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鋒感到自己全身都像是被點燃了,只覺得又麻又癢,焦躁的感覺伴隨着一股快感不斷的加劇着!
“啊~”鍾玲趴在何天鋒面前,用手把自己過肩的長髮撩到背後,低下頭,張開嘴……
何天鋒知道這叫什麼!
“呀~”在鍾玲熟練老到的技術中何天鋒沒有撐過三分鐘就繳械投降了,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周圍的一切都停止了,只剩下那讓人無法忘懷的快感,他潛意識的死死的按住鍾玲的頭……
鍾玲再次擡頭時何天鋒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看着她臉上因爲興奮而升起的紅暈,他驚訝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好了,快穿衣服吧!已經快十點了,亞太的人就要來了。”鍾玲若無其事的走到門邊,轉身看着何天鋒,等他穿好西裝,並把那身休閒服收好,纔打開門,取下那塊牌子,向走到身邊的何天鋒輕聲的說:“今天時間不夠了,下次再繼續吧!”然後對何天鋒拋了個媚眼,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何天鋒看着走在前面一身很傳統的職業套裝的女人,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這個女人非禮了,天,這是什麼世道呀!
……
呂翔宇一路打着呵欠,一路在暗淡的街燈下走回幾個街口以外泊車的地方。心中嘀咕嘀咕的咒罵着。這廣州這樣的地方既然有這樣的地方。
呂翔宇忽然踢到了些甚麼,拾起一看;是頂咖啡色的帽…,交通督導員的帽!
…陳秀雯一定是出了事!
呂翔宇突然想起她說過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園拍戲的事,直覺地把兩件事聯繫起來;還是要到那小公園看一看。
鮮黃色的名貴跑車在黑暗中仍然是那麼搶眼,還有輛仍然開動着引擎的七人車。呂翔宇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散滿了十多張超時泊車的告票。
……陳秀雯今次真的很「重手」!
兩輛車子都是空的,七人車上的引擎雖然亮着,車門也打開了,但就是沒有人。呂翔宇順手從車上取了枝金屬的壘球棍。
橫巷裡好像傳來有微弱的人聲,呂翔宇躡手躡足的閃到巷口往內張望。啊!是他們了!
只見陳秀雯正被兩個男子按在牆邊,身上的制服?兮兮的,還好像撕破了好幾處。一個叫凌風那小子則叉着腰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在臭罵:“你這個婆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連我你也敢惹?”
“你夠膽便?我一條頭髮,我擔保你會後悔!”陳秀雯吐出一口涎沫,倔強地掙扎着,還想起腳踢人。
凌風輕易的避開了陳秀雯那一腳,還在她的小腹上回敬了一拳,把她打得彎下腰去。他隨手奪去陳秀雯掛在腰帶上的告票簿,把告票一張張的撕下來扔在她的臉上:“你這婆娘,竟然敢抄我的牌!今天就叫你後悔自己是個女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藥,拋給他的手下:“喂她全吃下去!待會我先上,然後才讓你們爽!”
“你敢!”陳秀雯又驚又怒。雖然努力的掙扎,但怎及兩個大男人的氣力。其中一個混混再在她肚子上補多一拳。她便軟軟的倒下了,終於還是被強喂下了藥丸。
呂翔宇在等,現在他覺得還不到時候,不一會兒。陳秀雯已在迷迷糊糊的呻吟着,那些混蛋不知喂她吃了些甚麼藥?
不能再等了…,看來差不多了。
“你們兩個先到巷口兩邊看着,我幹完她後再叫你們執手尾!不過,那最少是半個鐘頭後的事了…。”凌風叱喝着兩個手下,自己則急不及待的在解陳秀雯的衣服。
呂翔宇看見其中一個染了金髮的混混向着另一邊的巷口走去,另一個卻嘀咕着向着巷口這邊走出來。
“真不公平…,次次也要我們執二攤。”那混混一邊回頭張望,一邊小聲的抱着怨。他從巷子中走出來後似乎打算走回車子上,呂翔宇埋伏在車子後面,二話不說的便朝他的後腦一棍撲下去。他連發生了甚麼事也不知道,便頭破血流的扒在車子旁邊昏厥了。
呂翔宇馬上扶着他讓他慢慢的臥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車邊時發出響聲。又脫下了他的風衣披在身上,然後把壘球棍藏在身後,躡手躡腳的慢慢走進小巷裡。
“喂,你跑進來做甚麼的?快死回去把風吧!”凌風回頭望了望。但巷子裡太暗了,呂翔宇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他以爲呂翔宇還是他的手下,仍舊蹲着在脫陳秀雯的衣服。她的襯衣已經扒開了,裙子也被脫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內褲了。
呂翔宇趁那小色狼低着頭專心一致的在扯陳秀雯的衣服,悄悄的取出壘球棍,對準他的後腦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誰?…你想做甚麼?”那站在巷尾把風的另一個混混遠遠的看到呂翔宇舉高了壘球棍,馬上高聲的叫嚷起來。凌風那小子也算機警,登時醒覺了轉身想閃開;但呂翔宇那一棍已經打下去了。他纔剛轉面,呂翔宇的棍已經迎面打下了,正正的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噴着血的彈開幾尺遠.呂翔宇那一棍應該不是打得很重,但已經夠他受了。
這時候站在巷尾的那一個混混已經開始飛奔上來了,呂翔宇沒有時間再對付凌風,只有隨手把壘球棍扔向他;連隨抱起半昏迷的陳秀雯,便馬上掉頭向着巷口那邊飛跑出去。
這裡是廣州,呂翔宇害怕時間久了洪門的高手就會到來。
“大佬!你滿面都是血啊!怎麼了?”呂翔宇回頭看見那混混扶起了正掙扎着想站起來的凌風,呂翔宇那一棍似乎也沒有扔中他。
凌風怒不可遏的尖聲叫罵着:“那混蛋竟然…打斷了我的鼻子…!我要殺了他!”
哎呀!真對不起!我可不是存心打破你討飯的工具的,誰叫你自己把面孔湊上來了?呂翔宇想到。
呂翔宇跑到巷口,正在猶疑往那裡逃?耳裡卻已經聽到凌風和他手下追上來的腳步聲了。呂翔宇不及細想,隨手把陳秀雯拋進那輛褓姆車,關上車門開車便走。這時凌風他們剛剛追出來;追着車子又打又踢的,但卻阻止不了呂翔宇把車開走了。從倒後鏡中看到他們暴跳如雷的在街上追着,心中還在撲撲的狂跳着,這時呂翔宇才懂得看好戲!
回頭望望睡在後座的陳秀雯,她半夢半醒的不知在哼甚麼?
對了!自己該把她送到那裡去?
咦?倒後鏡上一陣強光…,是…是凌風的黃色跑車!救命!這次麻煩了!
“過得了今晚才說罷!”呂翔宇一咬牙,踩盡了油門.七人車的引擎發出刺耳的怒吼,飛也似的衝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橋,向着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呂翔宇到現在才真正的體會到那些所謂名廠跑車的威力,呂翔宇的七人車原本領先凌風的跑車一大段路的,但去到隧道口時,他已經差不多全追上來了。幸好深夜的紅?海底隧道還是一樣的水泄不通。呂翔宇他們夾在車羣中,始終隔了十多二十個車位。那小子還在胡亂響號的要人讓路,但當然沒有人會讓給他了,有些人還故意的阻他幾下。因此到離開隧道口轉入灣仔區時,呂翔宇他們的距離又拉遠了。
呂翔宇在灣仔舊區的橫街小巷間左穿右插,靠着記憶中頭文字D裡面說的飄移轉向技術,拐彎抹角的飛馳着。說說罷了,其實呂翔宇從不開快車,到現在也不明白甚麼叫做飄移!
幸好呂翔宇以前曾經在這一區上過班,比較清楚附近街道的情況;好幾次幾乎被追上了,都是靠着突然轉進些不顯眼的小巷子中才避開了他們的追蹤。
呂翔宇又「吱」的一聲拐了個超個九十度的急彎,趁着凌風的車開得太快駛過了頭,轉進了一條黑沉沉的橫巷。一眼瞥見停泊在路邊那一列汽車中間有個空位,馬上扭盡?的轉了進去。呂翔宇發誓,那絕對是呂翔宇懂得駕車之來,泊「S」位泊得最快、最漂亮的一次。
剛熄掉引擎關上車頭燈俯低身,凌風的跑車已經「呼」一聲轉進了巷口,一陣風似的在呂翔宇他們旁邊越過.呂翔宇待他的車子一轉出橫巷,便馬上爬起身再次發動引擎,掉頭往回走了。
呂翔宇記起在半山有公司有個未動工的地盆,那兒應該可以躲一躲。於是便把車子轉上山,這樣至少減少在大路遇上他們的機會。
怎知才過了金鐘,在倒後鏡中又見到那可惡的黃色跑車了。這小子也真聰明,竟然猜到呂翔宇不敢走大路。沒辦法了,這裡再沒有支路可以讓呂翔宇轉出去了!呂翔宇唯有踩盡油門,希望可以捱到中環,那兒的橫街窄巷是跑車的?w星!
可惜呂翔宇始終不是滕原拓海,呂翔宇的七人車也不是甚麼彎路之皇;才轉出了紅棉道,呂翔宇他們已經被追貼了。凌風的跑車幾乎貼着呂翔宇的車尾,幾次想超車都被呂翔宇勉強用車子擋着;但接下來是下山的大直路,呂翔宇的車可沒他快…。今次真是糟透了!
哎呀!禍不單行啊!呂翔宇遠遠的望到路中心有個大水窪,正想扭?避開.說時遲,那時快,凌風的跑車已經呼嘯着越過了呂翔宇!呂翔宇一驚鬆開油門放慢車速,他的車子卻已經收掣不及的衝進了水窪,帶着尖銳的剎車聲,瘋狂的在路上轉了兩個圈,才“砰”的一聲撞在路邊的石駁上。
呂翔宇看着那撞得變了形的超昂貴垃圾,感覺倒像剛從地獄中把半條腿抽回來似的;呼了口大氣,頭也不回的絕塵而去。
呂翔宇把車子停下。這裡便是呂翔宇第一次和陳秀雯相好的那個位於半山的停車場。呂翔宇實在想不出另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看看?板上的時鐘,才知道離開剛纔在九龍塘救走陳秀雯時,還不到一個鐘頭;但呂翔宇恍惚已經有再世爲人的感覺了。兩隻手一離開?盤,便不由自主的抖起來,心中只是慶幸着剛纔沒有車毀人亡。
呂翔宇發誓,這是呂翔宇第一次,也絕對會是最後一次飆車!
陳秀雯?噢!她怎麼了?
呂翔宇亮起了車箱的小燈,爬進後車箱內。只見她?伏在後座兩排座位之間的地上,完全沒有了聲息;剛纔的飆車時不知有沒有撞到她了?
呂翔宇焦急的蹲下去探探她的鼻息;她還有氣的,呂翔宇還擔心她死了。
她的乳罩早扯脫了,晶瑩的裸背在趟開的天窗中透入的月光照耀下,白得有點兒耀眼,半露的胸脯從背後看來還蠻有份量的。結實大腿上還有幾處擦傷的血痕,淺藍色的內褲也撕破了,只能勉強包裹着那渾圓的豐臀。
呂翔宇遲疑了一下,先脫下身上的風衣蓋在她身上,才輕輕的把她抱起來,放在最後面的長座位上。她似乎快醒了,呼吸十分急促的。呂翔宇正想在車箱內找些水或甚麼可以喝的讓她清醒一下,怎料她突然的張開眼,還向着呂翔宇撲上來。呂翔宇大驚退後,後腳卻不知踢到甚麼東西,失去了平衡的往後便倒,後腦“砰”的撞在車門上,背上一陣劇痛,不知壓着了甚麼。
呂翔宇迷迷糊糊的想撐起身,但陳秀雯已經撲上來了。呂翔宇只見她雙眼一片血紅的,心中一陣莫名的恐怖,只想把她推開.但她的氣力不個怎的竟變得異常的巨大,呂翔宇不但推她不開,還被她沒頭沒腦的迎面打了一拳,痛得呂翔宇幾乎昏厥。
她爬在呂翔宇身上亂扒亂摸的,還扯開了呂翔宇的襯衣在呂翔宇的胸口上又吻又咬的。
“陳秀雯…,不要!”呂翔宇驚叫着,卻阻止不了她鬆開了的的腰帶,扒下了呂翔宇的長褲。糟了,一定是那些藥!呂翔宇剛想掙扎起來。
呂翔宇大驚不敢再動了,要是她瘋起來一口咬下去,呂翔宇可便無辜辜的要當太監了!
男人不爭氣的地方,是下半身原來可以和腦袋分家的!呂翔宇嚇得半條命都沒有了,但呂翔宇的下面卻若無其事的。
陳秀雯沒有讓呂翔宇在她的口裡發射,他一個轉身坐到呂翔宇大腿上……
呂翔宇看着那迷醉在肉慾中的俏臉,其實陳秀雯也算是個美女。當然,她的美麗和項亞娟是沒得比的,但她卻有種很特別的,硬朗的氣質,可說是別有風味。
呂翔宇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充血乾燥的嘴脣,緊緊的摟着她的玉背。
“喂!快醒來啊,你很重啊!快壓死人了!”
“啊!早上好…。”呂翔宇才張開惺忪睡眼,已看到陳秀雯咬牙切齒,母老虎似的臉孔。嚇得呂翔宇馬上的爬起來。
“哎呀!”她慘叫着,呂翔宇他們整晚交疊着,全身上下都是連着的;連汗毛也被黏黏的漿在一起。這一下突然扯開,真的好痛。
“你…沒事罷?”呂翔宇看見她一臉的迷茫。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情況:身上一絲不掛的,和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不會猜不到呂翔宇他們幹過甚麼吧?
她怔怔的看着呂翔宇,忽然滿面通紅的揪着呂翔宇的衣領,惡狠狠的喝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你對我幹過甚麼?我爲甚麼會在這裡的?如果你想要用不着強來吧?”
“你真的全都記不起了?”呂翔宇苦笑起來:“昨晚你被凌風他們拉進了後巷…。”
“我記起了!他們…,他們想…?”她鬆開了手。
“他們想強暴你,還餵你吃了些不知甚麼的藥。是我把你從他們手上救出來的,但你剛好藥力發作,於是…,我們…,昨晚…,便…,…這樣了。”呂翔宇含含糊糊的辯白。
她皺着眉頭咬着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飛快的轉動,追憶着昨晚發生的事。呂翔宇趁機拉好自己的衣衫,又替她披上風衣,遮掩着那充滿了誘惑的赤裸嬌軀。
“事情就是這樣的了。對不起,雖然我不是自願的(纔怪),但我的確侵犯了你。”呂翔宇無奈的道歉。
她面上一紅,苦笑起來:“那不能全怪你的!況且你畢竟冒了那麼大的險來救我;就算是你要我以身相許,我也是無話可說!而且我們也不是第一次。”
呂翔宇好沒氣的橫了她一眼,原本就不應該介意嘛!呂翔宇又嘆了口氣:“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是小事,最麻煩的是我們得罪了凌風,也即是得罪了他的老闆!”呂翔宇苦起臉說:“要是被他知道是我乾的,我在廣州也不會好過!而且你呢?他們認得你,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把雙手枕在後腦挨在座位上,竟然還十分冷靜的說:“你說得對!你打傷了那臭小子的臉,又累他撞毀了價值百多萬的跑車;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怎麼了?好像不關她的事似的。
真多謝她的坦白而詳細的分析,呂翔宇惱怒的瞪着她,又再長長的嘆了口氣。
她看着呂翔宇,竟然還好像想笑似的:“放心啊,沒事的!”
沒事?你倒說得輕鬆!呂翔宇幾乎想發火,但對着她發火又有甚麼用?呂翔宇一咬牙,說道:“能不能把他解決了?”
怎知她竟然潑呂翔宇冷水:“你太天真了!洪門的人這麼好對付?現在北方的事情你還沒有解決,你就想解決廣州的洪門總部?而且你在明他們在暗,他們要整治你的辦法實在太多了。”
呂翔宇終於忍不住了,指着她大聲說:“那你告訴我怎麼辦啊?這又不是,那又不是!早知我便裝作看不到,由你被他們奸了算了!”
陳秀雯面色一變,兩眼一紅,眼淚便涌上來了:“人家只不過在實話實說罷了,又不是故意氣你!”她嗚咽的說.呂翔宇看到女人的眼淚便惱不起來了,唯有低聲下氣的道歉:“對不起,陳秀雯。我只是感到太煩了,不知怎樣解決.”
她收起哭聲,擡起淚眼楚楚可憐的說:“如果你早知道這個後果,你還會救我嗎?”
呂翔宇一個錯愕,迴心想了一想,無奈的還是點點頭說:“可能是我蠢,但我相信我還是一樣會救你的!”
她破涕爲笑,在呂翔宇肩上打了一下,笑着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日出了,初?N的旭日正正的照在駕駛座上,十分的刺眼。
……
呂翔宇連大氣也不敢透一下。自從車子駛進了那豪華的大宅的花園之後,呂翔宇總覺得像被幾百雙眼睛監視着似的。車道兩旁那不時出現的,穿着整齊黑色西裝的魁梧大漢,個個面上都掛着副墨鏡,有一、兩個的臉上還帶着觸目驚心的刀疤。那些看不見的凌厲眼光帶着強大的壓迫力。
車子在大宅的正門停下,兩個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傭已經第一時間跑上來打開了車門:“早上好,小姐。”
“嗯。”陳秀雯輕盈的跳下車去。在晨曦的陽光中,一雙赤着足的修長美腿,在長可及膝的風衣下,十分性感的裸露出來;單薄的風衣下胸前的雪峰,更在微風中傲然的挺立着;相信連瞎子也看得出她下面是真空的了。
女傭們卻恍如不見似的,仍然恭敬的向着陳秀雯打恭作揖。她也若無其事的拖着呂翔宇穿過那宏偉的玄關,走進了金碧輝煌的豪華大宅。
呂翔宇雖然也算是見過世面,但裝潢得這麼豪華的府第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是在那大得有點空洞的客廳裡,那種被監視的怪異感覺卻仍是揮之不去,呂翔宇相信在那些雕刻得美輪美奐的希臘式巨柱後面,一定是有人埋伏着的…。
這裡難道就是陳秀雯說的他的姨夫所在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