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機智的傢伙!”封雲修暗暗搖頭。
那侍衛的表象或許是騙過了張明,卻並不能夠騙過眼前的封雲修,起碼封雲修能夠知道,此人根本就沒有心思久戰。
畢竟也是修爲元魂三重的人,即便是再差的話,恐怕也不至於,在張明面前沒有還手的機會。
可是此人只顧着閃躲,卻並沒有認真的與之衝突,無疑不是說明他在找機會,找到個可以逃走的機會。
故此封雲修才暗覺好笑,倘若自己真的要殺掉他的話,豈會給他逃走的機會,恐怕沒有等到他看見期望,便就已經死在了後者的手裡。
不過若是殺掉了此人,白萬財那邊的話,讓誰給帶回去呢,總不能自己將所有的經過,都去白家給白萬財講明白吧。
說到底,封雲修還是要故意放走對方的意思,故纔會滿臉的驚駭,卻也不會過分的干涉,只是暗歎張明卻沒有發現了先機。
或許是張明從來沒有這樣,完虐對方的時候吧,難免心中有些傲氣,就沒有將對方看在眼裡。
正所謂觀棋不語真君子,既然封雲修選擇了不會插手,那就自然沒有要上前過問的意思,到底會發生什麼,就讓張明自己看着辦好了。
畢竟將來他也是能夠處理大事情的人,若是不給他獨立的機會,恐怕永遠都沒有出頭的時候,未必就是件好事情了。
可是打的正憨的張明,哪裡能夠料知,對方竟然是故意的表現,其目的就是要他放鬆了警惕。
果然那侍衛忍者雙臂的痠痛,衝着面前的張明露出了一陣冷笑,心想此人不過是頭腦簡單,確實四肢發達的人物,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畏懼的。
不過在旁的封雲修,就不以言語而論了,究竟封雲修的本事怎麼樣,恐怕不必講明白,大家心中都是心知肚明的。
於是小心翼翼看向了封雲修,卻發現正好對方也在看着他,心中頓時就涼了半截,難不成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可是也就在他擔憂的時候,封雲修竟然回過了頭去,並且沒有要觀察到最後的時候,難道是感覺張明能夠殺掉自己。
那侍衛好奇了起來,如此未免是太低估了他的本領,區區的張明要想從他的手裡逃脫掉,豈是那麼困難的事情。
而封雲修則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給張明交代了幾句,無非就是要他速戰速決,好能夠完結了這件事情。
不過他嘴裡的速戰速決,卻並非是殺掉對方,而是讓張明故意的放走後者,起碼那白萬財換等着他回去報信了。
提前都是說好的事情,不過就是要提醒下白萬財,並不是真的要了這侍衛的性命,故此那張明纔沒有拼命的打發了。
不然即便是那侍衛只顧閃躲,恐怕都非得死在後者的手裡不可,如今見到封雲修不耐煩的回到了大殿之上,那張明更加是沒有了趣味。
“你就拿出看家本領出來吧,免得浪費時間。”張明不屑的鄙夷道。
乃是告訴對方,自己絲毫沒有將其放在心上,究竟是要求饒也好,或者是逃走也吧,張明都不會加以干涉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打鬥聲已經驚動了所有的弟子,頓時間封家弟子不斷從四面八方趕來,轉眼就將其圈圍了起來。
“張明大哥,我們都來晚了。”帶頭的弟子出來施禮。
乃是當天幫助張明對付封家長老的弟子,如今已經算是有些名氣了,在整個封家,也是一呼百應的人物。
本來他們是不知道有人打鬥的,可是隨着張明的打鬥時間拖得久了,自然就能夠聽到了風聲。
要知道他們可是封家的弟子,竟然有人來到封家鬧事,哪裡還能夠繞的掉了,頓時就集結了幾十號弟子,紛紛都向着家主府趕了過來。
果然見到來人是個陌生的青年,並且還更張明僵持在一起,心中頓時就嚇了一跳,竟然這樣的人自己沒有發現。
若是被封雲修知道了,還不知道得怎麼怪罪呢,幸好縱觀眼下的局勢,封雲修並沒有在場,不然恐怕是無法解釋了。
不過張明卻苦惱了起來,對方乃是什麼身份,他最爲了解的了,何況封雲修已經聲明瞭,就是要放過後者才肯罷休的。
目前這麼多的弟子,要怎麼放過後者,恐怕就非常的艱難了,於是滿臉焦急的看向了那帶頭的弟子,心中不斷的想着辦法,好能夠讓他們都離開。
“區區毛賊,可比興師動衆的,你們且就各司其職,這裡不必理會了。”張明怒斥道。
如果不是這樣的辦法,恐怕那些弟子絕對是不會離開的,留下來反倒會壞了他的好事情,故此也是破不得己所爲的。
可憐那弟子頓時就露出滿來你錯愕的表情,難道是嫌棄自己來的晚了不成,怎麼能夠是眼前的這個情況了。
心中分分鐘都表示出滿臉的困惑,因爲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明竟然要獨自面對個毛賊。
此般回頭看去,確實發現對方的樣貌尋常,不是他所熟知的那種人呢,難道是真的毛賊,不過竟然令張明遲遲不能夠拿下,心中就不免懷疑起來。
“可是……”
“不必可是了,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帶着他們都下去吧。”
沒有等那弟子把話講完,張明就不耐煩的阻止了起來,本來聽從封雲修的安排,正在繼續的進行着,可惜卻不料遇見了這樣的情況。
那弟子肯定是不敢冒然的下決定了,畢竟此事關乎整個封家的安危,可是對方乃是封雲修的什麼人,恐怕整個封家沒有不知道,他自然也不例外了。
“是!屬下遵命。”那弟子抱拳施禮。
說完,就對周遭的弟子揮了揮手,命令大家齊齊的離開,如此衆人的臉上,統統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怎麼賊人就在眼前,張明卻要下名令要自己的離開呢,面面相覷卻都無奈的搖頭表示,看來確實沒有辦法了。
於是就都隨着那帶頭的弟子,遠遠的撤離了現場,家主府內頓時又恢復了原來的平靜,只留下了張明及那侍衛,雙方依舊僵持而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