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已經到了十月一號了,在這天天宇集團的天宇一號操作系統正式對外銷售,在這一天每個天宇集團的員工都很忙碌,雖然每份天宇一號需要兩千人民幣,但是整整的一天時間,天宇一號還是銷售了一百萬份,總銷售額達到十億人民幣。
晚上倪燕娟回到家裡就充滿興奮的說道:“今天一天就有十億人民幣,這樣下去的話只有一個月我們天宇集團的總資金就可以翻幾翻了。”
呂翔宇拉着倪燕娟坐在沙發上道:“燕娟啊!你這樣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按照我的估計,在我們華夏十四億人口中能夠賣出一千萬份已經是最好了,畢竟我們華夏和別的國家不同,計算機也不是每個人都用的起的。”
“啊!”倪燕娟冷靜下來,“也就是說我們以後的市場在國外對吧!”
“不錯,不過國家不會讓我們出口的,所以只有靠走私。”呂翔宇笑道:“我想不需要多久鄧健泓就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只有給他一點好處,我們完全可以讓他幫我們走私。”
“鄧健泓?他會來嗎?”倪燕娟有些擔心道。
“作爲一個走私的老闆,鄧健泓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不過他的野心很大,可能想也吞併我們公司,這方面不得不防。”呂翔宇道。
“我們怎麼辦?”倪燕娟問道。
“當然是吞併他的走私公司啦!跟我鬥?我一定要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呂翔宇冷笑道。
“叮鈴鈴”這時電話鈴響起了。
“喂,你找誰?”呂翔宇拿起電話問道。
“請問你是天宇集團的呂翔宇呂董事長嗎?”一個甜美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我是,你是誰?”呂翔宇問道。
“我是鄧氏集團的總經理鄧鳳菊,我父親是鄧健泓。”鄧鳳菊道。
“原來是鄧鳳菊小姐啊!,不知道鄧鳳菊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呂翔宇暗笑,終於來了,看來今天天宇集團的銷售情況讓他們心動了。
“不知道呂公子還記不記得上次在舞會上我父親和你說過的事情?”鄧鳳菊道。
“舞會上說過的事情?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呂翔宇‘驚訝’的問道。
“就是關於我們鄧氏集團和天宇集團合作的事情,難道呂公子忘記了?”鄧鳳菊暗惱,明顯現在呂翔宇是在裝瘋賣傻。
“哦,是有這件事情啊!怎麼了?”呂翔宇恍然大悟道。
鄧鳳菊怒不可言,恨不得把呂翔宇碎屍萬段,但是想到天宇集團和天宇一號,她慢慢的平息了自己的怒氣,然後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鄧氏集團想和呂公子的天宇集團合作,不知呂公子意下如何?”
“合作?”呂翔宇有些‘驚訝’道:“上次你的父親,也就是你們鄧氏集團的董事長鄧健泓先生不是已經拒絕我的合作要求了嗎?怎麼現在還要找我合作?是不是答應我上次的條件了?”
鄧鳳菊道:“呂公子,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怎麼樣?有些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方便。”
“有必要嗎?”呂翔宇問道。
鄧鳳菊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呂公子說的是哪裡的話,怎麼會沒有必要呢?這樣吧!呂公子你來盧灣區的金翔夜總會來吧!”
呂翔宇見差不多了就點點頭:“那就麻煩小姐在那裡等我。”
放下電話呂翔宇對倪燕娟笑道:“這個鄧氏集團滿積極的,這次是鄧健泓的女兒鄧鳳菊出馬,看來對我們天宇集團是志在必得啊!”
“鄧鳳菊?鄧氏集團的總經理。”倪燕娟想了想道:“老公,你要小心了,這個鄧鳳菊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恩,你說的不出,這個鄧鳳菊城府很深,剛纔在電話裡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我還是能夠聽出她的怒。”呂翔宇點點頭道。
……
盧灣區位於上海市中心,區界北至延安中路、金陵西路,與黃浦區、靜安區交界;東至西藏南路、肇周路、製造局路、高雄路、江邊路,與黃浦區接壤;西至陝西南路、瑞金南路,與靜安區、徐彙區爲鄰;南至黃浦江河道中心線,與浦東新區相望。
區內有歐美、亞洲及港、澳、臺等經營者開設的夜總會、保齡球館、健身中心和充滿異國情調的酒吧、咖啡館數百家,每天吸引着衆多來上海的國內外賓客。同時盧灣區內擁有四川、上海、揚州、杭州、潮州、廣東、上海、香港、臺灣、德國、日本、法國、巴西等各種風味餐廳數百家。
金翔夜總會是盧灣區的幾百家夜總會中的一家,設施完善,服務一流,裡面還是來自各地的小姐,讓你享受周到的服務。
進入金翔夜總會,呂翔宇就看見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你是呂翔宇呂公子吧!”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來到呂翔宇面前問道。
“我是,你是……?”呂翔宇問道。
“能夠陪我跳舞嗎?”青年女子向呂翔宇發出邀請。
“這……”
“來嗎?”青年女子嬌聲道。
這時音樂聲再次響起了,只見一對對的男女互擁着走進舞池去跳舞,呂翔宇禮貌地朝她做個請舞的動作,她優雅地把她的玉手伸出來讓他握着,兩人就親蜜地牽着手來到舞池中翩翩起舞了。
“美麗的小姐,你能夠告訴我你的芳名嗎?”呂翔宇問道。
“爲什麼要告訴你?”她嬌聲道。
在他們互擁着跳舞之間,呂翔宇兩手伸到她的身後,摟着圓圓翹起的肥臀,低聲調笑道:“小姐不告訴我你的姓名的話我可就要佔你的便宜了。”
“你不認識我,我可聽說過你,天宇集團的董事長,英俊瀟灑,年輕有爲。”她嬌笑道。
“哦?是嗎,想不到我這麼有名,不過這就更不公平了,小姐您知道我的名字了,我連您的貴姓都還沒問出來呢!”呂翔宇的色手有意無意地在她綿軟的柳腰上撫摸着調笑道,“聽說美女的年齡是秘密,不會連姓名也是秘密了吧?”
“我叫鄧鳳菊。”鄧鳳菊感覺到呂翔宇的色手在騷擾她,睫毛閃動,眉目含羞地嬌嗔道,“你不要動手動腳的,否則我就叫人了。”
“鄧鳳菊?好名字,人如其名。”呂翔宇讚美道。心中恍然,原來她就是鄧鳳菊,看來這次她是有備而來,不好對付。
“有什麼好。”鄧鳳菊嘟着嘴道:“你怎麼還不停下來?”
呂翔宇輕輕地一笑,“爲什麼要停下來?我們不是在跳舞嗎?如果不動手動腳的話,還怎麼跳舞呢?鳳菊小姐,你說是嗎?”
隨着兩人的翩翩起舞,呂翔宇看鄧鳳菊看的是心神迷講醉,口乾舌燥。因爲在這舞池中,在兩人翩翩起舞的時候,鄧鳳菊那兩團美好的肉球隨着舞步的搖擺在呂翔宇胸口揉動着,肉貼肉的緊密廝磨中,呂翔宇清晰地感覺到她加速的心跳。
清晰迷人的優香讓呂翔宇心曠神怡,而鄧鳳菊的小鼻尖不小心碰到呂翔宇的下巴時,呂翔宇就能夠嗅到鄧鳳菊口中噴出的如蘭香息,鄧鳳菊羞赧的把頭轉開不敢看他,緊張嬌羞使得她卷長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顫動。他有意無意地毛手毛腳,故意淫笑着大吃豆腐。
見鄧鳳菊反映不大,呂翔宇索性故意在鄧鳳菊的豐腴滾圓的臀瓣上面手法嫺熟地撫摩揉捏了兩下,揉捏得鄧鳳菊的嬌軀也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
“傳說天宇集團的董事長風流好色,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尋常。”鄧鳳菊白了呂翔宇一眼,“難道天宇集團的那些高層人士都是美女,看來她們一定逃不出你的手心吧!”
“鳳菊小姐此言差矣,天下美女有能者居之,只要我能夠真心的對他們,有什麼不可以的?不過我天宇集團雖然美女如雲,但是我從來沒有強迫過她們,她們中除了倪燕娟是我女朋友外,其他的和我都沒有關係。”呂翔宇笑道:“而且和鳳菊小姐比起來差的遠了。”
“小壞蛋,大色狼,連要女人也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鄧鳳菊眉目含春地嬌嗔着,同時她的身體嬌羞嫵媚地依偎在呂翔宇寬闊強壯的胸膛前,頭溫順地倚在他的肩膀上,溫柔似水地輕聲說道,“不過我喜歡你這樣的小壞蛋!”
鄧鳳菊的柳腰款款擺動,豐滿的嬌軀舞姿優美誘人,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目光裡閃動着媚人的春意,擁在懷裡的肌膚細嫩滑膩,引人暇思,一顰、一笑都顯得風情萬種。她柔媚地靠在呂翔宇面前,一陣迷人的香奈兒夜晚型香水香氣直衝他鼻子而來。
果然是***女人,不過想這樣對付自己是不可能的,呂翔宇心中冷笑,雙手摟抱着她慢慢跳着只有情侶才跳的貼面舞,同時趁機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山峰。
鄧鳳菊兩個乳峰也真夠豐滿夠嬌挺的,不但飽滿渾圓,而且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火辣辣的擠壓在呂翔宇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