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現場頓時驚起了一片譁然,紛紛將目光落在了封雲修的身上,猶如是見到了天神將凡,就差跪在地上迎接對方了。
本來就是藉助封雲修的名字,給自己來創造裝逼的機會,可是真的見到了封雲修,心情別提有多激動了。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對方竟然被自己的無知給得罪了,正如封雲修方纔所講的那樣,沒有殺死自己實在是感覺他們不配。
特別是方纔被廢掉修爲的侍衛,心中更是駭然之極,怪不得對方連同統領府的人,都敢冒然的出手得罪。
此刻看來莫說是自己了,即便是統領府的李俊侯在場,恐怕都未必敢對封雲修無禮,所以暗自慶幸,對方沒有大開殺戒,乃是自己的幸運纔是。
堂堂封家的家主,豈是尋常人能夠得罪的,何況就連同白萬財,都要給對方几分薄面纔是。
人的名樹的影,無論封雲修三個大字放在哪裡,恐怕永遠都是奪人目光的東西,何況是本人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如今鬧得滿城風雨,不就是因爲有封雲修的名頭緣故嗎,倘若是換做常人的話,未必就會有這麼熱鬧了。
可是封雲修哪裡有時間跟他們廢話,立即便陰沉下來了臉色,目光橫視了所有人一眼。
“難道你們是不想要離開了嗎。”封雲修語氣冰冷的問道。
頗有故意威脅大家的意思,好像大家只要說出個不字,他隨時都會出手將對方弄死,半點都不用留下痕跡。
聽說了此人就是封雲修,大家哪裡還有方纔的勇氣了,紛紛嚇的驚呼數聲,跟着相互攙扶着就準備離開了。
不過從他們的對白中,白展飛已經聽出了些貓膩,感情就是這些不怕死的東西,得罪了封雲修纔會被其教訓的。
要知道封雲修可是堂堂的家主,她們這樣的小廝,肯定是不屑於動手的,所以纔會有放走他們的意思。
如今白展飛也算是來求助於封雲修的,剛好被他撞見了這幕,肯定要好好的表現了,也好過後的事情就好說點。
“站住!!”白展飛突然制止。
緩緩的回過頭來,看向了那些準備離開的人。“得罪了封家主,豈是你們說走就能夠走的。”
衆人頓時滿臉無辜的看向封雲修,分明是他要自己離開的,可是白展飛卻出言阻止,莫非有了什麼變故不成了。
可是封雲修心中另有瑣事,根本就沒有時間跟他們折騰,便對着眼前的白展飛揮手示意。
反正都是些小角色,就暫且放過他們就是了,不過最後卻對那個被廢掉修爲的侍衛講,等到有機會自己肯定會登門拜訪,到時候可要李俊侯等好就是了。
無論對方說什麼,那些被嚇破膽的人,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了,紛紛點頭表示明白,跟着就落荒而逃了。
如今既然封雲修都說話了,那白展飛自然就沒有道理阻止了,不過卻滿臉凝重的來到封雲修的身邊。
“想必蘇城的現狀,封家主已經都知道了吧。”白展飛恭敬的問道。
不過從他的眉宇間,就不難看出他的煩心事,畢竟白萬財前去墨家赴宴,究竟是否安全都不知道呢。
的確封雲修方纔是聽說了,可是卻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更加想不到墨無痕居然傷害了白家的侍衛。
心中只以爲對方是要詢問自己原因呢,並外界傳言都是出自他封家的口中,可是封雲修卻離開了兩天,渾然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
“方纔確實已經聽說了,可是卻並不怎麼詳細。”封雲修絲毫沒有狡辯。
因爲他感覺自己也沒有狡辯的必要,白家的確是城主根基,不過封雲修絲毫沒有顧慮的。
如果對方愣是誣陷說,消息就是出自封家的,封雲修同樣是沒有怨言,畢竟眼下沒有任何跡象表示,他就是被誣陷的。
說道他離開蘇城的話,肯定也會被外界誤認爲,他是故意要掩人耳目的,封雲修纔不會傻到浪費那個解釋的時間。
而白展飛卻爲之頭痛,想到近來所發生的事情,當真不知道要怎麼對封雲修講了,畢竟最後的受害者是白家。
封雲修如果是能夠幫助換好,可是落井下石的話,白萬財肯定會死定了,如此考慮的話,確實就是白萬財所講的,他乃是拿着性命作爲賭注了。
“墨無痕已經入魔了,不知道封家主可清楚嗎。”白展飛面帶焦慮的問道。
他明白封雲修回來不久,恐怕連封家都沒有回去呢,可是這麼問的話,也就是要打開這個話題,不然冒然的請人家幫助,恐怕也十分不道德呢。
畢竟他們白家從來沒有幫助過封雲修,在處理韓力統領府的事情上,還險些要陷害了封雲修,如今有難了再找人家,豈不是要看對方臉色了。
可是封雲修卻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因爲凡是以大局爲重,纔是個霸主應該應有的責任,特別是聽說墨無痕入魔的事情,更加是無比的關心。
如此解釋的話,那麼昨晚的那股氣息,必然就是出自墨無痕的身上,而謠言鬧得滿城風雨,恐怕墨無痕就要對封家不利了。
“不行!!我得趕緊回到封家纔是。”封雲修駭然失色。
這時候如果墨無痕爲難封家,憑張明的能力,不可能會是對方的對手,搞不好會讓人血洗了封家呢。
“封家主留步,且聽在下講完。”白展飛上前制止道。
因爲他所要講的並非是封家的安危,畢竟先前沒有聽說,封家遭遇了什麼不測,而是處處針對白家而言的。
倒是封雲修奇怪了起來,此番情景絕對是對自己不利,難道白展飛要背叛白家,與那墨無痕同流合污了。
不過接下來對方所講的話,卻令封雲修恍然大悟,原來那墨無痕,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白家,封家起碼目前還是安全的。
總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可是聽說墨無痕竟然在城主府大開殺戒,心中又開始驚駭了起來。
如此理解的話,無疑不是說明,那墨無痕已經到了喪心病狂,連同白萬財都不放在眼裡的節奏了,如此着魔的人,纔會是最爲可怕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