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當時的局面,封雲修及城主府,對於萬劍宗都是虎視眈眈的,到底誰的潛力更大,那都是被人看在眼裡的。
王舍雖然久居山外,不過卻同樣是觀察過這裡面的情況,若是出現了麻煩的話,那就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了。
不免還是會有很多懷疑的,所以他這次出去,不過就是期望見到封雲修,好能夠表示出來他的決心。
若是到時候真的萬劍宗危在旦夕了,他也不至於會被人家給除掉的,如此算是他最爲完美的結局了。
只是沒有想到,就這樣簡單的要求,墨寒居然都開始沉默起來了,若是這樣下去的話,如何能夠追隨他們了。
果然,墨寒同樣是感到了有些不妥,對方第一次來到了這裡,既然沒有事情可做,確實應該去見見世面的。
何況人家不過就是投奔他們的,沒有理由要限制了人家的自由不是,於是就笑着點頭。
“既然是如此的話,那你們不妨就去吧,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最好還是不要這麼多人出去,以免會有麻煩的。”墨寒小心翼翼的說道。
因爲他最爲擔心的,便就是那封雲修及慕容恆,其他的人倒是沒有什麼顧慮的,畢竟聽說是萬劍宗的,也就沒有人來搗亂了。
不過王舍確實沒有要他們都跟着去的意思,雖然都是白虎堂的兄弟,奈何很多人都是新加入了,若是出現了問題就麻煩了。
“放心吧墨寒公子,我知道事情該怎麼做了。”王舍隨即大喜。
哪怕是要他自己出去了,那也是有機會完成的,所以他不會有任何的而抱怨,因此就隨便挑選了兩名弟子,便就告辭了墨寒。
目光凝視眼前的人離開,墨寒忽然就露出了滿臉的笑容,並且最後將目光落在了那些留下來的弟子身上。
“從今往後你們就是萬劍宗的人了,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就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吧。”墨寒滿臉凝重的說道。
於是就叫來了兩名侍衛,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就將那些弟子推給了他們處理,起碼這點問題他們都是能夠處理好的。
果然,那兩名侍衛見狀,立即就答應了下來,知道來人都是墨寒欽點的名字,所以他們也不敢大意。
只是幾名白虎堂的弟子,此刻沒有王舍在場,自然是會有些拘謹的,於是就緩緩的離開了現場而去了。
反倒是眼前的情況看來的話,那就不是這樣的簡單了,到時候出現了叉子,肯定會有很多的後果要承擔的。
於是就紛紛都答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向着外面走去,畢竟是要聽從來人的話纔是了,所以他們都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不過離開了萬劍宗的王舍,卻就開始有些擔憂了,眼前老司徒對於他們的懷疑,他是能夠感覺到的。
若是真的像是墨寒那樣的說法,恐怕早就給他們安排了合適的位置了,只是奈何他們都是這樣的表現,王舍內心也是緊張的。
“王舍大哥,我們要去哪裡啊。”兩名弟子不解的問道。
其實方纔在萬劍宗的大殿上,他們就已經看出來了問題,不過卻就是沒有辦法說明白情況,所以纔會導致了今天的結果。
奈何就算是這樣的話,好像都是有些說不明白的,因爲他們的擔憂完全高於常人,特別是知道了城內的局勢。
“我們碰巧去看看,是否能夠遇見救星了。”王舍無奈的嘆息起來。
所指的救星自然就是封雲修了,如果是他能夠體諒了自己的行爲,將來就算是墨寒及老司徒都死掉的話,他們也都不會有問題的。
但是他們卻沒有辦法去城主府,畢竟此刻他們都是萬劍宗的人了,雖然說很少人認識他們,但卻同樣都是能夠明白的。
若是被墨寒等人知道的話,根本就不會放過他們的,那時候就怕是沒有後悔的必要了,甚至連同性命都會丟掉的。
“救星……”兩名弟子微皺眉頭。
顯然是沒有明白他話裡面的意思,否則就不會是如此的原因了,於是就紛紛都擡頭看去了,畢竟都是能夠看得出來的問題。
果然,就算是這樣的情況,都是不能夠令人明白的,只是眼前的王舍,想的事情確實比較多了點。
不過俗話說的好,小心能是萬年船,若是稍微有些大意的話,就在兩大勢力之間,肯定會被對方給消滅的。
何況對於他們而言的話,那萬劍宗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輕易能夠對付的地方了。
“哼!你們沒有看出來,那老司徒是什麼態度嗎?難道他真的會像是墨寒說的那樣不成。“王舍無奈的說道。
若非是有墨寒的關係,恐怕他們都會被對方給滅掉的,到時候那就是麻煩的問題了,這樣就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地方了。
呼……!
兩名弟子不禁倒抽了口涼氣,竟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心中不免就開始擔憂起來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話,情況都未必會是這樣的,到時候真的有了問題,他們如何能夠向自己交代了。
“這樣說來的話,我們豈不是很危險了。”兩名弟子疑惑道。
期初以爲真的是墨寒說的那樣,誰知道見到了老司徒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樣簡單的事情了。
可是眼前他們都已經來到了這裡,就算是想要回頭,都怕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更加不要說是其他的問題了。
“何止是危險,這斷時間老司徒是要考察我們的,勸你們回去還是小心纔是了。”王舍無奈道。
對方的意思顯然就是要觀察他們段時間,若是真的能夠重用的話,自然會破格提拔的,不過反之的話,那情況就比較不同了。
到時候搞不好連同性命都會丟掉的,更加不要說是什麼留在萬劍宗了,簡直就是做夢的事情了。
對於旁人而言,可能不會算是什麼大事情,不過那王舍卻就是很小心的人,他不敢真的與對方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