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修哥,你醒了啊。”
封雲修緩緩張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笑意盈盈的夕子,可還沒來得及細細欣賞呢,剛要坐起來,頭部就是一陣劇痛傳來。封雲修慘叫一聲又躺了下去。
“還沒完全恢復呢,動作不要太急。”夕子趕緊叮囑道。
“你們要害死我了,這叫什麼事嘛。”封雲修抱怨道。
“哼,這點小苦都受不了了?還想不想練功了?”冬凌先冷冷道。
封雲修一聽這話,也就不敢吱聲了。
冬凌先又說道,“不過啊,還是恭喜你小子,你已經成功開悟了,不得不說,你這靈性,還真不是一般人。”
“啊....?”封雲修撓了撓頭,好像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雲修哥,你都睡了整整一天了,肯定餓了吧,先起來吃點東西。”夕子不知何時已從外面端了飯菜進來了。
“嗯..呢...”封雲修撐着頭,艱難的坐起來,彷彿大病初癒一般。
“這濃湯也記得喝了。不僅對你神功提升有幫助,也能幫你補補身子。”冬凌先補充道。
“冬叔,這湯裡都是什麼啊,還挺好喝。”
“不必多問,這是我們南天國醫界祖傳的秘方。你照做喝了便是。”
“好..好,知道了。”
“雲修啊,既然你已經開悟,就要簡單些了,萬事開頭難,練功你只需練得一程功力,就能通曉界限穿梭之術了,也就是穿越人界到神界,你現在再想想年翁大帝,是否內心已經有了明顯的感知?”
“好...我先試試。”封雲修放下飯碗,開始冥想。
剛開始還沒多久呢,外面就一陣吵吵嚷嚷的,打破了寧靜,封雲修心神不寧,咬咬牙,“外面幹嘛呢。”
冬凌先開門去外面查看情況,只見二狗跑前跑後,嘴裡叫嚷着
“不好啦!不好啦!大王殿下失蹤了!”
二狗是運貨爲生,平日裡把和芸村制好的藥物趕馬車送到大都,算是村裡進大都最頻繁的人了,消息也比一般人靈通,村裡人就很喜歡在村中心的參天古樹下聽他吹牛侃大山。
冬凌先連忙上去拉住二狗
“二狗子,你說大王殿下失蹤了,可屬實?”
“嗨呀,冬神醫還不信我嗎,絕對屬實啊,王室都貼了佈告了,說是能尋得殿下者,獎勵五十萬大南金幣呢。”
冬凌先開始自顧自地沉思起來,二狗又跑去宣傳他的新聞去了。這時封雲修和夕子也走了出來,從冬凌先那裡得知了發生的事情。
此時南天國御天都王宮內,衆人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轉來轉去,王后則癱坐在椅子上放聲哭泣,
“我剛失去了最親愛的女兒,現在連大王都....我怎麼辦啊....嗚嗚....”
她明白南天國高層的權爭非常激烈,如今御天七世一失蹤,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震及朝野。只怕到時候也沒有她王后的好果子吃。想到這裡,她哭的更加悽慘了。
圓桌會議的衆人都在場,元命一椿撐着一根柺杖,在窗前站着向外眺望,表情嚴肅,若有所思。
這時,初執言對在場所有人發話了,“御天七世殿下兼任着我南天國軍隊的三軍丞相一職,如今殿下離奇失蹤,軍隊羣龍無首,我希望儘快召開會議,選一位新的三軍丞相出來。”
“荒唐!”施政長向天傑呵斥道,“南天國多年無戰事,軍隊事務次要於國家事務,大王剛失蹤沒多久,你就想再選一位三軍丞相出來?你怎麼不說再選一位國王出來?”
這時,初執言一旁的至國虎連忙向他使了個眼色,初執言意識到自己出言魯莽,便強顏歡笑賠了個禮,不再說話。
這時,元命一椿拄着柺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作爲議事院長老,他是除了御天七世最有權勢,最有地位的人。
“諸位想過沒有,大王這次失蹤,實屬離奇。”元命一椿說道。
“首先,事發後,我和幾位功力在八成之上的長者,佈下沖天帷幕,”說着,他望向窗外遠處那七彩的光幕,又說道,“如果一旦受到異能波及,沖天帷幕就會隨之劇烈波動,可是沖天帷幕到現在,一直很平靜。”說着,元命一椿轉過頭來,
“所以,大王這次失蹤,應該與屍界,與異能者,無關。”
元命一椿見衆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又繼續分析道,
“我御天大都,乃國家之心臟,戒備森嚴,四大門均有重兵把守,覈查出入城人員,只有我南天國良民可以進入,若有什麼飛賊流寇,想要進入大都,根本是難於登天。”
“有道理。”衆人紛紛附和
元命一椿又說道,“即便真有什麼功力高強之人,繞過這森嚴防備,進得了大都...”
一椿頓了下,又說道
“可我們御天王宮,安全程度相比大都更是有增無減。況且,王宮內還有我們最爲精銳的禁軍晝夜不停地巡邏,把守着大王的居處。大王身邊更是有精英侍衛七十二人,大王只需喊一聲,侍衛便能立刻趕到。”
說着,一椿的語氣加重了起來。
“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大王竟然就在起夜的片刻之間消失地無影無蹤!讓我不得不懷疑,這事是有內鬼而爲!”
聽聞此言,在場所有人都打了個激靈。
“我相信,”一椿再次開口,“大王,此刻必定還在大都內。定是被歹人藏於某處,時間拖得越久,大王生命就越危急。立馬開始選派神功修煉出衆的探官,開始搜尋大王的下落。初將軍,至將軍,你們軍中定有不少此等人才,這事就交由你們去辦!”
“得令!”初執言和至國虎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和芸村。冬凌先家內。冬凌先正抽着一根仙草,坐在桌前沉思。
這時,夕子推門進來,端了一盤七靈果放在冬凌先面前。
“爹爹,在想什麼呢,吃點水果吧。”
“哦哦,放在那裡吧。”
“爹爹,你一直在想些什麼啊,這麼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