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此時臉色掛着一絲冷笑,站在那深坑旁邊,目光銳利如刀,盯着他們一字一句說道:“怎麼?現在跟我有話說了是吧?”
兩人使勁的點頭。
陳楓將大石推開,一躍而下,將他們的啞穴解開,冷笑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肯定沒有跟我說實話。”
“現在,關乎你們的性命,不說不行了,是吧?”
兩人能說話之後,立刻大聲喊道:“陳大人,求求你,饒命,饒命啊!”
“我們確實隱瞞了一些東西,求求你饒我們一命,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陳楓聲音冰冷無比,看着他們,淡淡說道:“我給過你們機會了。”
“告訴你們,你們這所謂的秘密,我不稀罕!”
“有什麼樣的威脅,我一拳打破就是了!”
“而你們,要爲你們剛纔做的事付出代價!”
“這個代價就是!”
他冷冷吐出一個字:“死!”
說着,一掌拍出。
這兩人,發出淒厲的慘叫。
接着,慘叫聲戛然而止,他們直接被陳楓擊殺!
就在千變狂法和暴風弓箭手兩人被斬殺的一瞬間,在數千裡之外的一處浮空山之上。
這座浮空山,也是屬於朝歌天子城附近,但是卻不是在紫火沼澤那邊。
紫火沼澤是在朝歌天子城的東邊,而這座浮空山,則是在朝歌天子城的北面。
浮空山的面積很是不小,高足有千米,方圓數百米,而且資源也是頗爲富庶,傳說上面還生着許多強大的妖獸。
在數百年之前,有許多武者,會不斷來此地探險。
但是,也只是數百年前罷了,現在則是已經成爲了歷史。
因爲,就在三百年前,這裡出現了一位強大而又恐怖的神秘存在!
沒有人知道那個存在是什麼樣子的,也沒有人知道那位存在修煉的到底是什麼武技功法。
他們只知道,那位存在強大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程度。
至少在他們這裡,是可以徹底將他們碾壓的。
因爲,從三百年前開始,任何一個進入這片石山之中,尋找資源探寶的武者,都是有去無回。
而每隔一段時間,他們的屍體就會被人在萬里之外的一些荒原之中發現。
也因此,這座石山被蒙上了一層神秘而又恐怖的面紗。
長年累月之下,也就沒有人再敢來這裡。
因爲,這座石山雖然資源頗爲豐富,但是畢竟大小擺在這裡,只不過就是一座小山罷了,再豐富能有多少?
就算把這裡面的好處都給撈乾淨了,又能有多少呢?
還不如去那些資源更加密集,地盤更大的地方,好好狩獵一場!
但是,沒有人知道的是,這座山峰真正的價值,根本就不是那所謂的資源,而是它所在的位置!
除了一個人!
此時,在這時山的巔峰之上,有一個天洞,這天洞直接朝向天空。
直上直下,深約百米,一直貫穿到石山的底部。
石山的底部,只有約兩三米的厚度沒有被打穿,只是薄薄的一層罷了。
這個山洞,粗細極爲均勻,山壁極爲的光滑,就好像是被人一棍子在這裡捅出來的一樣。
深度達到百米,而直徑則是隻有兩米而已。
裡面非常的狹窄,只能容納一個人。
此時,就在這山洞的底部,一個人盤膝而坐。
此人渾身都是冷罩在一層黑霧之中,看不清楚年紀,也看不清楚長相,那黑霧之中透着濃濃的邪惡殺戮之意。
而在這座石山的周圍百里之內,則是有着幾塊小的石頭。
這幾塊小的石頭看起來很不起眼。
但是,當此時,朝日初升,大日閃耀,光芒照下的時候,那些石頭之上每一處卻都是有着一個點,被陡然間點亮了。
光線照在上面之後,又是以極快的速度反射而出,在這幾個石頭之上不斷的反射折射。
最後,則是直接落在這座石山之上,透過那洞口筆直的落了下來。
然後,直接照在此人的身體上。
於是,轟的一聲,他身體表面的黑霧一下子就變得更加激烈濃密起來。
然後,這黑霧向裡面急速的收縮。
他的實力也在不斷的提升,速度不是極快,但是卻極爲穩定。
終於,黑霧一收,露出此人的容顏。
這是一名黑衣老者,年紀已經不小,頭髮鬍子都已花白,但是臉色卻是極爲的紅潤,看起來非常的健壯。
他輕輕吐出一口濁氣,驟然之間站起身來,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輕聲說道:“在此地修煉,勝過平常地方三五倍。”
“已經是達到了那朝歌天子城之中,初級修煉室的等階。”
“不過,我身上背了那麼多仇怨,朝歌天子城那些大家族到處都在找我的下落,我又怎麼能夠去那裡用那些初級修煉室呢?”
“而且,以我的境界,那些初級修煉室也根本就無法使用啊!修煉室的等級太低了!”
“不過嘛!”
他陰冷一笑:“等我神功大成,到時候,朝歌天子城的那些大家族,我要親自上門,將你們盡皆誅滅!以報我這些年東躲西藏的屈辱!”
老者說着,身上氣勢瘋狂升騰而起,直衝雲霄,強橫無比,帶有龐大之極的威壓。
周圍數千裡之內所有的妖獸都是爲之顫抖。
而有在這石山附近路過的那武者,此時正在天空之上飛行,驟然之間感覺到一股威壓,在這烈日之下灼燒而來,向着自己兇狠的撲了過來。
於是,他們瞬間渾身僵硬,身體不聽使喚。
嘭的一聲,便是從空中向下急速墜去。
有的那修爲低的,直接便被活生生的摔死。
有的那修爲高的,勉強能夠在快接近地面的時候,從這種僵硬狀態之中掙扎出來,保住一條性命。
他們面面相覷,臉上都是露出駭然之色。
一人顫聲說道:“這是何等恐怖的威壓?”
“是啊,我能感覺到,這威壓室從某處向外面擴散的,覆蓋方圓千里,根本不是針對我們這些人。”
“我們只不過是被那威壓給稍微波及到了一點罷了,都已經但被傷的如此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