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仙旅 487成敵
倉芙蓉雖然不是王凡第一個喜歡的女人,卻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且兩人在五行密地捅破窗戶紙,親密無間,雖然沒有說出口,可郎妾意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來,直羨慕的鼠來寶吆喝着要取倉芙蓉之表妹。
但好景不長,兩人在傳送時意外失散,王凡雖然曾試圖尋找她,可當時他時時處於危機之中,本身『性』命都難保,更顧不得他人,也就這麼耽擱下來,誰知道,這一耽擱就是幾十年過去了,雖說對修士而言,幾十年不過彈指一揮間,可對戀人而言,幾十年不見面着實長了些。
“是不是可以相認呢?”
他心激動,甚至想立時走上前去,將倉芙蓉擁入懷中,訴說這些年不時的思念。
他的異樣自然引起對面女子的關注,特別是倉芙蓉,雖然幾十年沒見過王凡,王凡的影子卻是至死不忘,此時略一打量,頓時疑『惑』起來。
不過王凡的易容術已然達到精妙至極的地步,她雖然懷疑,甚至覺着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只能微微撇嘴,『露』出一絲微笑。
王凡卻以爲她認出了自己,激動的不行,手腳都有些顫抖,剛想上前就見公孫邪人回過頭來,惡狠狠地道:“小子,磨磨蹭蹭的幹什麼,還不快隨老夫走,哼,再不走,就有你好看。”
他本就裝作老頭,此時倒揹着手,面『色』陰沉,竟真有幾分訓斥晚輩的樣子。
王凡一驚,頓時醒悟過來,萬香門乃魔門在中央島的延續,肯定也圖謀道魔鏡,此時與倉芙蓉相認,無疑自找麻煩,即便倉芙蓉的心未曾變過,可當着這許多人的面,又能如何,還不是要生死相見。
“罷了,罷了,還能一眼認出我來就足夠了,等此間事了,在找機會見面吧。”
他暗歎一聲,恢復原貌,大踏步隨公孫邪人而去,不過他畢竟心激『蕩』,一些必要的掩飾便做的不在充足,比如,在公孫邪人擺出老大的架子訓斥時,他至少要顯得恭敬小心,而不是此刻的一臉冷漠。
“這兩個人可真夠奇怪的,一個擺架子,另一個架子更大,牛氣什麼,要不是我魔宗所圖事大,老孃一巴掌拍死他們,”
萬香是這羣人的領袖,修爲已然達到金丹後期,雖然當着公孫邪人的面不敢作,卻不妨礙她背後嘟囔幾句。
倉芙蓉卻是一愣,萬香的話讓她想到王凡,然後又想到剛剛走過的彪形大漢,不由恍然大悟,一拍手懊悔地道:“不好,目標剛剛出現了,就是那個彪形大漢,他的易容術學自金星,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僞裝之術肯定不是我等可看透的,可是萬變不離其宗,就算再怎麼易容,一些本『性』的東西還是改變不了,他絕對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此次將倉芙蓉帶出來,就是考慮到她與王凡十分熟悉,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憑感覺找人,萬香聞言自是驚喜交加。
“太好了,還等什麼,趕緊給宗門信息,我們也不能幹等着,合衆人之力,糾纏住他。”
話音落下,她又邪邪一笑,對倉芙蓉道:“看那小子的表,對師妹好像舊未了,論修爲我們不是對手,到時候可就看師妹的了。”
倉芙蓉面『色』一冷,咬牙切齒哼道:“舊未了?要真是如此,還會任我自身自滅幾十年,我看他是得了便宜賣乖,此次決不能讓這混蛋逃出我的手掌心。”
她們還未坐下,就轉身離去,自然惹的茶館衆人好奇,特別是趙渙、趙構,互視一眼,均覺不對頭,便一合計,帶着太乙門弟子,悄悄跟了出去。
王凡從激動中清醒過來,不敢久留,與公孫邪人一溜小跑,往城外奔去。
一面疾步走着,公孫邪人仍不忘揮好奇本『色』,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開口道:“他們好像是在找你,你真有飛仙之地的鑰匙?”
王凡狠狠吐了口唾沫,面『色』猙獰地道:“有個屁,要是老子有鑰匙,還讓你跟着,早一腳踹開,自己到飛仙之地尋覓寶貝了,孃的,從孤狼島意外出來後,我得罪了中央島大小勢力,他們這是赤『裸』『裸』的公報私仇。”
他和鼠來寶的歷史“功績”,公孫邪人並不陌生,當年他們一起躲避道宗通緝令時,鼠來寶就洋洋得意的將一干事說了個遍。
“還真有可能,不過你倆也真夠行的,得罪中央島勢力也就罷了,偏偏還惹上道宗,這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另外玄燁真人乃是隱世門前輩,弄不好與你們當年殺的傢伙還有些親戚,這回又聽信了讒言,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王凡也是頭疼欲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玄燁真人可是合道老祖,乃是真正的仙界人物,只是缺少機會,沒有飛昇,其本事根本不是人界修士可思量的,對上他,王凡那還有一絲逃過的可能。
兩人聊着剛出了萬興城,就聽背後有人大聲呼喊,王凡回頭一看,不是倉芙蓉又是那個,他禁不住大喜過望,就要迎上去,可公孫邪人卻一下擋在他面前,嚴厲地警告道:“此女倉芙蓉,我也認識,也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可她已然加入萬香門,是魔宗門徒,魔宗之所以帶個魔字,就是因爲他們在蠱『惑』人心上頗有研究。”
王凡咽口唾沫,頓感兩難,不過終究沒有迎上去,沒有重返萬興城。
“閣下雖然粗獷,可與我一摯友極爲相似,不知能否向你打聽一下?”
倉芙蓉含着笑意,眼波如水,深款款,溫柔地看着王凡,輕聲問道。
王凡裂開嘴,正想笑一笑,卻突然瞥見其餘女子也趕過來,雖然都是含着笑意,可隱藏其中的殺意還是漏了出來。
他能覺察出來,公孫邪人自然也感覺地到,立時有所反應,嘿嘿一聲冷笑,擡袖扇向倉芙蓉,不過終是顧忌王凡,沒敢下死手,只是將其掀翻在地。
“哼,幾次三番擋我去路,難道以爲我好脾氣嗎?要不是看你爲女子,老子早就一巴掌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