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頓時一片啞然,那個老婆子是鳳凰城出了名的醜,看了都反胃,更不用說親手摸她了。.
再看易天如此年輕,儀表堂堂,本領也高強,總不會有這種癖好吧。
很多人都開始動搖起來,沒有了之前的肯定。
老婆子的丈夫聽到媳婦讓人摸了,臉色一紅,火氣立刻上來了,失去理智的指着易天大罵道:“你個畜生,居然敢動我老婆子,我跟你拼命!”
說着,他就要衝上來和易天動武。
還沒等易天說什麼,白立仁也看不過去了,就你那婆娘,老子都看不過三秒鐘就得吐,還有沒有點兒分寸?他對着那老頭瞪眼道:“你給我站住,別在這兒丟人現眼,退下!”
被白立仁這麼一喝,老頭氣喘吁吁的停下了腳步,苦着臉說道:“閣主,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這小子也太畜生了,連我老婆子都不放過啊。”
白立仁有想罵人的衝動,皺眉道:“事情現在已經非常明顯了,根本不是他做的,來者是客,你們都給我放尊重點兒,大家都散了吧,這件事情以後誰都不許再提,天巫閣會繼續追查下去的,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散了,散了!”
隨着白立仁的吩咐,衆人相繼散去。
白立仁轉過頭來對着易天說道:“實在是對不住了,剛纔都是一場誤會,還望你不要往心裡去,等中午我擺桌酒給你壓壓驚。”
易天捂着胃擺手道:“白閣主太客氣了,擺酒就不必了,不愉快的就讓它過去吧。”
“呵呵,還是你胸襟寬闊,氣度番茄啊,好,那你逛着,我先回去了,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到天巫閣閣樓找我。”
隨即白立仁帶着長老也離開了。
雲飛揚搖頭笑了笑,“也不知道誰會這麼陷害你,還好手下留情了,給留了個活釦。”
要不是因爲那個老婆子自己道破,這件事情估計還沒這麼快結束,甚至還會引起一番波折。
“恩,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易天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右側的二層閣樓茶館裡,靠窗戶的位置坐着一個人,正在那裡品着茶,悠閒的看向這邊。
難道是她?
此時蒙面女子換了個齊鼻的面具,只露出了下巴和嘴,從其嘴角幸災樂禍的笑容,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她做的。
也是,易天可是圍着鳳凰城,讓人追打臭罵的跑了大半圈。
見狀,易天和雲飛揚,白瓊打了聲招呼,便走向茶館,一蹦高,直接順着窗戶跳進了二樓,坐在了蒙面女子的對面。
桌子上的茶具是一套的,易天也不客氣,直接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清茶。
他一飲而盡後,目視蒙面女子道:“好玩嗎?”
蒙面女子穿着一身白色條紋的運動服,白色旅遊鞋,扎着兩個馬尾辮,置於胸前,一副高中生的打扮,她翹着二郎腿,抱臂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
易天直言道:“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你是想冤枉我嗎?我可不會承認的。”蒙面女子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溼漉漉的紅脣十分光亮。
見到對方不肯承認的樣子,易天也不打算再問,反正已經猜到極有可能是這個女人做的,心裡知道就行,就像雲飛揚說的,還好她沒有做絕,要不然,事情還真麻煩了,就當是一場玩笑吧,也不用太較真。
場面一時寂靜下來,誰都沒有說話,明媚的陽光透過窗臺照射進來,兩人側頭看向了窗外。
一會兒過後,蒙面女子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你小時候還看過大姑娘洗澡,還真夠流氓啊。”
“我說過,僅此而已。”
“不見得吧……你說你從來就沒有對女人做過分的事情,你確定?”
“當然!”
“**!你還真夠無恥的啊,睜眼說瞎話都不帶臉紅的。”
易天略一皺眉,“你這是人身攻擊,請注意你的措辭。難道你覺得咱們那天晚上的事情過分嗎?別忘了,一,我沒讓你脫光,二,我沒碰你一下,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蒙面女子不爽的撅嘴哼了一聲;“哼,**就是**,敢做不敢承認,我就說了,你能怎麼樣?”
“我不和無聊的女人一般見識。”易天把頭偏向了一旁。
“心虛了吧,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聽到這話,易天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揣摩一番,問道:“以前……咱們見過嗎?”
蒙面女子沒有直接回答,先喝了口茶,然後說道:“沒見過。”
易天皺眉道:“可是我怎麼突然發現,你給我的感覺這麼熟悉呢?
“你是想用這種方式和我搭訕嗎?太老套了。”
易天笑道:“呵呵,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厲害,對了,我還不知你怎麼稱呼呢?”
“我姓徐,叫我徐晴晴吧。”
“晴晴?好名字……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名字都那麼完美,太難得了,要不是我有女朋友了,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追你。”
徐晴晴看向窗外,沒有多言,一會兒過後,她起身對着易天說道:“祝你幸福吧,保重!”
當她轉身離開之際,易天問道:“你幹什麼去?是要離開這裡嗎?”
徐晴晴不做回頭的行走,一邊走着一邊說道:“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下次見面,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你好自爲之吧!”
易天的眼睛始終看着徐晴晴,皺着眉頭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些事情,想着想着,所有的思緒就亂了起來。
當徐晴晴從街道邁步離去,直到消失不見的時候,易天看到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孤獨的背影……
……
回到白瓊家,易天和雲飛揚在房間裡聊着天,雲飛揚問道:“你知道是誰做的了?”
易天回道:“恩,如果沒猜錯的話,是那個蒙面女人做的,她的易容術和使用的法術,讓我想起來一個人,可是又不十分確定,還好,她不是要害我,要不然就慘了。”
“是啊,那個女人太厲害了。”
易天點點頭道:“今天就是天巫閣選拔精英**和閣主的曰子吧,剛好,趁着這個時間,一會兒我送你離開這裡。”
雲飛揚皺眉道:“師叔,我感覺還是不妥,要不咱們一起走吧,你別再出什麼意外,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呵呵,不會有事的,我會籌備得當的,要是他們真敢動歪歪心思,到時候誰搶誰還不知道呢!”
聞言,雲飛揚也不再多說。
易天繼續說道:“雲老,我家那邊有什麼事,麻煩你幫着照看一下,要是你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去找威廉,就說是我說的,他一定能幫你解決的。”
“恩,你放心吧,我會經常過去看看的。”
“我這裡還有個儲物手鐲,裡面是些武器,**,靈石,你也幫我帶回去,交給雷厲和歐陽傑,他們應該急需這些東西。”說着,易天就拿出個儲物手鐲交給了雲飛揚。
雲飛揚知道雷厲和歐陽傑在易天的幫助下,也開始**了,而且進展快速。
“我一定親手交到他們手上。”
隨後,易天便陪着雲飛揚出了鳳凰城,送他去飛機場,直到雲飛揚安全離開,易天才返回鳳凰城。
……
時間一晃而過,八天後。
天巫閣的大選一連進行了兩天,期間精英**選拔未對外開放,門主選舉倒是放得很開,關鍵也沒什麼隱秘可言。
看似競爭激烈,其實早已內定好了人選,新閣主是一名白氏子弟,名叫白善業,年紀五十多歲,正式白立仁的親侄子。
白家在鳳凰城的威信極高,伴隨着天巫閣的勢起,惠及風氏和古氏兩大族羣,也沒有任何人有怨言。
同時在長老的席位上,風氏和古氏佔據了更多的席位,也算是另外一種安撫。
當然,現在真正在天巫閣坐鎮的,還是白立仁,他的話是絕對的權威,這一點衆人心知肚明。
天巫閣大選之曰過後,所有江湖人士便相繼離開了,天巫閣出手大方,臨走的時候還送了不少禮品用以籠絡人心。
剩下來的除了易天以外,還有廖野,崑崙**,崆峒**,懸空寺老和尚。
這幾人都是作爲外援參加鬥法大會的人選,另外三人由天巫閣自行派選,除了白銘以外,還有風氏子弟和古氏子弟各一名,實力都不容小覷。
既然要進行鬥法大會的比拼,在臨開始之前,勢必要進行一場動員會。
在天巫閣閣樓裡,一衆天巫閣高層,還有參與鬥法人選,圍坐在一張龐大的圓桌旁。
白立仁坐在一旁閉目凝神一言不發,白善業坐在主位滿面笑容侃侃而談,隨後讓人給每個鬥法人員發放了一個小黑布袋。
“各位,每個布袋裡裝着十顆上品靈石,作爲這次鬥法的應急之物,因爲天巫閣的資源有限,還望衆位不要嫌少。”
“裡面還有一些治療傷勢的丹藥,紅色的就是,黑色的那枚是狂暴藥物,如果不到非常不得已的時候,各位還是不要吃爲好,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對身體的副作用還是有的,要慎用。”
“這次鬥法大會能否大獲全勝,還有賴各位能夠鼎力相助,白某在此謝過了,如若獲勝,我們天巫閣還會另有重謝,以報衆位的援助之情,各位,晚宴已經準備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今天大家暢飲一番,明曰我們集合出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