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定,振腕一掄,手中長劍,突然散開,撤出一片劍輪,震開青衣漢子攻來軟鞭陡地凌空拔起二丈高下,突又神龍掉尾之勢,凌空撲下,長劍已使出飛龍飛舞三招。似見劍勢如傘,雷霆萬軍直罩而下,帶出漫空銳嘯之音。
青衣漢子鞭招被白世鏡震開。就知白世鏡必存險勝心理,當下凝立不動。微微冷笑,轉瞬,劍勢如輪凌頭罩下,突發出了一聲長笑,人也沖霄而起,貫注平生內力,舉鞭迎着壓來劍輪一卷。只聽得先出一聲金鐵交鳴之音,白世鏡一把劍竟被震得脫手飛去,一抹金蛇。甩向七八丈外。
旁邊白世鏡的護衛王禮志暗道不好,兩足一蹬,破空斜上,急揮出一劍,朝青衣漢子後胸刺到。青衣漢子震飛長劍後,猛出左掌向白世鏡墜下的身形按去倏覺身後冷風颯然,便知不妙,顧不得傷敵,現求自保,撤掌凌空向左一挪,流星飛墜落地,怒視着王禮志冷冷笑道:“無恥之徒。”
王禮志也不置答,電閃出劍,連攻三招。這時白世鏡落地後,拾回長劍,手胞一掄,與王禮志兩人交錯涌攻青衣漢子。青衣漢子面蘊殺機,一隻龍頭蚊筋金絲軟鞭,沉着應戰,但聞龍頭劃空帶起銳嘯之音,幻化成一片寒光鞭影,把攻來雙劍盡都彈震了開去。這時忽聽得一聲慘呼,凌厲異常,卻是和白如鏡戰鬥的那人發出。
只見他仰跌在地,左肋插着一支長僅兩寸的短箭,遍體藍光磷磷,他像與忍不住箭傷,面色慘白,渾身冷戰顫抖不止,怒目圓睜。
而白如鏡眼露愕然之色,直射着和他剛纔打鬥的人發徵。原來兩人掌上功力,均是一般造詣,深淺難分軒輊,這是極爲罕見的拼搏場面。
和白如鏡打鬥的人雖然是龍氏家族的普通成員,名字叫龍曉輝,但是龍氏家族是什麼地方?雖然是普通成員,但是在外人看來還是高手中的高手。
白如鏡輕功身法必臻絕乘,大九手造詣雖深,然至百招開外,難抵龍曉輝身形飄忽,東閃西挪,鬼魅出掌,漸生縛手縛腳之感。
只見龍曉輝讓開白如鏡一招雙龍出手,向左一擲,疾挫峰腰,猝出雙掌,欺至白如鏡右肋閃電一貼。這時白如鏡空門大露,趨避不及,若爲龍曉輝雙掌按上,必致內膽糜爛,當場噴血而死。這真是間不容髮之危,驀然,暗中抖出一條藍光,急如星射向龍曉輝胸前打來。
龍曉輝一心傷敵,那會料及暗中在人猝施暗器,及至發覺,向外一閃。饒他身法再快,也無法避開箭下之厄。藍光一斂,竟被打中左肋,且入肉半寸,只覺奇痛澈骨,忍不住慘呼一聲。仰跌向地,猛又感出創口之內,散出奇寒之氣,滿身血液似爲凝固,顫抖不止。口噤不語。
白如鏡掌下逃生,且龍曉輝中上藍磷小箭,看出這是邪魔獨有的暗器,自已這方無人持有,一時之間,驚愕現於形色。這時龍曉輝手下多人一涌而上,將白如鏡圍在中間。白如鏡大喝道:“你們瞎了眼不成,他的箭傷是我打出麼?”
龍曉輝帶來的好手均看出暗中射來藍箭,只是轉眼看藍箭射來方向,空蕩蕩二十來丈的冰面,渺無一人,但認定是白如鏡之友暗中相助,團團圍住,欲追問究竟。忽然和白世鏡鬥在一起的青衣漢子發話道:“不錯,你們是瞎了眼,這支小箭正是暗器藍磷魔箭,寒毒無比。一中人身。血凝髓凍,不到兩個時辰,即已凍成一具寒冰。”突裝厲聲道:“你們還不去尋人解救,真想他身死不成?”
白如鏡聽了這青衣漢子的話一愣,這聽起來這青衣漢子好像在幫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龍曉輝帶來的六七高手不由一怔,急擡起龍曉輝,向剛纔暗器射來的方向馳去。
而這個時候青衣漢子大有深意的看了白如鏡一眼,飛身離開,留下白如鏡父子呆呆的站在那裡。
“父親,是誰幫助我們?”白世鏡向白如鏡問道。
白如鏡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現在上海越來越亂了,我覺得有必要和家族反應一下。”
……
這天呂翔宇來到慕容蘇菲的別墅,正好陳潔華也在,不過慕容蘇菲和陳潔華兩女似乎沒有把他當回事,只顧着聊天。
無聊的他只有站在窗戶前看風景。
“你在想什麼?”不知過了多久,一具豐滿的嬌軀從背後貼上了呂翔宇,同時一雙雪藕般的柔荑也從背後摟住了呂翔宇的脖子,不用說除了慕容蘇菲不可能是別人。
呂翔宇反手摟住她豐滿的臀部,隨口問道:“沒什麼,陳潔華呢?”慕容蘇菲伸出香舌在呂翔宇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膩聲道:“早走了。”
呂翔宇偏頭在慕容蘇菲那吹彈得破、白玉般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問道:“你們兩個剛纔在說什麼,說的那麼投機?”
慕容蘇菲俏皮地用牙齒在呂翔宇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用一種醋意十足的口氣道:“陳潔華剛纔向我舉報,說你看到她的時候,眼睛都看直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是不是真的?”
呂翔宇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轉過身將慕容蘇菲豐滿的***攬入了懷中,在她那噘起的殷紅小嘴上狠狠親了一下後笑問道:“哈哈,你吃醋了嗎?我可沒想到你還會吃醋,而且這樣的話陳潔華一個姑娘家說的出來嗎?”
慕容蘇菲仰起小嘴回親了呂翔宇一下,甜甜一笑道:“算你聰明,而且就是陳潔華說的,我怎麼會因爲一個玩笑而吃醋呢,不過……”慕容蘇菲的臉色一整,很認真的說道:“不過如果你見一個愛一個或者是把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帶回家的話,那我可真的會吃醋哦,而且是大大的吃醋哦。”
“哦?”呂翔宇抱着慕容蘇菲,坐回了沙發,聽她說得有趣,呂翔宇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個大大的吃醋法,說來我聽聽。”
慕容蘇菲嘻嘻一笑道:“那我就出去找八個,不,十個情人,氣死你。”
呂翔宇低頭作沉思狀,然後一本正經的道:“八個,不,十個,你受得了嗎?”
“噗哧……”慕容蘇菲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舉起粉拳狠狠地捶了呂翔宇一下,嬌嗔道:“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呂翔宇朝她一齜牙道:“誰說的?你看我這滿口都是上好的象牙,嘿,牙好胃口就好,吃飯倍香,身體倍棒……”慕容蘇菲笑不可抑,癱倒在呂翔宇懷裡。
笑鬧過後,慕容蘇菲從呂翔宇懷裡擡起頭道:“你知道我今天回來時碰到了什麼人嗎?”看呂翔宇笑着搖了搖頭,慕容蘇菲繼續說道:“我碰到峨嵋派的墨香師太了。”
“墨香師太?墨香師太來了上海?”呂翔宇有些驚訝道:“墨香師太來上海難道有什麼事情?”
慕容蘇菲道:“你難道對墨香師太感興趣?”
“這怎麼可能。”呂翔宇連忙道。
慕容蘇菲笑道:“好了,和你開玩笑的啦!”
“好啊!既然和我開玩笑,看我怎麼收拾你。”呂翔宇惡狠狠的說道。
和慕容蘇菲鬧了一會兒,慕容蘇菲道:“爲什麼燕娟姐她們的肌膚越來越好看,難道你給她們用了什麼好東西?我也要。”
呂翔宇怔怔的想了想,然後說道:“唉,你這麼一說倒好像真是這麼回事,不過中國的道家早就有陰陽和合之說,有雨露滋潤的女人本來就會變得更漂亮的,你說是不是?”
慕容蘇菲俏臉羞紅,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是把發燙的嬌靨靜靜的埋在了呂翔宇的懷裡。
“蘇菲,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幹什麼?”愛憐的看着像小貓一樣窩在呂翔宇懷裡的慕容蘇菲,呂翔宇輕輕拍着她的秀背問道。
慕容蘇菲從呂翔宇懷裡仰起了小臉,她歪着腦袋想了想後道:“現在蠻好的,怎麼了?”
“哦,是嗎?有個想法。”看到慕容蘇菲的好奇心已經被自己吊了起來,呂翔宇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道:“以後我想讓你單獨的管理一個公司。”
“啊?這……我行嗎?”慕容蘇菲顯得很沒自信,但是從她的眼神當中,呂翔宇看得出她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躍躍欲試了。
呂翔宇有些好笑的道:“你這是怎麼啦,這還沒開始幹自己先就沒了自信,那怎麼行?誰都不是天生的企業家,何況又沒人要你非掙錢不可,就是賠錢也沒關係嘛,就當是交學費了。而且以天宇集團爲後盾,你想幹什麼都可以。怕什麼?”
“那怎麼行,我朱慕容蘇菲可不能讓人看笑話,要是公司賠了錢,呂翔宇還有什麼面目見江東父老啊?”慕容蘇菲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但呂翔宇知道,她是認真的,想不到呂翔宇一句安慰的話倒激起了她的鬥志,這倒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慕容蘇菲看呂翔宇帶着笑謔的眼神看着她,俏臉又是一紅,想了想。又有點不放心的道:“你不會哄我吧,你說話可要算數哦。”
呂翔宇道:“嘿,連我都不相信了啊?”呂翔宇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慕容蘇菲忙低下頭親了呂翔宇一口,嬌聲道:“你別這麼小氣嘛,人家是太興奮了耶。不過天宇集團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難道你認爲我會放下天宇集團不管,還是怎麼着?”呂翔宇笑道。
其實從讓湯小豔成立保安公司的時候,呂翔宇就想另外成立公司的事情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好的人選。現在慕容蘇菲已經向他表白了,所以他才起了這個念頭。
“好了,就當我沒說。”說着她眼珠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主意,然後望着呂翔宇道:“你餓不餓,我到廚房去做東西給你吃好不好?”
“什麼?你下廚房?”呂翔宇吃驚的連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一臉不可思議的道:“這不是愚人節的玩笑吧,我們的慕容小姐也會下廚房?”
慕容蘇菲從呂翔宇身上爬了下來,朝呂翔宇嫣然一笑,然後轉身嫋嫋走進廚房,一副你等着瞧好了的神態。雖然看見慕容蘇菲是一副信心爆棚的樣子,但是呂翔宇卻還是心中忐忑,暗自祈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