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封家內訌,封無爲就是看準了封雲修的潛力,方纔棄惡從善投身在封雲修的身邊,忠心的爲其輔佐做事。
儘管是已經努力的改過自新,最後不仍然是死在了對方的手裡了,起碼那韓力殺死封無爲,封雲修就在面前,卻沒有動手製止。
足以證明了封雲修的想法,就算是韓力不會殺死後者, 恐怕日後封雲修也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不然當初就會保住封無爲的性命了。
由此可見,封雲修是絕對不會容忍個懷有異心的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必要的時候可能會大開殺戒的。
而且就看封雲修在封家,當年的生活就明白,乃是個城府極深的人,這也是他阻止上官雲的原因,倘若後者真的有了什麼閃失。
將來所後悔的,肯定就是他自己了,不然也不可能會有那麼樣衝動的做法,孤身一人就闖入了封家。
要知道換做平時的話,封雲修恐怕就會將其殺掉了,很顯然是給足了他們的面子,父女倆才能夠倖免的。
就在上官正德離開封家的時候,其實就注意到了上官雲的表情,故此回到了統領府,就趕緊來到了上官雲的住處,就是要說明白這一切的緣故。
而那上官雲卻是聰明的女孩,頓時就明白了上官正德的意思,看的出來自己的父親,十分的畏懼封雲修。
不過除了聽說封雲修事蹟繁多,見到了他的本人,卻感覺並非是傳言中所講的那樣,本身有如何了得的本事。
反倒看上去,倒像是個偏偏公子似得,根本就沒有個家主的氣派,甚至連半點的架子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卑鄙的手段了。
不得不承認,那上官正德的這個做法, 可能是有些小人心,度君子之腹了,故才心中開始擔憂了起來。
既然自己的父親如此不看好對方,自己有能夠有什麼辦法呢,日後跟封雲修見面的機會,豈不是更加渺茫了。
“不!!我纔不會想那個混蛋呢。”上官雲猛然驚醒。
心中暗自咒罵自己糊塗,怎麼會想封雲修那個混蛋呢,即便是在想他,恐怕也是要想報仇,好能夠讓其知道自己的厲害。
不過當着自己的父親面前,上官雲還是不敢放肆的,畢竟也是個女孩子,只能夠滿臉委屈的點了點頭。
“是的父親,女兒知道了。”上官雲乖張的答應。
可是在她的心裡,卻不以爲然了,因爲對方究竟是怎麼回事,恐怕沒有人是不清楚的,連同他也不否決掉。
而那上官正德,確實個閱歷豐富的人,即便是上官雲的頭腦如何的精明,恐怕在他的面前,都沒有欺騙過去的可能。
見到上官雲滿臉不甘的表情,那上官正德,頓時就無奈的嘆息了起來,或許這就是孽緣吧,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喜歡上封雲修。
要知道自己多年前,不讓她過問家勢,無非就是要上官雲脫離開勢力的爭鬥,而不會有些牽扯,將其給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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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結果恰恰的相反,正是封雲修的出現,徹底的改變了上官雲的想法,起碼她已經開始沉淪在其中了。
“你可知道,墨無痕去過了白家,並且已經將白展飛帶走了。”上官正德突然說道。
其目的就是要叮囑對方,眼下的形式非常的嚴峻,連白家都遭遇到了不測,恐怕沒準哪天,就會輪到他們統領府的時候了。
此乃是上官正德最爲擔憂的情況,竟然墨無痕能夠做到,在白萬財的面前,將人給直接帶走,可見對方的能力多厲害了。
“什麼!!墨……墨無痕竟然敢狂妄道這個地步。”上官雲難以置信的問道。
要知道城主府可不是尋常的地方,要道哪裡去將人帶走,無非就是要跟城主府爲敵,到時候可就會成爲天下的公敵了。
不過她卻不明白,本來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哪裡會有人管是什麼地方了,只要是自己的能力達到了,誰人敢冒然的來阻止自己了。
何況那墨無痕的實力,大家都已經看見了,根本就不是白萬財能夠阻止的,連同城主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了,誰還會有了本事阻止。
“沒錯,弱肉強食的時代,本來就是如此的,誰有權利誰就能夠說了算的。”上官正德無奈的嘆息道。
就看他本身的緣故,就不難想到了,身爲堂堂的統領府,竟然連半點說話的權利都沒有,連同封雲修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要對自己吆五喝六的。
的確從心裡來講,上官正德的確是不喜歡對方,可是卻並不代表他不相信後者能力,若是真的統領府遭遇了什麼爲難,到時候仍然還得藉助人家的力量。
而目前的上官雲,爲了她的安全着想,必要的時候同時也期望,她能夠去找封雲修,起碼封家暫時還是安全的。
即便是那墨無痕的能力再大,也不敢冒然的跟封雲修對抗的,雖然他確實不知道爲什麼,反正後者還是挺顧慮封雲修的。
只是這樣的話,要從上官正德的嘴裡講出來,無疑不是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呢,他則能夠捨得那樣做呢。
然而,上官雲卻開始擔憂起統領府的安危了,連同城主府都遭難了,恐怕距離統領府爲難的時候,也不會太遠了。
“那封雲修知道墨無痕的作爲了嗎。”上官雲滿臉緊張的問道。
事先封雲修就表示,對於墨無痕的作爲,絕對是不會坐視不理的,只要他敢做出過分的事情,自然就會有對付後者的辦法。
可是如今墨無痕可謂是目中無人了,偏偏封雲修是半點的動靜都沒有,不禁令人感到有些心寒了。
“封雲修……”上官正德無奈的嘆息了起來。
若是墨無痕消滅了白萬財的勢力,對於他來講完全都是好事情,怎麼可能會插手去管理呢,暗地裡偷笑還來不及呢。
於是緩緩的起身,拖着疲憊的身體,順勢走到了門前,頭也不回的說道。
“總之你要好自爲之就好了。”上官正德無奈的語氣。
說完,就徑直的離開了房間,並沒有更多的耽擱了,因爲他明白,即便是自己說的再多,恐怕都沒有什麼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