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爲父還沒問你,此次去統領府做個交代,可有什麼不妥的事情沒有。”白萬財幡然醒悟。
適才沒有反應過來,內心還在好奇對方的眼神,畢竟乃是從來沒有過,被人用如此懷疑的眼神看自己的。
不過此刻卻看見白展飛質疑的表情,便突然想起來對方離開的初衷了,如果不詢問的話,恐怕白展飛的也同樣不會心安的。
“回稟父親,孩兒已經去過了統領府,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的地方。”白展飛如實稟報。
畢竟那西成統領府乃是至關重要的地方,將來翻身肯定要依靠着他們了,這個時候如果出現了什麼問題,將來可就是得不嘗試了。
因此白展飛在這件事情上,可是半點馬虎都沒有的人,所以裡裡外外的事情,都全部看的清楚。
最令他滿意的地方,莫過於那些侍衛的嚮往了,竟然還想要讓他去統領府帶領着大家,無疑不是說明大家對於他的期望了。
然而,在白展飛的內心,卻只關乎了眼前的面子,卻不知道大家內心的想法, 既然他此刻已經是少城主了,衝着他的身份,大家都沒有理由居之千里了。
世人皆知白展飛便是少城主的身份,既然有了如此前途,大家肯定會追隨左右的,畢竟乃的將來可是成爲城主的。
到了那個時候,大家跟着他也可以撈點好處,起碼人身地位都會高出常人半截,在外人的眼睛裡,沒有什麼比地位更加好的了。
可是看在了白展飛的眼睛裡,去有些得意忘形的意思,先前就是因爲人際關係,令他還一度妄自菲薄,如今看來卻也並非那麼糟糕。
起碼還有些侍衛,肯真心實意的追隨他,不過可以看得出來,那些侍衛均是統領府韓力的舊部下,因此可以斷定,他們也是期望得到重用。
不過既然白展飛是少城主的身份了,那西城統領府的事情,他就沒有必要再幹涉了,畢竟孰輕孰重還是可以分析出來的。
至於白萬財可不是能夠唬騙過去的,就看白展飛那傲然之氣,便不難想到他心裡的目的了,不過也沒有揭穿他的想法。
“既然統領府沒有什麼一樣,老夫的心裡也便踏實了。”白萬財無奈的嘆息起來。
自從韓力死後,那統領府便一蹶不振,即便是有城主府的管理,可是實力遠遠的不如從前,如何能夠更墨家抗衡。
儘管墨無痕的緣故,墨家同樣已經是損失慘重,不過跟統領府相比較的話,好的可不是半點的樣子。
心中市場痛恨自己的期初的決定,以爲得到了統領府,便能夠將他城主府的勢力擴大,可惜沒有想到的是,反倒令他深受其害了。
因此開始埋怨起來封雲修,此人本來就有先見之明,目光之遠恐怕無人能及,或許他就是看透了這樣的結果,纔會故意將其奉獻給自己的。
“想不到老夫竟然上了他的當了,導致今天處處受制於人。”白萬財搖頭苦笑。
特別是回想起在封家的那晚,如此巨大的事情,封雲修竟然是裝作糊塗的樣子,將事情統統都給隱瞞了過去。
當初也是白萬財過於心切,並沒有發現了自己的處境,因此便被封雲修玩在了鼓掌之間,好生的苦惱。
很顯然,若是沒有提及墨家的威脅,估計封雲修也不會刪吧幹罷休,正是因爲對方生長有度的能力,才令他看見了可怕的地方。
不過那白展飛可不以爲然,在他的眼裡,封雲修就算是再厲害,不過也是因爲有墨無痕作爲威脅,若是輪起來的話,他未必就是白萬財的對手呢。
相比較來講的話,的確此次是白家受了窩囊氣,儘管當時不是白展飛在現場,可是聽白萬財回來的講述,心中也恨極了對方。
“父親,既然封家的弟子要與我們爲難,何不我們要先發制人呢。”白展飛提議道。
畢竟他的脾氣不比常人,加上方纔被統領府的侍衛恭維,早就得意的忘記了封雲修的實力了,哪裡是他能夠先發制人的。
倒是白萬財並沒有阻止了他的想法,仔細的回想起來,白展飛所講的並無道理,此次乃是城主府的侍衛受傷了。
如果不去報仇的話,將來勢必會被人看不起的,所以讓他去展現一下,也好爲了城主府討回公道呢,起碼不至於被人家給揍了。
當然了,縱觀真個封家的情況,除了封雲修之外,其餘的人根本就不是白展飛的對手,他相信目前的情況而言,封雲修也不會到處的亂走。
哪怕是中途遇見了張明的話,憑白展飛的實力,要對付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說白了也是給封家一個教訓而已。
“你可有辦法應對了不成。”白萬財滿臉凝重的問道。
心中十分明白對方的想法,如果不是要靠着自己的本事,旁人所指點的肯定是不行了,畢竟事情的轉變是難以想象的。
加上白展飛此刻乃是少城主,肯定是不能夠有半點的閃失,哪怕是沒有藉口的爭鬥,最好也是不要去做就可以了。
不然丟掉了本人的聲譽,將來如何能夠治理蘇城了,恐怕整個天下都不下油人服從他的命令了。
“父親請放心吧,孩兒自有辦法應對。”白展飛得意道。
說着,心中不斷的開始暗想,對方不過就是封家的幾名侍衛,哪裡能夠與他相比較了,如今得到了機會,還不得給他們好看。
不過白萬財同意自然是會同意的,可是卻也不能夠放手讓他去幹,畢竟封家的勢力,可是不能夠輕易挑釁的。
“記住,一定要找到出手的理由,要服衆了才能夠動手,還有就是注意你的安全,且莫小瞧了敵人。”白萬財認真的交代道。
白展飛的性格他十分明白,若是出去之後,簡直就是下山的老虎,恐怕任何人都不會放在眼裡的。
正是因爲這個,他纔會爲其擔憂,畢竟白展飛太好面子了,甚至到了什麼危險的時候,都不肯認輸,此乃便是他最大的危險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