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許會用手掌輕輕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滿足自己的某種需要,最後,他將進入她的體內。想到這裡,隱藏在柔軟凹處,快感核心溫暖地跳動起來。
鄧鳳菊沈溺在***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覺離開了售貨攤,走近一條狹窄、陰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與露天市場相通。凱瑟琳轉過身,朝她揮了揮手,她的手正拿着一串閃亮的藍色玻璃項鍊,她也舉起來揮揮手。
凱瑟琳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一雙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臉上令人着迷的容貌被罩住了,鄧鳳菊想像着那張豐滿鮮紅的小嘴優雅地微笑着。她記不清有多少次吻着這張迷人的嘴,並多少次感受這兩片嘴脣在她身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難以言狀的快感。
陰暗的小巷,涼爽宜人,兩名警衛在入口處兩邊東張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磚塊上,牛糞和腐敗變質了的食物散發出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一隻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嚥地把一堆食物殘渣一掃而光,一扇敞開着的門裡傳來孩子微弱的哭叫聲。
突然,暗處一陣譟動,鄧鳳菊還沒有反應過來,有樣東西已逼近她。
一條粗糙、散發着黴味的毛毯罩住她的頭,皮面具碰撞着她的臉,強壯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將她舉起來,飛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朧朧地聽到哭喊聲,以及搏鬥撕打的聲音,有人在尖聲喊叫,是不是凱瑟琳?鄧鳳菊雙腿亂踢,拚命掙扎。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她上氣不接下氣,兩隻腳在鵝卵石地面上拖曳,一隻鞋子鬆散開來。
毛毯緊緊貼在她的臉上,使她喘不過氣來。突然又被舉高,向前猛衝,她的腹部碰到一堅硬、寬大的東西,她被纏繞住,鄧鳳菊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的側面貼緊高高的鞍頭,綁架她的人騎上馬,她聽到有人在咒罵,馬奔跑起來,她的身體隨之一晃。
鄧鳳菊的腹部與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來,沉重的長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馬上把她豎立起來,她會被悶死。他們飛快穿過這些狹窄的大街小巷時,一隻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穩住了她的身體,鐵蹄在鵝卵石上飛奔。
沿路都能聽到喊叫和驚恐的尖叫聲,她猜不出有誰這麼膽大包天,綁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襲他,她咬緊牙關,設想付超偉發現她失蹤後可能採取的行動,這使她得到一些安慰。
他會仔細搜尋這些狹窄的街道,懸賞她和凱瑟琳的歸來,綁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價。儘管肉體正飽受着折磨和痛苦,但瞼上還是露出了一絲笑容。她心想,不管是誰,將爲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價。
恐懼又浮上她的心頭,不祥的陰影包圍了她。
鄧鳳菊掙扎着坐起來,天色幽暗,夜幕降臨了,她的腹部隱隱作痛,好像破人踢過,她揉了揉眼睛,環視四周。
“鄧鳳菊!噢,感謝上帝,你的臉色如此蒼白,又如此平靜,我以爲你死了。”
“凱瑟琳!你沒有受傷吧?這是什麼地方?”鄧鳳菊意識到腳被捆綁起來了,上了鐐銬。
她和凱瑟琳在一條河堤被綁在一恨木柱上。她能聞到河水和泥漿的氣味,一些人在不遠處站着,他們的臉被遮掩起來,她沒有看到馬。
“我聽到他們正在說,我們將乘船出發。”凱瑟琳說。
鄧鳳菊問道:“他們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他們是誰呀?”
凱瑟琳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其中有一個是女的,她是頭兒,他們能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呢?”她哽咽着,說不下去了。
鄧鳳菊抓住凱瑟琳的手,將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們緊緊握在一起,彼此安慰。
“我們要查個水落石出。”鄧鳳菊的聲音發抖,一位身材高大纖細的人向她們走來。
“你們的神志很清醒嗎!”來人說道,並將外衣的頭巾朝後一甩,露出一張女性的面孔。
“是你!”凱瑟琳驚叫起來。
“啊,你還記得我,美麗的凱瑟琳,真是想不到你還記得我,當年你是多麼的驕傲,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這一位當然不認識我,我可對你久仰已久,你是鄧氏集團的總經理對不對?”塔內香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睛死死盯着鄧鳳菊。“你也許的確不一樣。”
“我叫塔內香,是女警衛的頭兒。你,我經常看到,在花園裡散步,在浴室裡招搖你的美麗,你的確很漂亮,能讓所有男人心蕩神移。”塔內香伸出手,將鄧鳳菊外衣的頭巾向後一掀,鄧鳳菊那淺黃色的秀髮散落在肩上。
鄧鳳菊一驚,身子靠近凱瑟琳,塔內香那充滿敵意的話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認識這個女人,女警衛的穿戴都相差無幾,而且很少與那些婢女說話,她沒有記住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又怎麼能惹得塔內香如此激動呢?
“站起來。”塔內香厲聲說,“船一到,就將你們帶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處,不過,首先。要獎賞那些協助我俘獲你們的夥計們,凡夫俗子對嬌生慣養的美人居然有愛戀之情,倒是少有的事。”
塔內香的話音剛落,就有六名男子朝鄧鳳菊和凱瑟琳走過來。意識到他們想幹什麼時,鄧鳳菊不由得向後退縮。
“不!請別那樣!”凱瑟琳發出悲哀的尖叫聲,兩個男子抓住她不放,另一個男子解開她踝上的腳鐐。
“把燈籠提到這兒來。”其中一個人喊道,“我要看一看我得到的東西是什麼模樣。”
另外二個人像豬一樣,發出哼哼的笑聲,他們把凱瑟琳和鄧鳳菊拖進燈光中,鄧鳳菊奮力掙扎,當然,她敵不過抓住她的三個男人。
塔內香一臉嚴肅的表情,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地注視着。當男人們把包裹着這兩個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時。塔內香細小的眼睛閃閃發亮。鄧鳳菊裡面只穿了一件輕薄絲綢背心和一條寬大的絲綢長褲。凱瑟琳則穿了一件低胸上衣和長裙。
“你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不過,不要傷害她們,也不要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塔內香命令着,“哈曼德付給我們豐厚的酬勞。如果他的貨物受到損壞,就要割掉你們的耳朵和舌頭,而且沒有任何酬金。”
其中一個男人嘻皮笑瞼地說:“別擔心,夫人,我無意傷害她們,我喜歡我的女人生氣發怒,卻又心甘情願接受我的調情。”
其餘的男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的一隻手伸進鄧鳳菊胸衣裡面,在她身上亂摸一氣,鄧鳳菊雙目緊閉,他的觸摸粗魯,但不殘暴,他解開了她的褲?帶,把輕薄的絲綢褲扯到一邊,裡面,她什麼也沒穿,涼爽的夜風吹着她的肌膚。
“讓我們看一看。”其餘的幾個男人擠過來。
“你要看嗎?”第一個男人回答道,“那麼注意一下,朋友,讓我們看看它是否與衆不同,再看着我將怎樣消受她--付超偉後宮中最漂亮的女人。噢,我會使她猛烈顫動,翻騰不已,走着瞧吧!難道我沒有如尊敬的付超偉一樣的技巧嗎?”
他們把鄧鳳菊向前推去一些,讓她靠在一根木頭橫檔上,她忍住沒有發出聲音,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手,將雙臂拉直伸展開來。另一個用腳分開她的腿,然後將她的腳踝系綁在橫木上。
她強烈意識到自己的半裸。一絲不掛的屁股敞露着,扯掉的絲綢褲子在腿部隨風飄動,高聳的***從背心裡滑了出來,當她感到有人將薄薄的背心撕扯掉,並用寬大、有力的手撫摩***時,羞愧和恥辱像潮水一樣涌上心頭,另有一個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屁股上,並用力扒開。
他們對她評頭論足,驚歎不已。他們對她的美麗讚不絕口,但聽着他們的浪笑和嘲弄的話語,鄧鳳菊不由得渾身發抖。
“啊,這被遮住的快樂源泉是多麼可愛啊!多麼芳香的氣味!多麼迷人啊!”他們充滿渴望的手指在檢驗她的肉體,鄧鳳菊的眼裡噙着淚水。充滿肉慾的肢體展露在人們的面前,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儘管付超偉也愛這樣展露她的肉身,並用一根薄薄的皮鞭懲罰她,從而獲得刺激的快樂享受,但想到這些粗俗的平凡男人如此大膽地佔用她,心裡不禁充滿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