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極少數的武者,在進入凝魂境之後,能夠出現海底涌現金泉的情況!”
“出現這種異狀,才代表着,有進一步向上晉級的希望!”
暗老看着陳楓說道。
有的武者,進入凝魂境之後就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出現,只有一部分纔可以!
而只有出現了這種異狀,才代表着,可以衝擊下一個境界!
一般的凝魂境一重高手,只是微微有一點而已,泉水最高也不會超過五寸。
“而你,則是達到了兩尺高!”
暗老讚歎的看着陳楓楓。
陳楓楓心中也很喜悅,說了幾句啊,他一腳踢出,直接將兩者屍體,震成漫天碎屑。
陳楓楓緩緩擡起頭來,望着遠處天穹,輕聲說道:“復仇剛剛開始,你們兩個只是起點。”
陳楓楓整理了從紫霞上人和任青竹那裡得到的芥子袋。
這兩人都當了幾十年的首座,身家都很豐厚,光是元石,陳楓楓就找到了足足有二十萬塊!
而且,這些元石,都是上品元石,一顆上品元石,相當於一百顆普通元石。
進入凝魂境之後,普通元石吸收起來,效果就已經不大了,只有上品元石,才更有作用。
陳楓楓現在,元石多多益善。
他的青龍武魂,可是需要吸收極多的元石,才能晉級。
官道之上,商隊來往,行人絡繹不絕。
這裡已經是接近了六安城,六安城在周圍千里之內,乃是最爲繁華的一座城池。
而且六安城靠近靈藥鎮,也靠近屠龍山脈。
屠龍山脈盛產各種藥材,像是靈藥鎮這樣的鎮子,在屠龍山脈每隔一百里左右,就有那麼一座。
人們開採藥材,而六安城就是這些藥材的一個集散地。
像是靈藥鎮這樣的鎮子,大部分的藥材都是運送到六安城前來出售。
所以,六安城雖然只是綏陽郡的一座一級城市,但是繁華程度卻是遠遠勝過那些普通一級城市的十倍以上!
寬闊的官道上,很多商隊來來往往。
官道旁邊,有一座客棧,此時,客棧外面停了非常多的馬車。
粗略一看,足有數百輛,每一輛馬車上面都是插着一個三角形的橙色旗子。
顯然,他們屬於同一個商隊。
北風凜冽,寒風席捲,旗幟獵獵作響,那些車伕們都躲在背風處啃食着乾糧。
而客棧的大門敞開着,幾十名身穿華貴衣衫,管事模樣之人,坐在那裡大吃大喝。
裡面還有幾十名身穿鎧甲的人,看起來像是護衛!
被衆人簇擁在其中的,是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公子,這年輕公子一身大紅衣袍,極爲華貴,長相頗爲俊美。
只是眼角眉梢,卻是流露出一股絲毫不加掩飾的濃烈傲然之色,似乎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
他的目光緩緩向外面掃去,看着官道之上那些商隊行人,就如同是在看待螻蟻一樣。
他忽然開口,淡淡說道:“沒想到六安城這種鄉下地方,也沒有那麼荒涼,還真是有點熱鬧呢!”
他旁邊一名身穿紅色重型鎧甲,侍衛統領一般的壯碩中年人,微微一笑,低聲說道:“是有點兒意思。”
“這六安城,再怎麼說,也是周圍千里之內規模最大的一座城池了!”
俊美青年鼻子裡面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再怎麼熱鬧,跟青州相比,不過也是鄉下地方而已。”
聽他這麼說,那侍衛統領哈哈一笑,說道:“那是當然,和青州相比,別說是這兒了,就算是綏陽郡城、丹陽郡城這一級別的,那也是鄉下地方,當然不會入公子您的法眼。”
俊美青年往外看了看,有些厭惡的擺了擺手,說道:“咱們還是不要在這兒歇着了,趕緊去六安城。”
“趕緊完成這一次的差事,我要回青州城,這種窮鄉僻壤一點樂子都沒有。”
“來來往往的都是這些賤民,有什麼意思?”
他說到賤民兩個字的時候,聲音故意很大,讓那些官道之上的商隊,都是聽的清清楚楚。
那些商隊之人,聽到賤民這兩個字,臉上都是露出一絲憤怒之色!
有個年少氣盛的壯漢,一梗脖子,就想跟那客棧中的這些衣裳華美之人抗辯。
這時候,商隊之中立刻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將他拉到一邊,低聲呵斥道:“幹什麼?不要命了嗎?”
“沒看到他們的旗子上寫的嗎?他們可是來自青州的大家族!”
“青州又怎樣?青州就多了不起嗎?”壯碩青年不服的說道。
“哈,青州當然了不起!”老者幾乎要被氣得笑出聲來:“你說青州多麼了不起?青州是整個青州府的首府,是方圓幾十萬裡之內最大的城池!”
“那又怎樣?青州來的人就能瞧不起咱們?”壯碩青年依舊不服氣:“就因爲他們是貴族?”
“沒錯,就因爲人家是貴族!”老者冷聲說道!
“他是貴族,就能稱呼咱們爲賤民?我見過的貴族也不少呀!六安城裡面,綏陽郡城裡面,不也有挺多的貴族嗎?”
“那些貴族算個屁!”老者不屑說道:“告訴你吧,大秦朝封爵五等,公侯伯子男,像是咱們六安城裡面,城主都不是男爵。”
“綏陽郡的郡守。有可能纔有男爵的爵位。”
“而青州府呢?青州府裡面,別說男爵了,子爵都有,人家那裡的貴,族才叫真正的貴族。”
“跟他們比起來,綏陽郡城裡面的,根本就是些鄉下的土包子,根本就不配稱爲貴族!”
這名壯碩青年還想抗辯,老者已經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他的後腦勺上,冷聲說道:
“你不要命,我們還要,你再敢說一句話,老子直接把你丟出去,省得牽連了咱們。”
壯碩青年脖子一縮,不敢再說話了!
這些路過的商隊行人,都是將賤民兩個字聽的非常清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一句。
他們都是用畏懼的目光看着客棧,甚至繞得遠遠的,不敢從客棧前面直接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