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初就明白並非是個好差事,畢竟是被家主及長老夾在了中間,無論雙方任何人出現些問題,他們都有權利追究罪責。
而他們不過就是兩名尋常的弟子,就算是讓外界的人來看,都像是他們背叛了家族,或者是背叛了墨無痕。
只要墨無痕他們願意的話,隨時都可能會找到了藉口,將其不留痕跡的消滅掉,將來也好不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翩翩墨無痕就選中了他們兄弟二人,就算是換做任何人,都會擔心受怕的,如今卻令他們騎虎難下,不得不硬着頭皮硬上了。
反倒是墨無痕聽見了墨流滔的話後,登時戲中就緊張了起來,莫非藉着這段時間,就連兩名弟子都被後者給收買了嗎。
縱觀墨家上下的弟子們,雖然嘴上對墨無痕十分的恭敬,若是講到了最後的話,確實就不明白他們是效忠誰的了。
無論怎麼說,墨流滔先前都是沒有管理過家事的,可是如今竟然能夠得心應手的應付着,無疑不是說明有很多的弟子在暗中幫助。
甚至就連墨無痕執政的時候,他們都未必會有這麼聽話,如今在後者的手裡,確實如此乖巧,不得不令人發自內心的反省啊。
眼下聽見自己說要懲罰對方,墨流滔立即就上前表示,居然要爲監視他的兩名弟子辯解,難道不是說太傻了嗎。
“你們說,要老夫怎麼來懲罰你們。”墨無痕依舊冷漠道。
說着,目光緩緩的移動,落在了對方的臉上,因爲他是想從兩名弟子的臉上,看到對方心中想的是什麼。
不過結果卻十分的意外,因爲那兩名弟子除了苦苦哀求,並沒有任何的表示了,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墨無痕,不禁令其有些失望了。
“你……你們……”墨無痕滿臉爲難。
本來是要嚇嚇他們,好在墨流滔面前演戲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墨流滔從中插話,徹底的激怒了他。
如今大放狠話,卻沒有了迴轉的餘地,更加見到他們什麼都不解釋,心中不免就開始爲難了,若是處罰他們,必然會丟掉了兩個心腹。
可是就此放過他們的話,卻無法對墨流滔交代了,畢竟先前是讓他們保護後者安全的,反過來去弄得對方如此狼狽。
可是就在墨無痕進退兩難的時候,甚至連墨流滔都猶豫了起來,而且後者還在暗暗驚奇,何故家主會大發雷霆。
如果是真的出現了什麼情況,必然是應該發脾氣的,可是偏偏對方沒有任何損失,若是以此藉口來處置對方,恐怕並不符合情理。
不過封家的消息並未向其稟報,故不能在這個時候處罰那倆弟子,墨流滔靈機一動,頓時就想到了主意。
“家主且慢,容在下對您稟報清楚。”墨流滔無力的說道。
因爲封家的事情,已經開始瞬息萬變,倘若有些閃失的話,直接就會影響到他們墨家安危,故此纔不得不阻止了對方。
若是換作其它的事情,必然不會多加理會的,可是反倒是封家的情況,就不得不關心起來了,如果稍有差池,肯定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何況上官正德對付封雲修,說白了都是墨無痕的主意,若是令封雲修得之後,必然會表示接下來的計劃。
同時也方便能夠藉機會探聽下後者的想法,如果墨流滔露出了什麼馬腳的話,再要對付他的話,勢必就名正言順了很多。
“罷了罷了,既然墨長老爲你們求情,暫且就不與之計較了,但絕對是活罪難逃。”墨無痕狠狠說道。
回頭走向了自己的座位,繞過面前的按幾,坐在了後方的座位上,重新將目光投向了墨流滔。
“如今封家遭難羣雄四起,看來蘇城將不久便會發生浩劫了。”墨無痕嘆息無力。
雖然混亂的局勢,並非是他想要看見的,不過若是保全了大家的安危,那麼墨家勢必就陷入了爲難當中。
好比引誘着上官正德於封雲修決裂,若是成功將封雲修的目光,引到了墨家的身上,自然就比較好處理問題了,起碼墨家暫時就是安全的了。
不過白萬財出現在封雲修的府上,不禁令他多出了些後顧之憂,要知道白萬財不斷的尋找機會,無非就是要滅掉墨家。
如今本來是要嫁禍給白家的,卻偏偏生出了這檔子事情,不難就能夠想到,封雲修已經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上官正德必然是墨家慫恿的。
而莫六臺並沒有想這麼多,在後者的心中仍然以爲是白家的計謀,不然上官正德怎麼會好好的就來對付封雲修了。
倒是蘇城陷入局勢混亂的話,後果就可想而知了,到時候白家自然會全心全意的對付封雲修,而墨家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恐仿小人有變纔是。
“家主可要慎重的考慮啊,不然我墨家必然萬劫不復了。”墨流滔擔憂的說道。
自從封家回來的路上,他就想了很多的事情,而白萬財表示的態度十分堅定,無非就是挑撥兩者的關係,不惜來傢伙給封雲修。
若是讓墨無痕誤會的話,後患簡直不堪設想,當他們能夠跟封雲修交惡,肯定白家會伺機而動,而墨家再無人能夠力挽狂瀾了。
旁邊的兩名弟子,紛紛滿懷心事的站着,因爲談及到了白家的情況,他們的見解根本就與後者不同。
可是當着墨流滔的面前,又不能表示什麼,畢竟他們心中同樣好奇,白萬財分明就是爲了封雲修辦事,偏偏墨流滔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起初懷疑對方是跟封雲修有些貓膩,不過對付白展飛的時候,見其又拼命的奮鬥,根本不像是出賣墨家的人,不然怎麼可能會抱住他們的性命。
不過他麼辦欲言又止的模樣,並沒有逃過墨無痕的眼睛,後者頓時就發現了問題所在,感情他們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啊。
可是眼下談及到了封雲修的看法,不得不將這件事忘掉,重新不解的看向了墨流滔。
“不知封家主可有什麼異樣沒有。”墨無痕不解的問道。
被人家都襲擊了,說沒有點其他的事情,完全是不可能,不然墨無痕也無法從實際中分析,從而喪失了縱觀全局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