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怎麼能夠出自是少城主的手裡,畢竟在他的身上,乃是關係着數十萬人的將來呢。
若是任由對方這麼胡作非爲下去,恐怕到了最後,受到傷害的只能夠是天下的百姓,就算是個有良知的人,都未必會作勢不理。
況且經歷過了封遠蕭的事情,那頭目早就看出來了狼子野心的恐怖,豈是尋常人能夠相比較的,搞不好就會殃及池魚。
目測眼前的侍衛,似乎就是遭遇了白展飛的影響,導致他們明知道騎虎難下,偏偏還得在老虎的屁股上打上幾巴掌。
因此纔會令封家的頭目,滿臉怒火的職責對方,且就不用理會對方是否有什麼本領了,就算是多麼厲害的角色,恐怕都不能夠失去良心了。
不過他能夠僅憑一己之力,便將城主府的兩名侍衛打傷,其實力決然不是吹噓出來的,的的確確是有真才實學的人。
看到這個地步的時候,白展飛纔不得不緩緩的走了過來,臉上夾着一絲陰笑,看向了面前氣急敗壞的封家頭目。
“不錯!!你確實有些本事,不過打傷了城主府的侍衛,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了吧。”白展飛冷笑道。
其實早就在他的預料中了,不過卻不知道對方會如此的厲害,所以纔沒有如此的在意而已。
可是沒有想到,事情遠遠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封家的侍衛,竟然會變得如此厲害,甚至連他們城主府的侍衛,在對方的手裡都沒有還手機會。
因此說明了個問題,封家的強大,其實並不是一人的功勞,而是居功與所有的人,其中就包括了眼前的弟子。
好在封家的那些老長老們,都已經造反而死掉了,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配上了封雲修的才幹,封家早晚都會吞併了所有勢力的。
可是即便是眼前的封家頭目勝利了又能夠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要被他所消滅了,何況本來就有了應對的辦法了。
“想不到你是故意讓我打傷他們的。”封家頭目怒斥道。
此刻方纔明白了對方的心意,白展飛說的不會插手確實如此,可是卻故意讓自己獲勝,最後用無辜打傷了對方的侍衛,來要挾自己就範的。
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的做法,若是出現在市井流氓的身上,倒也沒有什麼大礙的,不過白展飛可是有身份的人。
先前慫恿着屬下,在蘇城製造謠言就不用說了,自然是解決過後的事情了,可是如今卻要對付自己, 實在令人難以忍受了。
“大……大哥!!您沒事吧。”在旁的封家弟子反應過來。
連忙上前便扶持住了對方,並且還是滿臉關心的問道,畢竟方纔的變故實在太大了。
平時在封家的時候,也沒有見到有些什麼,可是如今卻見到對方如此的厲害,不免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雖然知道自己的大哥比較厲害,可是此刻面臨的乃是城主府的少城主,白展飛究竟有多厲害的實力,他們自然是清楚的。
儘管說那封家的侍衛厲害,可卻也沒有能力,跟白萬財這樣的高手相比啊,搞不好就是個被殺的結果。
本來他們就是一起的,如果是白展飛殺死了自己的大哥,剩下了他自己的話,勢必也沒有任何的好處不是了。
因此纔會過去攙扶住了那弟子頭目,其目的就是要對方活着,起碼也能夠給他個壯膽的人呢。
“沒錯,你以爲得罪了城主府的人,會有好下場不成了。”白展飛仰面大笑了起來。
可以說對方無論什麼結果,最後都會落入他的計劃中,爲了這些不得不說白展飛煞費苦心,若是換做以前的話,恐怕還不會用這麼多心思呢。
不過就是封家的普通弟子,充其量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問題,哪裡會將對方放在眼裡了,上去直接給其消滅了便是結果了。
然而,此刻的白展飛乃是少城主的身份,不得不去顧慮許多的問題了,不然等到封雲修興師問罪的時候,恐怕仍會張目結舌了。
那白萬財便是啞巴吃了黃連,既然有了前車之鑑,白展飛自然就非常的小心了,所以纔會讓對方以單挑來說話了。
此刻的封家弟子,完勝了他們城主府的侍衛,可以說已經沒有任何疑問了,那對方要離開的話,肯定沒有人能夠阻止的。
不過白展飛卻沒有要放走對方的意思,因爲在他的內心中,封家弟子的獲勝,不過就是中了他的全套。
如果這個時候要除掉對方的話,也正好有了機會,就算是封雲修在這裡,恐怕都沒有說話的理由了,起碼人家城主府的人,就倒在了地上呢。
可是那封家的小頭目也不是傻子,對方話裡的意思如此的明白了,哪裡還有更多的疑問呢,頓時便滿臉憤怒的上前了兩步。
“卑鄙無恥的東西,小爺士可殺不可辱。”封家弟子忍不住咒罵道。
說着,便突然鼓起了真氣,將體內所生還的元氣,都灌輸到了右臂上, 跟着緊緊的握着拳頭,突然仰面大喝了一聲。
去死吧……!!
怒吼聲中,那小頭目竟然面對白展飛如此的高手,非但沒有逃走的意思,反倒還揮拳直接挺身了上去。
在旁的封家弟子可都給嚇傻了,難道自己的大哥是瘋掉了不成,那白展飛怎麼可能是他能夠對付的。
本來是要制止的,可是那弟子的實力,比之相差的太遠了,所以沒有等到他的阻止,便已經爲時晚矣了,因爲對方已經到了白展飛的身邊。
“來到好,就怕你不像個男人。”白展飛的嘴角帶着意思邪笑。
說着話,便緩緩的擡起了自己的手臂,看準來人到了他的攻擊範圍,突然挺直的一拳便打了上去。
按理說雙方的臂膀,長度都是差不多一致的,如果是白展飛能夠攻擊到對方,自然他也會被擊中的。
可惜雙方的實力懸殊太大了,沒有等到對方的拳頭打到自己,那墨家頭目,便被白展飛的拳風所傷,身體猶如脫了線的風箏,頓時就橫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