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保持着夏新在上,憶莎在下的姿勢在座椅上堪堪糾纏了1分鐘,夏新體力就有點吃不消了,他現在的身體其實虛弱的很。
畢竟當時他可是兩度開啓鬼子燒血,又身受重傷,最後還吃了勝邪一劍,差點斃命,躺在病牀上,都幾度命懸一線,好不容易纔熬過來的。
雖說吃了點大補藥,身體其實也沒多好。
在跟憶莎脣舌交纏,手上較力了一會兒之後,夏新逐漸的就感覺無力氣喘了。
然後被憶莎翻了個身,反倒重新壓到了她身上。
兩人在這麼一個密封的車廂內,在狹小的的座位上,硬是又翻身換了個身位。
好一會兒,憶莎才擡起上半身,就這麼坐在了夏新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當然,夏新也是,拼命的呼吸着,他感覺自己剛剛也差點窒息了。
兩人的衣服都皺成一團,卷在了一起。
憶莎小臉通紅的,急促喘息了幾下,坐在夏新身上,低頭看着夏新道,“好弱,你還是男人嗎?”
反觀夏新,臉色則有些蒼白了,他拼命的張嘴呼吸着,有些無力說道,“你等着,等我休息下,就讓你好看。”
憶莎聽到這,忽然想起件事,然後越發咬牙切齒道,“知道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嗎?你就是這樣強,軒我的。”
夏新尷尬道,“只要是我能做的,是我能彌補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憶莎追問道,“現在做什麼還有用嗎,能彌補嗎?”
“不能。”夏新直白的回答,“我只是希望,有什麼我能做的,能讓你開心的事。”
“沒有了,孩子也沒有了,我也不能再懷孕了,做過的事情能當成沒發生過嗎?”
憶莎說道這,嘴脣一扁,眼圈一下就紅了。
沒有人可以理解她這個差點爲人母的心情,憶莎越想越覺得委屈,心中一陣的發酸,發苦。
爲什麼自己就遇上這樣的事啊?
爲什麼就自己這麼倒黴。
越想越不平衡,越想越覺得委屈,那眼淚就簌簌的順着姣好的臉頰直流。
夏新一下就慌了,這可是莎莎啊。
自己怎麼把莎莎給弄哭了。
“你別哭,別哭啊,氣不過你就打我幾下,罵我幾下,你想怎麼來都行,怎麼高興怎麼來,實在不行,你拿刀捅我幾下也成。”
夏新這麼一說,憶莎反而哭的更大聲了。
她今天把心裡話說出來,把情緒都釋放出來之後,情緒波動比較大,心中悽苦,委屈,難受,心酸,這些情緒一股腦的都涌上來了,讓她眼睛發酸的怎麼也止不住淚水。
尤其是夏新還說“別哭”,這不說還好,越說越想哭。
哭泣的時候就是這樣,別人越哄,越會想哭。
夏新頓時有些慌了手腳。
連忙坐起身,伸過大拇指,輕輕擦拭過憶莎眼角的眼淚。
憶莎眼睛通紅,小臉挺紅,嘴巴扁扁的,一抽一泣,跟個無助的小女孩似的傷心哭泣着,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好不心疼。
夏新是心疼壞了,才擦去一點淚水,馬上又有新的淚水涌出,那雙本應該充滿智慧與知性,或慵懶,或狡黠的眸子,此時卻是通紅通紅的,充滿了淚水。
夏新擦了幾下,就抱着憶莎溫暖柔軟的嬌軀,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別別,哭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明明是我的錯,要也跟我過不去啊,你要不,先拿我練兩手,隨便打打我出出氣?”
然而憶莎什麼也沒能聽進去,她現在潛藏在心底的情緒,委屈一股腦爆發出來,臉頰熱的發燙,身體熱的發燙,腦袋都熱乎乎的。
只顧着哭。
夏新也沒見過憶莎哭成這樣的。
他發現,女生都是精美易碎的藝術品,不管是姐姐妹妹,都是需要細心呵護的,因爲一不小心,就可能傷害了她,甚至碎了她的心。
憶莎就這麼坐在夏新身上抹着眼淚哭了會,忽然發現夏新沒反應,擡起視線一看,發現夏新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頓時很是氣憤的斥道,“你看什麼!”
“我才發現,你哭的時候都是這麼特別。”
“……”
“平時就已經夠漂亮了,現在哭起來更特別,就是特別的漂亮。”
“……”
憶莎拿過小拳頭錘了下夏新的腦袋,帶着幾分哭腔回道,“少給我油嘴滑舌,都是你害的,還害我沒臉見人。”
兩人說話時臉貼的很近,夏新都能感受到憶莎鼻子間呼出的熱氣,還有那小嘴中吐出的芬芳,一股如蘭如麝的迷人幽香充斥着鼻間,那帶着幾分雌性荷爾蒙氣息的美妙香味,刺激着夏新腦內多巴胺的分泌,讓他情動的湊前了一步。
輕輕的吻上了那溼潤而嬌嫩的美好雙脣。
憶莎有那麼瞬間愣住了。
任憑夏新輕薄着她的嘴脣。
直到脣分,夏新在她臉畔輕聲說着,“你要氣就氣我吧,要打就打我吧,千萬別跟自己生氣,打我多舒服。”
憶莎着才反應過來,直接羞惱的一個小拳頭砸在了夏新腦門上。
“我當然氣你,我氣我自己做什麼,都是你的錯。”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夏新說着,抱緊了點憶莎那柔軟無骨的豐滿嬌軀,讓兩人越發緊貼了,身軀幾乎都貼在了一起,溫熱而柔軟的氣息在密封的車廂內流淌。
夏新又在憶莎泛起些誘人紅暈的小臉上親了下,柔聲道,“乖,別哭了,哭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多不划算,你可以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別人。”
“我當然不傻。”
憶莎說着氣哼哼的又拿小拳頭錘了下夏新腦門,帶着幾分嬌憨道,“還有,不許親我。”
“好,不親,不親,你說不親就不親。”
夏新說着又在憶莎溼潤而芬芳的小嘴上碰了下,然後一點點的深入。
四脣相接,憶莎跟被定格了似的,一下又愣住了。
腦袋燙的厲害,身體也燙的厲害。
一種負罪感在心底升起的同時,伴隨着一股打破世俗倫,理的快感在身體裡激盪。
這讓她渾身熱的發燙,那滑嫩雪白的肌膚,都泛起一層迷人的紅暈。
她討厭這樣,又享受這樣溫柔的感覺,她很委屈的,想被人抱在懷裡寵着,又討厭被人當小女生這樣輕薄。
直到兩人再次脣分,憶莎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兩人剛剛又做了什麼。
自己居然還很配合的伸過舌頭,配合對方的動作。
這讓她羞怒交加的,兩個小拳頭跟錘土撥鼠似的,“咚咚咚”的朝着夏新腦袋錘去。
“很好受嗎,這樣很好受嗎,我說過不要了,強迫別人很好受嗎,你個強軒犯,我打死你。”
憶莎一邊敲着,一邊大聲的嬌斥着。
車內瀰漫着一股悶熱的空氣,還有灼熱的男女氣息。
憶莎依舊是帶着幾分哭腔的斥罵到,“我說不要了,你聽不懂嗎?你聾子嗎,有沒有帶耳朵,上次也是一樣,我一直跟你說不要了,你個變態,罪犯,強姦犯。”
“我錯了,錯了,真的錯了,我認罰行嗎。”
憶莎越說越氣憤,一伸手,把夏新給推倒在了座位上平躺着,嬌聲罵道,“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很喜歡強迫別人是吧,很喜歡強迫別人是吧,我讓你也嚐嚐被人強迫的滋味,讓你也看看被人騎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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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做什麼。”
因爲夏新發現憶莎坐在他身上,已經直接伸手去解他庫子了。
“別,別,我們有話好好說。”
“你不是喜歡強迫別人嗎,不是喜歡騎馬嗎?我讓你也看看被人強迫是什麼滋味!”
憶莎不管不顧的就這麼壓着夏新,騎在夏新身上……
……
……
那站在兩人車旁邊不過幾十米距離的陳誠一臉震驚的看着那陷入坑裡的車子。
他站在這,聽的是一清二楚。
不管是憶莎施暴的聲音,還是夏新拼命反抗,喊着“不要,不要”的無力聲音。
然後隨着一聲幽幽的長吟,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
接着就響起一陣陣比較有節奏的喘息,動作聲了。
最後,在他的視線中,就發現那陷入坑裡的汽車,來回一下下的震動了起來……
陳誠當時就很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喃喃的嘀咕道,“我他嗎的是眼睛花了,還是腦袋出問題了?”
不不不,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現實世界不可能是這樣的。
我可能需要去看看眼科,耳科醫生。
但是眼下的問題是,我該站在這呢?
還是該假裝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的調頭回去呢?
唉,早知道就不該擔心的跑回來了。
還丟下了那麼可愛的小美人……
陳誠現在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