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的城主府內。
作爲堂堂的城主至尊,可是卻沒有想到的是,生下來的兒子,如此的窩囊沒有脾氣。
明明都是自己的責任,反倒會有將事情都推卸道別人的身上,若是這樣做人的話,即便是給他再高的實力,怕是終究無法駕馭了。
正如是白展飛那樣的貨色,身爲是他的父親,白萬財可算是沒有了主意,如今正焦急的坐在大殿上,始終都沒有走出門庭半步。
倘若白展飛並非是他的兒子,無論是什麼時候,只要出手將其給大發了,便什麼事情都沒有了,起碼不會有爲難的時候。
奈何白萬財麾下無子,到了這個年紀也就只有白展飛,若是真的將其給殺掉了,豈不是要他沒有繼承者了,那麼鞏固自己的勢力還有何用。
目前爲止,無論是來源於哪裡的煩惱,基本都跟白展飛有關係,讓白萬財始終都琢磨不透,白展飛究竟是要做什麼。
本來封雲修就已經虎視眈眈的了,如今多出來個墨無痕,他們城主府自然是受到了威脅,奈何己方的人卻都如此的不爭氣。
不過就在白萬財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大殿上多出了已經青年,此人便是那曾經接替西城統領府的李成功。
猶豫他的手段與計謀奇佳,很快就得到了白萬財的賞識,不過此刻乃是城主府的爲難之際,自然要調派人手了。
而他身邊可用的人已經不多了,那李成功自然就是個絕佳的人選,所以立即就將其給調遣了回來,期望是能夠幫助自己的忙。
“啓稟城主,屬下奉命前來聽候。”李成功抱拳施禮。
儘管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成爲西城統領府的統領,可是在白萬財的面前,他仍然當做自己是個普通的侍衛,畢竟他的一切,都是此人給的。
何況對方的厲害非比尋常,若是他有很麼謀反的意思,必然會遭到對方的打擊,到時候莫說是統領府的位子了,連同性命恐怕都會丟掉的。
既然是能夠明白這些東西的李成功,自然是清楚他沒有辦法逃出對方的魔爪,不免就有了要客氣的意思。
“不錯,你來的正是時候,如今我城主府,也是用人之際呢。”白萬財滿臉認真的表示。
如今白展飛已經被關了緊閉,先前的諸多高手,都已經死在了封雲修及墨無痕的手裡,可以說他完全就成天爲樂光桿司令了。
何況要對付的人是墨無痕,就憑那城主府的尋常弟子,哪裡能夠是人家的對手了,所以不免就有了要擔憂的意思了。
對於墨無痕的時候,李成功也是聽說過的,畢竟他以前就是負責消息的,自然不會陌生了對方的消息。
即便是沒有白萬財的意思,可是作爲曾經負責消息的他而言,完全是有責任再去追尋額,即便不是爲了城主府,也要爲統領府着想的。
事實果然就是如此的糟糕,連同封雲修等人,都不是對方的對手,剩下的情況就可想而知了,因此聽到了白萬財的命令,才立馬就敢來勒。
然而,正好卻見到白萬財如此不振的時候,心中便開始好奇了,難道是又有了什麼消息,被白萬財給得知了。
畢竟白萬財的身邊沒有他,還有很多的人可以幫忙的,起碼他明白自己在城主府的時候,不過也就是諸多幹將中的一員。
於是滿臉好奇的看向了白萬財,對方若是沒有說話的話, 他必然也是不敢說出來的,畢竟人家的身份在哪裡呢。
“城主大人,墨無痕的逃走,怕是對我們極其不利的。”李成功滿臉凝重的表示。
其實對於蘇城的局勢,他早就已經非常清楚了,當然也是有自己的看法呢,既然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他也肯定是不會去改變的。
不然結果可能就是白展飛那樣,非但沒有幫上什麼忙,到了最後的話,反倒是滿臉的鄙夷,甚至被人直接就給陷害了。
“相信蘇城的局勢你也看見了,實在不是我等能夠所爲的。”白萬財無奈的嘆息道。
對於蘇城的局勢而言的話,他卻顯得沒有半點的辦法了,畢竟對方的厲害,都不是他能夠抵擋的,到時候也是沒有道理可言。
況且到時候墨無痕真的捲土重來的話,他作爲堂堂城主府的人,肯定也是沒有辦法抵擋的,因此就不免要低調起來了。
李成功無奈的嘆息起來,先前沒有來勞煩白萬財,就是怕看見了今天的結果,可是對方卻沒有要回避的意思,竟然還來找到了自己。
其中必然是有很多難題的,那李成功本來就是極其心細的人,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了,所以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城主,少城主何故不再您的身邊。“李成功好奇的兒問道。
換做平時的話,白展飛可是寸步都不會離開的,即便是有什麼問題,他怕是都沒有要獨自離開城主府的意思。
可是如今卻一反常態,白展飛居然沒有在大殿上,難道是有了什麼命令不成,或者又去做什麼事情了。
對於白展飛莽撞的行爲,對方絕對不會不知道的,畢竟消息都散播的那麼快,李成功又是負責消息的人員,必然是受到風聲了。
不過他卻半點意外都沒有,倘若是白展飛能夠做出合格的事情,怕是纔會有什麼好奇的呢, 畢竟沒有人是可以跟他想必的。
旁人做事情小心,不過就是因爲擔心會惹出麻煩的,可是此人就不同了,凡是都有白萬財給他撐腰,就算是有麻煩,也不會傷害道他的。
因此就養出了毛病了,即便是面對那封雲修,白展飛都沒有要躲避的意思,甚至還交過了無數次的手,不過每次都是白展飛敗北而逃的。
如今白萬財的傳呼緊急,那李成功以爲是有什麼事情,所以片刻都不敢耽擱,便着急的來到城主府,卻沒有想到什麼都沒有發現。
偌大的城府大殿,便就只有白萬財自己,獨自靜靜的坐在城主的交易上,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似得,令人不免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