星天眼前的東西是二塊玉簡與一塊圓潤的翠綠欲滴的晶石,陸星天先拿起晶石,摸了又摸,左右打量後,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接着他拿起了一片玉簡,神識掃射間,大量的信息從玉簡中朝他的腦海傳遞過來。
這片玉簡記錄了一種名叫青冥神目的法術,上面記載修煉到最高處,目光可以上視蒼穹,下透九幽,陸星天看到這個法術再嘿嘿壞笑起來:“不用什麼蒼穹九幽了,能透視美女的衣服我就心滿意足了,哈哈,幸福生活不遠啦!”
不知道當初創造這法術的老前輩,知道陸星天用他的法術做如此齷齪的事情,會作何感想?
有了巨大的的陸星天,對剩下的那個玉簡中記載的內容更期待了,他伸手再拾起剩下的一個玉簡,大量的信息再洶涌而來。
這片玉簡中記載着一個修煉內臟的**,名字叫靈龜吐息法,修到高處能將內臟修成不壞的金剛,他試着按照上面記載運行了下**,立刻感覺到在戰鬥中幾乎碎裂的內臟中一股清晰的暖流緩緩流動,竟然在一瞬之間緩解了不少疼痛,同時他清晰的感知到,那破裂的內臟竟然在緩緩癒合。
“哈!哈!哈!撿到寶了!“陸星天再忘乎所以的大笑起來。
許久之後,幾個人清點了下這次的收穫,寶箱中竟然有種靈石一千多塊,陸星天自己留下了五塊,剩下的交給胡鐵牛幾個人自己分配。
陸星天將靈石,玉簡與翠綠欲滴的寶石收在懷裡後,對着幾個人道:”雖然現在你們發達了,但是也不能忘乎所以,一上殺死的劍齒鱷與這頭劍齒鱷皇,你們慢慢拖回去賣掉吧!別忘記賣劍齒鱷皇的時候,將它身上的鱗甲給我弄下來一些,給我做一件貼身的內甲。”
發財後的幾個人,對陸星天更是推崇倍加,幾個人同時道:“是星天老大!”
就在幾個人性高采烈興趣濃烈的瞬間,突然一股強大的氣息,將他們幾個人鎖定,在這股氣息的壓迫下,陸星天發現自己連一個小指頭都無法挪動,死亡的陰影,從心底浮了上來,這一瞬間,陸星天就覺得腳底下地獄的大門已經爲他打開。
就在陸星天已經絕望的時候,突然這股氣息就跟來時候的毫無預兆一樣,突然消失了,陸星天幾個人渾身被冷汗溼透,喘着粗氣回想着剛纔的一瞬間,彷彿是一場惡到無限的夢,但幾個人無比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夢,是真的。
這一瞬間,幾個人哪裡還管什麼劍齒鱷皇,內甲什麼的,以陸星天爲首,哭爹喊孃的狼狽逃離的這裡。
幾個人剛在山谷的轉角消失,趴伏在地上的巨大劍齒鱷皇的屍體,突然消融般緩緩沉入了地面之中。
同時潭底萬米的深處,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幾個小螞蟻,要不是靈蘇成熟在即,不想節外生枝,焉得容你們活命。
但是亡命逃竄的陸星天等人對這一切卻無從知曉。
當幾個人終於回到千安城的時候,已經是將近黃昏時分,陸星天遣散了胡鐵牛幾個人,摸了摸懷裡真真切切的靈石,臉上笑容滿滿。
心中無比得意道:”不知道,房東老婆,看到這麼多靈石,會不會激動得昏過去。“同時想起了丹雅那溫柔的笑容,想起幾年來丹雅不嫌棄的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心頭一陣溫暖,他心中暗暗決定,這次一定好好報答丹雅。
一想到報答丹雅,陸星天腦海中立刻起了歪主意:“丹雅會不會因爲我對她好了,就以身相許了啊!嘿嘿嘿!”
滿腦齷蹉思想的陸星天,先是在城裡的衣服店買了套修士男裝換下身上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看着鏡中滿臉是傷的樣陸星天喃喃自語道:“雖然有點傷,影響了我英俊的面龐,但是這樣男人派頭更足了,傷口就是真男人的標籤。”
自戀許久之後,一邊向家裡趕,一邊運轉靈龜吐息法,修復受損的內臟,修爲大增的陸星天很快就來到了自己的小窩的門前,他沒走大門,一飛身跳進了院,剛落地就聽見房東的房間中傳來一個男人的嘆息:“哎,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這嘆息本來是很輕微的,但是陸星天進入煉氣期後聽力已經到了明察秋毫的,這聲音如何能逃脫他的耳朵。
“什麼真的沒辦法了?男人?難道房東婆也有人要了”好奇之下,他凝神繼續靜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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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到房東婆那熟悉的聲音,但今天聲音中卻透露着無盡的無奈與悲傷:“苦命的丹雅啊!多好的姑娘,爲什麼卻偏偏攤上這麼奇怪的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