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楓,”梅姨看着他,輕聲說道:“趕緊增強實力吧,趕緊變強吧,這樣你就能去救你的母親了!”
“這樣,你的母親纔不會孤苦,痛苦而死!”
陳楓重重地點了點頭,目光堅定無比說道:“梅姨,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我一定救母親脫離苦海,我要查清楚當年所有的事情。”
“該死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
他握緊了拳頭,臉上滿滿的都是強大的自信和堅定!
梅姨點點頭,看向他,滿臉欣慰。
忽然,梅姨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陳楓,回頭咱們再說,我還有一件要緊事。”
陳楓點點頭,道:“那您先去吧。”
“我走遍龍脈大陸,就是爲了尋找你的蹤跡。”梅姨輕輕吁了口氣,臉上露出一抹欣慰之色,說道:“現在找到了,我也就放心了。”
“這樣,我知道你很擔心你那位師姐,放心吧,以後我會和她住在一起的。”
“我在這天元皇城之中有一處落腳點,我會將她帶到哪裡,正好,我看她天賦也不差,這些日子我便指點她的修行。”
陳楓臉上露出一抹喜色,說道:“如此便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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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既保證了韓玉兒的安全,而且又能夠讓師姐提升實力,梅姨身邊還有人陪伴,不至於太過孤單,可謂一舉數得!
梅姨抿嘴一笑,說道:“這可是大小姐的未來兒媳婦呢!我當然要護着她安全了!”
兩人又說了一番話,便自回城,將大體位置告訴陳楓之後,梅姨帶着韓玉兒去了他的落腳點,一行人便自分別。
陳楓回了武動書院,而剛剛到達武動書院下面的那個廣場,準備乘坐金色巨鷹上到山峰上的時候。
忽然,陳楓聽到旁邊不遠處傳來一陣不屑的戲謔之聲,充滿了嘲諷之意:
“老東西,我聽說你那個帶來的寶貝徒弟,已經是被押下刑堂,現在多半都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陳楓聽的,頓時眉頭一皺,原來這個聲音他非常耳熟,正是曹元吉的聲音。
接着,一個充滿了怒意的聲音響起,正是呂安然:“曹元吉,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聲音裡面充滿了怒意,但是顯然是在強行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陳楓很清楚,因爲呂安然得罪不起曹元吉,曹元吉的勢力比他大得多,所以每次被曹元吉欺負,他都是會強忍怒氣!
曹元吉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哈哈哈哈,你可是找來的好人才啊,一上來就惹是生非,明明是個廢物,卻還不肯安分。”
“哈哈哈,我承認我之前看錯他了,現在我看明白了,原來呀,他不僅僅是個廢物,而且,還是個沒長腦子的蠢貨!”
然後,他的聲音變得得意洋洋,充滿了顯擺之意:
“哈哈,我知道,你帶來的那魏無忌被山海長老收爲弟子,讓你很是得意,雖然出了陳楓那個廢物,但是,你應該總體還是得意的。”
“因爲,魏無忌的強大已經足以抵消陳楓那個廢物帶來的負面了,但可惜,這一次你還是會被我壓下去!”
呂安然那邊沒有吭氣,然後陳楓便是聽見曹元吉的聲音,又一次變得囂張起來,充滿戲謔說道:“喲?走什麼走啊?”
“別走!好好看看這次我帶來的這位天才,肯定能夠將你的那什麼狗屁魏無忌都給壓下去!”
“至於那什麼狗屁陳楓,更是不用說了,一個連武魂都廢武魂的東西,根本就連給我這位天才提鞋都不配。”
聽到這裡,陳楓已經眉頭擰起,眼中寒意凜然。
他緩步向着那邊走去,繞過這片棚子。
只見,前面那片空地之上,呂安然滿臉怒色。
他攥緊了手掌,眼睛已經瞪了起來,但他似乎只是忍者,咬着牙,一言不發。
而在他對面,曹元吉正站在哪裡,他旁邊還跟着一個少年。
這少年,又高又瘦,膚色黝黑,高鼻深目,看上去不太像是天元皇朝人士,他那些瘦的身體裡面卻彷彿充滿了爆炸一般的力量。
身上露出的肌肉,一根一根如同鐵條澆鑄的一樣。
他的目光,更是淡漠無情,他垂着臉,似乎並沒有什麼波動,只是那目光掃向任何東西,都是帶着一股淡漠之意。
陳楓一看,便是目光一縮。
此時,呂安然看到了陳楓,頓時他眼中露出驚喜之色,快步走上前來,顫聲問道:“陳楓,你竟然沒事?”
“太好了,太好了。”
陳楓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輕聲說道:“呂大師,你放心吧,我不但沒事,而且還比原先更加強大了。”
呂安然輕輕拍着她的肩膀,顫聲說道:“我能感覺到,我能感覺到,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陳楓看得出來,他是發自內心的爲自己高興。
而這個時候,曹元吉也看到了陳楓,他嘴角頓時露出一抹驚詫之色,然後這驚詫之色就變成了一絲戲謔。
他斜着眼睛看着陳楓,不屑說道:“喲,陳楓,你竟然還沒死?”
他嘖嘖兩聲,不屑說的:“果然呀,人命越賤,活的越長,你這條賤命想取走,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
陳楓看着他,目光冰冷說道:“曹元吉,有沒有人曾經告訴過你,你嘴真的很賤!”
“什麼?你竟敢跟我這麼說話?”曹元吉盯着陳楓,目光之中露出一抹森寒之色。
他本來對陳楓還有一點忌憚,但是在陳楓檢測只有一個廢物魂之後,就沒有絲毫忌憚了。
後來得知陳楓得罪了執法堂的人,被押入執法堂,他就更加的肆無忌憚。
他看向陳楓,陰冷說道:“得罪了執法堂的人,你以爲你還能活多久?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
他看着兩人,不屑說道:“廢物不可怕,老老實實的就行了,還能多活兩天,就怕你這種又廢物沒能耐又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陳楓看着他,微笑說道:“我覺得我應該掌你的嘴,你的嘴實在太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