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牧明拿着木棍朝着白狼走了過去。
白狼發現了牧明的身影,獸目之中有着一絲兇狠之色。它發現眼前的這個人類竟然不畏懼自己。
它的爪子在地上輕輕挪動着,觀察了一會後,突然之間整個人身子嗖的一聲朝着牧明衝了過來。
看到後者的身影,牧明的臉上帶着一絲冷笑之色,握着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朝着後者揮擊了過去。
這馴獸訣的施展是需要時間的,所以牧明得先將這白狼給擊倒才行。
面對牧明,白狼的身體優勢顯然更大,利爪利牙都是它的武器,而且身手還是那樣的敏捷。
不過牧明身懷土地神的傳承,對付一頭白狼心裡面還是有一些底的,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朝着後者揮擊而去。
嘭!
那白狼頓時就被擊倒在了地上,牧明並沒有因此放過後者,衝上去前去對着白狼一陣毆打,片刻之後白狼就被牧明給打倒在地,氣息奄奄。
看到被收服的白狼,牧明擦拭了一下額角的汗水。
這白狼卻是兇猛,要不是自己身上懷有傳承,三四個人都可能被它給活生生的咬死。
“乾坤連心,契約爲誓…………、”牧明輕呼一口氣,回憶了一下馴獸訣,口中的口訣不斷的唸叨了出來,那原本眼神之中還帶着兇狠之中的白狼,逐漸的變得溫順了起來。隨着牧明所有的口訣已經唸完,眼前的白狼整個眼神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看着牧明的時候有着一種比小狗還要忠誠的眼神。
“哈哈哈!成功了,以後就叫你,白牙吧!”牧明大笑的說道。
白狼口中發出低吟的聲音,親暱的在牧明的身上蹭了蹭。
“你是我的第一頭寵物,我得讓你變得更加強壯纔可以!”牧明在心中暗暗想到。
他知道自己的這頭寵物,以後如果用好了,完全可以利用它震懾這一方的野獸,到時候自己要想進入山林之中採摘一些藥材都會變得輕鬆很多。
而且中了馴獸訣,後者肯定是值得信任的。
牧明的手放在後者的身上,一些促進身體發育的小法術落在了後者的身上。
那眼前的白狼整個身體頓時比起之前要大了幾分,模樣看起來也更加的彪悍。
看到這一幕,牧明頗爲的滿意。拍了拍後者的腦袋,便就和它說道:“白牙,以後你要負責村子的安全,任何野獸都不能讓它進入到村子知道嗎?”
白牙點了點頭,因爲馴獸訣的存在,後者完全可以理解牧明的意思。
做完這一切以後,牧明又和白牙玩耍了一會,在山林之中溜達了一下,看看有沒有自己想要的藥材。
這一晃悠時間都已經到了晚上。
牧明方纔朝着村子走去。
“野獸的事情應該是已經解決了,我去和姜甜姐說一聲!”牧明在心中暗暗想到。旋即朝着養殖場走去。
他知道,姜甜爲了能夠更好的幫助自己,這段時間都是直接住在養殖場。
這份恩情讓牧明感動。
來到養殖場,姜甜也還沒有睡。
牧明和她說野獸的事情已經徹底的杜絕了,不過具體怎麼杜絕的,牧明沒有告訴她!姜甜也沒有追問下去。
在陪着姜甜聊了一會以後,突然之間天空中有着大雨落下。
“怎麼下這麼大的雨!”牧明看着外面的雨水,微微一愣,他原本還想在姜甜這裡待一會就離開呢!
沒想到竟然下雨了。
“要不在等一會吧!這麼大的雨,你要是回去肯定會感冒的。”姜甜在一旁說道。
牧明微微點頭,又和姜甜聊了起來,不過那大雨的趨勢一點停的感覺都沒有。
“我記得這段時間天氣預報上說,晚上會有持續的降雨,估計你今晚是回不去了!”姜甜看着窗外說道。
“那怎麼辦!”牧明有些無奈。
“要不你今晚就睡在我這裡吧!”姜甜說道。
“睡在這裡,可是這裡哪裡有位置!”牧明微微一愣,在這養雞場的住宿地方極其的簡陋,也就一張小牀而已。
“沒事,我們是姐弟,今晚就睡一起!”姜甜笑着說道。不過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帶着一抹俏紅。
“這樣好嗎?”牧明一聽這話,眼神也是忍不住朝着姜甜姐看去,雖然他和姜甜以姐弟相稱,可是卻沒有血緣關係。而且姜甜長得確實漂亮,和這樣的美人睡在一起,場景簡直不要太美好。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讓你回去啊!行了,姐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姜甜說道。
牧明微微點頭。
在又過了一會之後,兩人便就上牀睡覺,小牀的空間並不是很大,兩人有種相互偎依的感覺。
姜甜在剛剛躺在牀上的時候,臉就忍不住紅了起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提出這個想法,或許是因爲天氣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爲一些其他的想法。
總之在她的心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於牧明沒有那麼多的排斥。
而躺在一旁的牧明,心中則是暗暗叫苦。
和姜甜這樣一個美女躺在一起要是說一點想法都沒有,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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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姜甜乃是他的姐姐,要是自己趁虛而入了,牧明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
聞着後者身上的那種清香,牧明的心中無奈。
在一旁的姜甜起初也擔心牧明會把持不住,心裡面也在想着到時候應該怎麼辦,不過等待了許久,發現牧明一點動靜都沒有,她的心裡面不知道爲什麼竟然還有一些失望。
隨着時間的流逝,牧明慢慢的進入到了夢鄉,和白狼打了一架,他早就已經乏了。
聽到牧明平穩的呼吸聲,姜甜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牧明,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裡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旋即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姜甜原本還在沉睡之中,不過卻感覺自己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的,她用手去觸碰了一下,這一碰她頓時驚醒過來。
她是一個經過人事的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