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呂翔宇不想這麼早把自己的壓箱寶拿出來,否則以後面對那些人的時候就沒有什麼絕招了。
當下陰陽雙劍面上一變,雙雙一領劍訣。揚腕處劍芒又起,呂翔宇暗哼一聲,身法如行雲流水般,只在劍浪中穿進游出,雙手空着不動,面上微微含笑。陰陽雙劍合力猛攻十數招,劍法雖詭奇無倫,怎奈呂翔宇身法忒也出奇,一晃眼,即移形換位,這邊失蹤,那邊現形,只見呂翔宇走到急處,眼前即幻出呂翔宇數十個身影,不如何者是真,何看是幻,令雙劍不知向何處攻擊是好,李勝基李義山兩人相顧失色,手中劍法愈自加緊,只守不攻,力求自保。
此時呂翔宇一聲長笑,雙腕一揚,只聽得兩聲慘吼,陡地陰陽雙劍身形飛退五六丈開外,李勝基李義山都用左手扶着右腕,面上灰白淌汗,顯見受傷不輕,呂翔宇卻手中多出兩把劍,映在朝日下,發出閃閃光芒。陰陽雙劍李勝基李義山兩人其實不是自動撤出圈外,卻是被呂翔宇用絕招,擒住腕眼,一抖一推,震飛出去,這手法如同電閃,車米瀾也沒看清,其他人更不用說了,他這手法暗藏巧妙,中指點上陰陽雙劍經渠穴,渾身功力癱瘓,李勝基李義山只覺右臂奇麻,寸步難移,可是又沒有定住身軀,但稍一移動關節,一股痠軟懶洋洋的勁兒,直逼脊心,只呆在那裡僅是喘氣。
按道理着李勝基李義山的本來比剛纔的四個蒙面人相差不多,不可能這麼容易被呂翔宇擊敗,但是剛纔的四個蒙面人是真正的修真界的人,而李勝基李義山的實力雖然已經達到出竅期的水平,但是畢竟不是修真界的人,無任經驗、實力還是對敵的水平都不能和剛纔的四個蒙面人相比較,加上剛纔呂翔宇以一敵四,現在以一敵二,這結果可想而知了。
沈芳如幾曾見過有如此神奇功力的人,先前只是耳聞,現在親眼得見,只瞧得兩隻水汪汪地杏眼又圓又大,芳心中既甜蜜又驚羨。
呂翔宇眼角也不瞧李勝基李義山兩人,只低首看着手中雙劍,嘿嘿冷笑道:“什麼陰陽雙劍,我看不過如此。”
呂翔宇說着雙手兩指一捏,只聽得“克察”連聲,雙劍斷成四截,掉在地下了,繼又擡頭望着車米瀾笑道:“老怪物,你在武林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竟與宵小之輩爲伍,似乎也不過是無恥下流的鼠賊格局。”繼而面色一沉道:“現在這麼晚你來這裡,又出手傷人,究竟意圖何在,還不與我說出來。”語聲冷峻損苛異常。
車米瀾本來是極爲陰傲自負的人,先前聽得黃芳芳說起呂翔宇功力非常,他就聽得心中極不舒服,心想黃芳芳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分明是過甚其詞。於是他就與陰陽雙劍三人不循大路由捷徑直抵此間,目的就是想會一會呂翔宇,現在他見呂翔宇出手盡只一招,陰陽雙劍便折在當場,果然黃芳芳之非誣,不禁駭得兩目變色。只覺呂翔宇,年紀輕輕,竟有此份已達到如此的實力(車米瀾的實力比不上呂翔宇,自然看不出呂翔宇的實力,只覺得呂翔宇比他強),象他這樣成名人物,卻又不甘心未交手就逃走,傳聞出來,豈不被江湖人恥笑,聽得呂翔宇那種譏損言語,也不動氣,只是火紅雙眸中不時露出陰狡的光芒,微笑道:“閣下年歲輕輕,便有這份功力,令人佩服,請問閣下師承何人,也許是老夫當年舊識知交”
呂翔宇哈哈大笑道:“就憑你這怪物,也能與我師長是舊交,老實說,別在我面前套交情,你還不配,你不是先前找我嗎?如今我不是立在你面前,動手不動手,你只說說看。”
車米瀾就是泥菩薩也能逼出火來,聞言鬚眉怒戟大喝道:“好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憑你這一點火候,也敢在老夫面前狂妄,你趁早退走,還可留一個成名餘地。”
呂翔宇哈地笑出來了,道:“老賊,你要不要臉,我平生就不吃這一套,聽說你透骨寒風掌還有幾份火候,誰不行,咱們還得試試真假。”
事情擠在頭上,車米瀾可就再不能不出手了,變顏喝了聲:“你這小子真不識擡舉。”勁氣凝聚掌中,雙掌一甩。透骨寒風掌用上十二成真力,排山倒海望呂翔宇身前劈去,這透骨寒風掌是老怪用新屍骨磷凝練掌心,一中人體,寒氣屍毒直透骨髓,不到七日,骨軟化成血水而亡,可見此種掌力過於陰毒,江湖聞名色變。
呂翔宇早聽鳳淑娟說及車米瀾行事殘忍,早存心要把他除去,心下即決定不讓他半分,處處不讓他得手,使出絕招兒,雄渾驚人,就和他欲效博浪一擊,不由微微一笑,皇天龍訣隨意念所自由調動,上下左右運開,雙掌外擋,霍地推出一掌。
只聽車米瀾悶哼一聲,巨大的身軀被那皇天龍訣的掌力撞得側飛出去五六丈外,雙掌齊腕全折,只剩皮連着一點,***紫血流了一地,車米瀾渾身疼得顫抖個不止,狠狠望了呂翔宇一眼,身形急旋,雙足猛點,向後竄去。
呂翔宇喝了聲:“你還想走。”人就如影隨形地追在車米瀾背後,左手一揮,拍在車米瀾腦後的玉枕穴上,蒼須怪望即覺天昏地轉栽在地下、呂翔宇雙手拍了拍,又朝鳳淑娟柳素潔之處招了招手。
三女喜吟吟地躍身過來,呂翔宇就道:“現在我們離開吧!至於黃芳芳,現在他不出來我們以後再想辦法。”
鳳淑娟點點頭:“好的。”
呂翔宇手一揮,讓鳳淑娟三女進入自己的亞神戒,然後一個瞬間移動消失在曠野上。
呂翔宇消失後,黃芳芳出現在呂翔宇剛纔站的地方,惡毒的說道:“想不到你既然有這個能耐,老孃小看你了,不過事情還沒有完,嘎嘎。”
……
來到上海的莊園,倪燕娟、史鈺妃。邵佳君三人都在,看到呂翔宇回來就問道:“貴州出了什麼事情?”
“芳如受傷了。”呂翔宇道。
“媽媽受傷了?”倪燕娟一驚:“現在怎麼樣了?媽媽她沒事吧!”
一聽倪燕娟的話呂翔宇心裡有一股衝動,這倪燕娟和沈芳如在名義上還是母女關係,如果在牀上,那是一件多麼刺激的事情。
“沒事,有我在怎麼會有事呢?”呂翔宇笑了笑,把鳳淑娟、沈芳如、柳素潔三人從亞神戒裡放出來,至於宋曉雲,就沒有必要了。
“媽媽,你沒事吧?”倪燕娟一看見沈芳如就上前問道。
“沒,沒事情。”一看見倪燕娟沈芳如有些不知所措,因爲沈芳如覺得自己搶了倪燕娟的男人,而且在名義上倪燕娟還是自己的女兒。其實沈芳如不知道,她和呂翔宇的事情呂翔宇早就告訴倪燕娟了。
呂翔宇這時笑眯眯的走過去,把沈芳如和倪燕娟一手一個抱在懷裡,然後笑道:“我們去那邊坐下說。”
沈芳如有些惶惶不安的看了一眼倪燕娟,心裡有些惱怒呂翔宇亂來。
呂翔宇在沈芳如的耳邊道:“芳如寶貝老婆,我們的事情我早就告訴倪燕娟了,現在沒有什麼好害羞的。”
“什麼?”沈芳如有些不敢相信,不由望向倪燕娟。
呂翔宇剛纔的話說的聲音雖小,但是倪燕娟還是聽見的,所以看見沈芳如望過來,不由羞澀的低着頭。
“以後你,你們兩個老婆就以姐妹相稱。”呂翔宇笑了笑道:“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也沒有什麼,那樣我會更加興奮,嘿嘿嘿!”
任何人對於禁忌的刺激是非常興奮了,無任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沈芳如和倪燕娟着一對名義上的母女在牀上的時候以母女相稱的話,對於呂翔宇來說是再興奮不過的。
聰明的沈芳如和倪燕娟聽了呂翔宇的話那還不知道呂翔宇在想什麼,臉上羞紅一片,分別伸出手在呂翔宇的腰上惡狠狠的捏了一把。
呂翔宇痛苦着臉看了一眼沈芳如和倪燕娟兩女道:“兩位親愛的老婆大人,你們兩個還真是同心協力啊!如果在牀上你們這樣同心協力的對付我,說不定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了。有句話說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我看現在是母女同心,其夫精盡。”
倪燕娟滿臉通紅,低着頭說道:“你再說,你再說我就,我就……”
“你就怎麼樣?”呂翔宇戲膩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