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不敢有半點的猶豫,立即便就抱拳施禮,跟着就齊齊的離開了大殿,畢竟此刻司徒文德已經生氣,若是久留的話,必然是沒有好事情。
所以對於他們自己而言的話,還是要離開的好,不然將來肯定會有麻煩的,這個就是他們所擔憂的情況,因此就能夠理解了情況了。
不過剩下的司徒文德,卻忽然露出滿臉的殺意,對方都是堪稱中流砥柱的人物,不過就看方纔的表現就已經明白,真的有事情的話。
就看這些人的態度來講,未必就是能夠指望上的,所以他的內心纔開始有些擔憂,不知道應該要做出些什麼了,不如就靜觀其變。
奈何目前不但有封雲修爲禍自己,甚至連同是那慕容恆,都開始跟他們公然作對,到時候若是他們聯手的話,情況就比較麻煩。
儘管說有山雲宗摻和進來,不過那奚雲落同樣是爲了古劍,倘若是他沒有要跟自己聯手的意思,那萬劍宗可就是世間公敵了。
“難道天要亡我祖業不成……”司徒文德仰面嘆息道。
看的出來目前的局勢,無論是從那個角度來看,都沒有對他們有好處的地方,這就令人開始有些麻煩了,所以他們的內心都是能夠明白的。
此刻的司徒文德,算是矗立在了腹背受敵的狀態中了,無論是封雲修或者是慕容恆,對於他們萬劍宗,都可謂是虎視眈眈,不可令人不妨纔是。
特別最令她爲難的,便就是古劍冢的老司徒,不要旁人去接近古劍冢,其實也是爲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倘若是發現了老司徒,必然會遭到毒手。
那時候不管怎麼說來,老司徒都會有了殺掉他們的理由,即便是他司徒文德,都未必有能力去勸阻,畢竟對方之前都表態過了。
明知故犯的後果,對於司徒文德而言,不可能會出現在他的字典裡,所以不必要去有那些麻煩,無論怎麼說都是他的屬下,而且追隨了很多年。
倘若是被老司徒,就利用這個理由,便就將其給除掉的話,將來豈不是會有很大的麻煩了,司徒文德肯定是不會認同的。
可是那些頭目們,卻都不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居然聽見了封雲修的三個字,直接就嚇的不敢說話了,那樣豈不是要爲難的是他司徒文德。
要知道沒有古劍在手的話,不要說是外患了,即便是內亂恐怕都避免不了,因此他也是完全沒有選擇的,要想稱霸天下,勢必就要如此纔是。
就在他滿臉着急的時候,忽然大殿上走來了一名雜役弟子,司徒文德看見後,頓時就感到好奇了起來,對方居然就是古劍冢的人。
平時都是他伺候在老司徒的左右,怎麼此刻居然會來到了前殿,而且看架勢還是要找自己的,那樣豈不是就令人開始懷疑了。
“屬下見過宗主。”那雜役弟子上前施禮。
說着,便就緩緩的停下了身體,不過看他施禮的樣子,卻沒有半點恭敬,似乎對於司徒文德,根本就沒有什麼在意,不禁令人開始有些火惱。
的確那老司徒是德高望重,甚至連同是司徒文德,都不敢有半點的去詆譭,可是卻也不代表,區區的雜役弟子,就能夠物理到了到這個地步。
不管怎麼說來,他司徒文德始終還是萬劍宗的宗主,哪裡能夠任憑旁人就如此的對待了,心中必然會非常的惱火,於是便就看了過去。
不過卻因爲此刻的處境問題,他即便是滿臉的着急,同樣都是不能夠發作的,不然到時候老司徒那邊就不好交代了,畢竟對方實力深不可測。
而且此人來到了這裡,勢必會有事情要告知給他的,不然不可能會是如此的態度,於是便就無奈的揮手示意,並且詢問起來他是不是有事情。
從某個角度來講的話,此人完全是可以代表了老司徒的,畢竟有事情的話,都是那老司徒的命令,所以他也不敢有半點的小看對方的。
即便是因爲那雜役弟子的語氣,的確是令人感到了惱火,不過以大局爲重的司徒文德,深深感應到了,此刻不是他着急的時候。
“不必多禮了,來到了我這裡,可是有什麼事情不成。”司徒文德不解的問道。
對方反正是沒有要恭敬自己的意思,那樣反倒是不如就有什麼說什麼了,起碼雙方的內心都比較痛快,不至於會有尷尬的問題出來。
對於那老司徒身邊的人,司徒文德是最爲明白不過了,若是說他們沒有任何的異心,相信連同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所以還是從容面對的好。
而那雜役弟子聽完後,心中也滿是鄙夷的意思,對方居然能夠知道自己的用意,不過有了他的這句話,也就能夠方便的多了。
起碼日後司徒文德,不能夠追究他無禮的責任,否則肯定是會有問題的,所以內心還是非常的明白這個,於是就上前表示說話了。
原來他來到了這裡,完全都是老司徒的主意,對方居然是要來見見司徒文德,至於是什麼情況,他就不得而知而來,畢竟都是高層人員的事情。
作爲是雜役弟子的他,即便是效忠於那老司徒,可是也同樣沒有能力,對其詢問他的用意,不然的話哪裡會有滿臉的無奈表情。
“老前輩要見我……”司徒文德駭然道。
此刻正是他卻對付封雲修的時候,不知道對方卻在這個時候,聲稱是要見他,究竟會有什麼問題了,畢竟他是知道對方的情況了。
如果是那老司徒阻止自己的話,必然是爲了古劍的問題,到時候古劍若是落入老司徒的手裡,恐怕他就是無力迴天的時候了。
不過對方既然都將消息傳到了,那雜役弟子肯定是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了,於是便就起身對着他告辭,說完就離開了當場。
剩下滿臉愁容的司徒文德,卻開始默默的擔憂起來,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來到這裡見自己,難道說他已經有了什麼辦法了不成。
心中猛然大驚,老司徒的修爲深不可測,這麼多年居然都沒有被他發現,足以說明他隱藏的有多深了,這樣豈不是更加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