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馬上就要走到這和芸村了,這月朦朧不由得是有些着急。因爲這瑞貓真的被這兩個人尋去了,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呢,到時候這瑞貓可不就是生死未卜了!?所以這月朦朧很爲這瑞貓的安危擔憂。希望這瑞貓能夠未卜先知,知道危險即將來臨,能夠自己找地方躲起來。
果不其然,這不朽屍王和妄安,挾持着月朦朧來到了月朦朧家中,這妄安得了不朽屍王的命令,先是在院子裡搜索一圈,隨即來到不朽屍王面前,報告道。
“回大王殿下,這瑞貓,並不在院子裡。”這妄安畢恭畢敬地說道。
一聽到這個答案,這月朦朧不由得鬆了口氣,這瑞貓還是聰明啊,至少是有着躲避危險的本能,還好是躲開了。
“那就去家裡面找。”不朽屍王一聲令下,同時對這妄安和月朦朧使了個眼色,這妄安也是心靈神會,抓着月朦朧,就跟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帶進了這屋內。
“笙月。”這月朦朧心裡默唸着,似乎是在乞求一般,“你可前往藏好了呀,別被這幾個人給抓了去。”
似乎是笙月聽到了這月朦朧的呼喚,也有可能是這笙月的未卜先知的能力發揮了作用,這笙月還就真的無影無蹤,這妄安把家裡翻得一團糟,還是找不到這笙月的在。
“喂!那是我的衣服!”這月朦朧見到這妄安在翻自己的衣櫃,還是翻得一團亂,不由得氣憤地喊道。
“少廢話!”妄安惡狠狠地說道。
“妄安。”這個時候,不朽屍王總算是發話了,十分平靜地問道,“還是沒有那瑞貓的線索嗎?”
“這……”這妄安沒有找到這瑞貓,心裡也是沒有底,只得畢恭畢敬地來到這不朽屍王面前,說道,“在下愚鈍,實在是沒有找到這瑞貓的所在啊……”
“不急。”這不朽屍王倒是沒有絲毫生氣,反而是很平靜地說道,“還是先幹正事吧。”隨即對那月朦朧使了個眼色。
“明白。”這妄安也是心領神會。
“把衣服脫了。”這妄安轉過頭來看着月朦朧,命令道。
“什麼?!”這月朦朧聽到這無力的要求,也是吃了一驚,隨即又說道,“憑什麼?你是有病嗎?”
“不配合的話,”這妄安說着,隨即走上前,“那可就對不住了。”說着這妄安就要來解這月朦朧的衣服。
但是這月朦朧哪裡肯就讓你這麼來脫自己的衣服,連連護住,隨即就是一招回旋踢,這月朦朧怎麼說也是修煉了六成神功的,所以這功力也不是蓋的,這一腳下去,這妄安就被踢翻在地。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妄安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隨即這雙手就化出了異能功,看來是打算要動真格的了。
“住手。”這個時候,這不朽屍王總算是發話了,隨即又說道,“就你這熊樣,還不夠丟臉的嗎?”
“大王殿下,我……”這妄安見到這不朽屍王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太敢多話了。
“去準備濃湯來。”這不朽屍王命令道。
“遵命。大王殿下。”這妄安說着,瞅了瞅四周,看到了廚房,就鑽了進去。
不一會,這妄安就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走了進來。
“朦朧小姐,還請你把這碗湯,喝下去。”原本朦朧都快要被這壓力的氣氛弄得,昏昏入睡都要睡着了,就聽到這不朽屍王的聲音傳來,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朦朧看了看眼前,妄安端着一隻盛着濃湯的雕花青花瓷碗站在了她的面前。因爲屋裡燈光昏暗,看不太清這濃湯的顏色,但是看上去很濃很濃。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玩意。朦朧有些不放心,把碗接來,湊上去聞了一聞,只是聞到了一股清香,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異樣。
但是朦朧還是不放心,就問道,“這是什麼,不告訴我這是什麼,我就不喝。”
“朦朧小姐,恕我不能告訴你,這湯的成分是什麼,但我可以向你保證,這湯喝下去對你無害反而有益,並且我們想要你做的事情,正好就與這湯有關,所以還請你不要多言,只需聽我們的,喝下去便是。”那不朽屍王並沒有直接作出答覆,但是這不朽屍王說話倒也是彬彬有禮,和這妄安完全不同。
“你都說了,只對我無害而有益,爲何不能告訴我?”朦朧依舊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朦朧小姐,勸你還是不要多加過問了。別忘了,現在佔據主動權的不是你,你爹,和你哥哥的命,都掌握在我們手裡,你還是恭敬不如從命吧。”說着,這不朽屍王就對妄安說道,“我們走。”說着,這不朽屍王和妄安就走了出去。朦朧不管再怎麼喊叫,也沒有半點回應了。
“真是奇怪。”朦朧自言自語道。她看着眼前的濃湯,似乎在做很大的心理鬥爭。
“罷了,都這種境況下了。還怕什麼呢。”朦朧想到了自己此時此刻的處境,又想起了自己的爹爹和哥哥,就一咬牙,把這碗濃湯咕咚咕咚給喝下去了。
“好像,也沒什麼感覺,感覺有些火辣辣的。”朦朧撫着胸口,喃喃自語道。隨即她又大喊道,“喂!我把這湯喝完了,然後呢?下一步該做什麼!我哥哥和爹爹現在怎麼樣了?喂!”但是任憑她再怎麼呼喊,也沒有受到半點回應了。
“可惡啊。只是讓我喝下這碗湯,也不說接下來怎麼做。”朦朧氣憤地說道。
此時此刻,朦朧的哥哥,月恆杉,也是處在和她差不多的境況中,還是被關在了那王宮關押處,每天都是有這冬雨陪着他。美人在側,倒也不是寂寞。所以這就是這月朦朧沒有的了。月朦朧可是孤身一人啊。月恆杉,平時也能和冬雨說上幾句話,聊上幾句天,但是月恆杉發現這冬雨,不管跟她聊什麼話題,她的說話的方式,始終是那麼的平淡,所以是有種不太好接近的感覺。雖然說不上冷漠,但也稱不上是熱絡,但這絲毫沒有影響月恆杉的熱情,反而她對這冬雨,是更加有興趣了。但是這月朦朧還是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額進展。二十歲的少年,正是那如狼似虎的年紀,面對眼前一個如此美貌的佳人,想不動心都難啊。不過我們也說過,月恆杉還是太慫了,要是換做月朦朧的話,還不知道進展如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