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墨無痕的想法出右,此刻並不擔心白家的人動作,而是顧慮封雲修及墨流滔聯手,若是墨家落在了他們的手裡,其後果可想而知。
不過就憑眼下的局勢,要對付他們的話,同樣不是簡單的問題,搞不好就回出現滅門的慘案了。
無論如何,在墨無痕的認爲裡,墨流滔都有可能出賣了他,而封雲修如日中天,心中野心勃勃,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於是目光移動,落在了封雲修的身上,並主張詢問封雲修的意思,畢竟大家共上了同條船上,究竟是誰的主意,都已經不重要了。
而封雲修更加的機警,立即就用封家的家事給搪塞過去,特別是將封家長老造反的事情,說的更加無比的詳細,無意不是要提醒後者,恐怕他不知道墨流滔造反似的。
本來墨無痕就忌諱此事,如今果然是聽見造反兩個字,氣的頓時就吹鬍子瞪眼,感情封雲修就是在自己面前顯擺,要對整個墨家挑釁了。
奈何墨無痕能夠出現在這裡都不容易,怎麼可能會與之抗衡,故狠狠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封雲修的意思,便就陷入來人沉思當中。
“無論我們多有困難,結果抵抗白家,纔是我們應該做的,不知道墨家主的意思呢。”封雲修忽然看了過去。
嘴角帶着微微的笑容,似乎是有意的爲難對方,或許是封雲修的遭遇奇葩,竟然如今要對墨家下手,墨無痕怎麼才能夠甘心了。
可是就算是不甘心,眼下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啊,畢竟白家確實成爲大家的敵人,只是封家與白家,最後誰先動手,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封雲修卻打着白家的旗號,來探聽墨無痕的虛實,不免就有些太過分了,而且無論從那個角度去理解,封家都始終成爲了墨無痕的敵人。
起初對付韓力的時候,墨無痕就已經上過當了,如今又是如此的計謀,可不能夠欺騙了後者,立即就分析清楚了裡面的利弊。
“若是對方故計重施,豈不是老夫又要上當。”墨無痕暗自琢磨起來。
到並不是小人心度君子之腹了,而是經歷了前車之鑑後,墨無痕不得不小心妥善的處理問題,起碼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
不過墨流滔卻並沒有那麼想,眼下局勢至關重要,對付白家的事情,纔是成爲了他最大的難題,至於封家的封雲修,仍然是當做自己的朋友。
“封家主說的不錯,我們得早做準備纔是。”墨流滔贊同道。
然而卻不明白,無論他提出的任何條件,對於後者來講,那都可能是懷疑他的所在,畢竟眼下封雲修無論說什麼,他都是在旁稱好。
如此處心積慮的計劃,恐怕並不是墨流滔的主意,因爲後者的性格,墨無痕不是不瞭解,論心機城府的話,遠遠不是封雲修的對手。
瞬時間,二人四雙眼睛,都齊齊的落在墨無痕的身上,其目的就是等着他的發言,因爲逼得此人越急,他就越可能會出錯。
只要墨流滔能夠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自然會臨陣倒戈,到時候爲封雲修所用了,不過卻並不能對後者示意,不然墨流滔肯定會扭轉乾坤,繼續留在墨無痕的身邊。
到時候肯定會是個麻煩的,對於收復墨家的計劃,封雲修主張的是要直取,而並非強攻,不然只會給別人創造機會。
所以在墨流滔的身上,他纔不畏艱辛的痛下功夫,要的就是後者能夠爲他所用,將來也好輔佐張明,能夠徹底的搭理封墨兩家。
而封雲修等到了功成名就的時候,自然也就而退了,畢竟前世的夙願沒有完成,心中還有很多的難題沒有解決呢。
“要知道對付白家,可不是鬧着玩兒的,憑我們兩個人的實力,恐怕並沒有多少的把握。”墨無痕悠悠的說道。
無奈的嘆息了起來,故作深沉的垂下了腦袋不說話了,心裡卻在合計着怎麼對付眼前的人。
儘管白萬財是說要對付他們了,可是卻只是嘴上的功夫,卻遲遲沒有動作,反倒是封雲修就不以爲然了。
後者已經開始對墨家進行動作,並且還說服了墨流滔,看他們一唱一和的家勢,頗有將其架空的意思了。
故此墨無痕最爲顧忌的,乃是眼前的封雲修及墨流滔纔是,至於白家將來要怎麼樣,只能夠走着看了,哪怕是死在了後者的手裡,那也是將來以後的事情了。
可是墨無痕自己的傷勢,自己是最清楚不過的,莫說是跟封雲修爭較高低了,哪怕是現在墨流滔,都有足夠的能力置他於死地。
若是再沒有外力相助的,恐怕等不到白萬財動作,就非得死在了他們的手裡不可,故纔會滿臉的憂愁。
不過在統領府的時候,墨無痕幸好發現了東城統領上官正德,乃是因爲後者的舉止,令其爲難了起來。
正好上官正德的脾氣暴躁,若是去對其遊說的話,勢必就會將封雲修視爲眼中釘,到時候自然就會幫助自己了。
“看來我們得去遊說其他的勢力纔是了。”墨無痕笑了起來。
雖然看似表面上非常的認真,卻也非常的奸詐,起碼封雲修就看着比較奸詐,如果不是有了他自己的想法,絕對是不會這樣的笑出來。
回頭想起了當日在統領府的時候,其餘的兩大統領,都對自己產生了不滿的現象,如果不是有白萬財在場的話,恐怕已經出現什麼問題了。
如今墨無痕分明已經捉襟見肘,可是突然想到了他們兩個,無非就是要用後者來對付自己了。
封雲修不是傻子,若是其餘的兩大勢力倒戈相向,必然會將他逼上了絕路,可是同樣也沒有辦法阻止後者,不免就陷入了沉思。
雖說跟兩城的統領沒有什麼交往,不過對方的性格,封雲修還是多少了解點的,若是利用了他們的缺陷,恐怕的確會是墨無痕想要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