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了以後,香草沒有走,一下子拉住了何金貴的手,說:“金貴你留下,我有話跟你說。”
何金貴問:“啥事?”
香草等宴會上的人全部走光,這纔跟何金貴說:“金貴,石生這孩子咋回事?精神大不如前了,我看不對勁。”
“那兒不對勁?這不挺好嗎?”
“你沒發現他瘦了嗎?一副睡不醒的樣子,直打哈欠,這是嚴重的睡眠不足,孩子是不是有病,別把他個給耽擱了。”
何金貴一直忙,根本沒時間照顧兩個兒子,再說石生跟江給都不小了,二十多奔三十的人了,做大人的不能整天看着他們啊?
金貴問:“我看沒事啊?一定是跟老婆睡覺鬧的,這是嚴重的**過度,當初咱倆也這樣,跟媳婦分房睡就行了。”
香草就嘆了口氣,說:“真是有後娘就有後爹啊,丁香跟桂蘭要是活着就好了,石生一定不會搞成這樣。”
香草的意思,是感嘆桂蘭跟丁香死得早,也埋怨青竹沒有照顧兩個孩子的生活,石生才搞成這樣的。
何金貴說:“咋,我管他吃,管他喝,晚上他被窩裡的事兒我也管?我這當公公的咋開口啊?我怎麼勸?難道爬他們窗戶跟底下喊,讓他們少弄幾次?這成什麼話?”
香草想了想,也是,兒子的事兒,有的事當孃的容易插手,有的事當爹的容易插手。他們的**,這當爹的自然不好管。
香草就自告奮勇說:“瞧你這爹當的,你忙你的,還是我來吧。”
當天晚上,香草不睡覺了,她搬個馬紮坐在了石生跟水妮的窗戶根底下,準備監督石生跟水妮幹那個事兒。
只要屋子裡叮叮咣咣一響,香草就在外面扯着嗓子喊:“石生,娃啊,小心身體,珍惜生命,遠離媳婦。娃娃啊,小心身體,珍惜生命,遠離媳婦。”
石生跟水妮在裡面正忙活,香草在外面扯嗓子一喊,嚇得石生趕緊從水妮的身上爬了下來。
因爲水妮正在興頭上,水妮渾身憋漲地難受,也對香草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香草承擔了母親和姑姑的雙重角色,大冬天的她也不嫌冷,在石生跟水妮的門口做起了門神。
石生的心裡就老大的不高心,水妮也老大的不高興,覺得姑姑管的事兒太多。
石生在水妮這兒沒有快活成,第二天的時候就去了小琴居住的何家祠堂。
他頭前走,後面香草又跟着去了,還是搬個馬紮坐在石生跟小琴的窗戶跟底下,跟只貓兒一樣,豎着耳朵聽,只要裡面叮咣一響,香草還是那句話:“娃啊,石生,小心身體,珍惜生命,遠離媳婦……。”
石生在裡面跟小琴反覆了幾次,一次也沒有鼓搗成功,把小琴憋得臉紅脖子粗。
石生受不了拉,就穿上衣服打開門,衝着香草怒道:“姑,你咋了?吃飽了沒事幹是不是?你管俺這個閒事幹啥?”
香草還振振有詞,說:“孩兒啊,那個事要有節制,不能天天做啊,更不能一夜做幾次,會傷身體的
。”
石生說:“姑,俺樂意,男人娶媳婦不就是爲了日嘛,不日,娶個媳婦幹啥?”
香草就苦口婆心的勸:“石生,你不懂,俗話說細水長流,這種事跟吃飯一樣,吃得快了,容易噎着,還容易撐死,對身體傷害可大了。當初你爹就這樣,還差點死掉,姑姑疼你,不想你糟蹋身體。”
石生知道姑姑是好意,他也沒辦法,只好說:“姑,天冷,你回去睡吧,我保證不碰小琴了。”
香草還不放心,說:“我不走,我走了,你再犯咋辦?不行,我就在這兒看着你倆,你去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
石生哭笑不得,對姑姑無語了,只好返回屋子睡覺。這一夜他再也不敢胡鬧了。
第二天早上,香草還沒完沒了,把小琴跟水妮全部叫進了屋子裡,給石生的兩個媳婦開會。尊尊教導。
香草說:“你倆啊,沒腦子,不知道女人是地,男人是犁嗎?只有磨損的梨,沒有犁壞的地,要懂得心疼男人,把男人累垮了,你倆以後活該守寡…………”
香草一頓訓斥,水妮跟小琴全都紅着臉低下了頭。只是垂頭喪氣說:“姑,俺不敢了,俺以後會節制,再也不讓石生碰俺了。”
香草說:“不碰也不行,不碰的話,男人跟女人會憋出毛病的,我的意思是讓你們少碰,最好一個禮拜一次,一個月四次。OK?”
小琴跟水妮只好回答:“OK,OK。”那意思是懂了懂了。
香草是擔心石生搞壞身體,怕年輕人不知道節制。她盡到了一個後孃的責任。
可是香草的話沒有引起石生的警戒。她的話石生這邊耳朵聽,那邊耳朵出,嘴巴里答應要節制,一到晚上就憋不住了。
他跟水妮和小琴就偷偷的幹,儘量不出聲,女人嚎叫的時候,石生就捂着女人的嘴巴,不讓女人叫出聲,女人在石生的身下顫抖,喘息,石生在女人的身上馳騁。
一個年沒過完,石生就徹底的跨了,身體又瘦下去一圈。
破五沒有到頭,石生的眼窩就陷了下去,腰也直不起來了。
看着兒子沒出息的樣子,何金貴氣的大發雷霆,把石生叫到跟前,指着兒子的鼻子就罵:“瞧你那點出息?除了在女人的身上有本事,你還會幹啥?公司交你手上也會搞垮,你咋看咋不像我何金貴的兒子。”
石生就反駁爹說:“我是不是你的兒子你知道?我娘又沒有偷人養漢子,要不你把我娘從墳墓里拉出來問問?”
“你…………”何金貴氣的舉起了巴掌,恨不得一巴掌把兒子拍翻,對於這種朽木不可雕的人才,他徹底的無語了。
石生把脖子向後一縮,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龍生九子各有所好,一樣米養百樣人,何金貴怎麼也想不到,同是自己的種子,江給跟石生比起來,差別會這麼大。
何金貴對石生大失所望,最後說:“你明天到你姨夫鐵蛋哪兒去,抓幾服藥,把你的小身板養養。我不想你死在我前頭,還不快滾!”
何金貴一聲大喝,嚇得石生抱頭鼠竄。
石生來到了鐵蛋的醫館,當鐵蛋一眼看到石生的模樣時,同樣嚇了一跳。
鐵蛋問:“石生,你咋了?”
石生進門就說:“姨夫,俺爹讓俺找你看病哩。”
鐵蛋一眼就看出石生是因爲縱慾過度引起的腎水虛脫,陰陽不調,他的身子幾乎被兩個女人抽乾了。
鐵蛋就讓他石生坐下,首先幫他把了脈,跟他的師父劉先生在世的時候一樣,搖頭晃腦了半天,點點頭說:“沒錯,的確是腎水虛脫,**過度,石生,你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能節制一點?”
石生說:“我想忍來着,可每天都忍不住,因爲水妮跟小琴太迷人了,一看她倆脫衣服,我就激動,激動地不行,每天對着兩個光溜溜的美女,趕上誰也會雞凍,姨夫,我的病咋樣?會不會死?”
鐵蛋說:“如果長此以往,你一定會精盡人亡,知道自古以來皇帝爲啥都那麼短命嗎?”
“爲啥?”
“就是縱慾過度,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想跟誰睡跟誰睡,腎虧嚴重,造成精力下降,所以他們都早早就死了。”
鐵蛋絕對不是嚇唬他,這麼一說把石生嚇壞了,他一下拉住了鐵蛋的手,說:“姨夫,那該咋辦?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求你了,我還不想死不想死啊,我死了水妮咋辦?小琴咋辦?兩個孩子咋辦?”
這件事鐵蛋本來是不想管的,可是鐵蛋是玉蘭的外甥。何金貴又對他那麼好,從哪一方面說,他也沒有撒手不管的道理。
鐵蛋只好嘆口氣說:“從今天開你,你斷欲,禁慾,跟媳婦分開睡,姨夫再交你幾套養生的絕學,半年以後就會好。”
石生一聽就急了,拉着鐵蛋的胳膊說:“姨夫,不讓我跟媳婦睡覺,那還不如殺了我。有沒有既能跟媳婦睡覺,還能治病的方法?”
石生到現在爲止還是死不悔改,跟抽大煙上癮一樣,夜裡不抱媳婦睡不着。
鐵蛋一瞪眼:“你想要命還是想要那個事?想要命就給我禁慾,想幹那個事兒,幾個月你就會死。”
石生就咕嘟一聲:“我不但想治病,還想幹那個事兒。姨夫,你一定要幫我,要不然我就去找小姨告狀,說你欺負我。”
鐵蛋最怕老婆了,一聽說石生要到玉蘭哪兒去告狀,他就開始哆嗦。
鐵蛋忽然站起來,揹着手在屋子裡來回的走,從東頭走到西頭,又從西頭走到東頭,就像一條生了蝨子的狗。
猶豫了很久,鐵蛋終於一咬牙,說:“罷罷罷,只能把壓箱子底的絕學給你了,但是你必須發誓,我給你的東西,你不能泄密,更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要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
石生就問:“是什麼東西?”
鐵蛋說:“ 是一本書,我師父留下來的,也是當年從乾隆皇帝的寢宮裡偷出來的,叫春宮寶典。
這本書交給你,你照着上面的方法訓練,這樣不但可以治病強身,還能繼續跟你媳婦幹那個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