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如面色緩和下來,說道:“你放心,現在我的天魔大法已經比以前提高了很多,一般的高手不是我的對手。”
呂翔宇心裡不放心,但是又無可奈何,沈芳如和倪燕娟不同,沈芳如不會在什麼事情上聽他的,於是只有道:“雖然如此,你還是要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可以打我的電話。”
“恩。”
“那我先走了。”呂翔宇暗自嘆了口氣,離開了沈芳如的辦公室。
出了沈芳如的辦公室呂翔宇看了看天色還早,就向仙女居走去,覺得自己是該去看看李雪菲了,同時和她商量一下關於蘇冬梅的事情。
來到仙女居,呂翔宇驚訝的看着史鈺妃問道:“鈺妃,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她們呢?”
史鈺妃道:“回家了,她們都回家了,以後這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住了。”史鈺妃的語氣中充滿着寂寞。
“怎麼回事?”呂翔宇問道。
史鈺妃搖搖頭道:“昨天我回來時這裡只有上官海燕和東方月容兩人,她們說雪菲姐已經在兩天前離開仙女居回家住了,好像是雪菲姐的母親不想讓雪菲姐學校。而在今天早上的時候海燕和月容的家人打電話來,叫她們從今以後回家去住,所以以後這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好好的爲什麼不讓她們住這裡了?”呂翔宇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海燕和月容她們也沒有跟我說。”史鈺妃搖搖頭道。
呂翔宇有個感覺,李雪菲、上官海燕和東方月容三人離開和他有一定的關係,不過到底是什麼關係他怎麼也想不到。
“居然這樣你也不要住這裡了。”呂翔宇坐在史鈺妃的旁邊對史鈺妃道。
“我不住這裡住哪裡?我可沒地方去。”史鈺妃道。
“去我的莊園。”呂翔宇道。
“你的莊園?”
“不錯,我的事情現在你都知道,你以後就住進莊園幫我的忙。”呂翔宇道。
“這個,讓我想想。”
“不需要想了,鈺妃,你還考慮什麼,你是我的人,住自己家有什麼不可以的,你不是一直想自己有個家嗎?”呂翔宇道。
家,史鈺妃一愣,的確,從小被人從自己的父母身邊帶走的人的確需要有一個家,史鈺妃轉頭看向呂翔宇,眼裡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柔情。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還在猶豫什麼?”
是啊!我還在猶豫什麼,史鈺妃欣喜的點點頭。
…… 雲南,段氏家族段克己憤怒的咆哮道:“慕容世家,一定是慕容世家,和我們有仇的就只有慕容世家。殺死高源的一定是慕容世家的人,慕容世家,慕容明風,我段克己和你們勢不兩立。”
“家主,這次是我的疏忽了,請家主處罰。”段世傑跪在段克己的面前道。
“處罰,哼,處罰你就可以讓高源活過來嗎?是你,如果不是你段世傑在上海辦事不利,高源他會死嗎?”段克己冷冷的看着段世傑說道。
段世傑低着頭。
“段世傑,你馬上去召集家族裡的高手,我要去蘇州找慕容世家報仇。”段克己怒哼一聲吩咐道。
“家主,現在還不是對慕容世家動手的時候。”段世傑道。
“怎麼,你想違抗我的命令嗎?”段克己冷冷的說道。
“不敢,只是現在我們段氏家族還不是慕容世家的對手。”段世傑道。
“不是慕容世家的對手,哼,哼,我看你是怕了吧!我們段氏家族怎麼會不是慕容世家的對手,我們擁有的段家絕學一陽指和六脈神劍都是天下聞名的絕世武功,問天下間有幾個人是一陽指和六脈神劍的對手,難道你認爲我們段家的一陽指和六脈神劍不是慕容世家的對手?”段克己冷哼一聲問道。
段世傑作爲段氏家族的人,當然不能說一陽指和六脈神劍不是慕容世家的對手,只是段氏家族的高手不如慕容世家的高手多,而且蘇州是慕容世家的大本營,在那裡段氏家族的人不一定是慕容世家的對手。
“家主,我們是不是……”段世傑還想說什麼。
“好了,不要說了,我意已決,你去召集家族高手,和我去蘇州找慕容世家報仇。”段克己打斷段世傑的話道。
“是。”段世傑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段氏家族要經歷一場腥風血雨了,希望段氏家族能夠在這場腥風血雨中挺過來。
……
青島位於山東半島南端、黃海之濱。是全國70個大中城市之一。青島市地處山東半島東南部,東、南瀕臨黃海,東北與煙臺市毗鄰,西與濰坊市相連,西南與日照市接壤。青島依山傍海,風光秀麗,氣候宜人,是一座獨具特色的海濱城市。
早晨十一點,接近正午,車流已經十分繁華的街道上,一輛黑色凱迪拉克,卻緩緩駛向寧靜的稻田深處,盡頭的,是人世間最醜陋的集散地,用來囚禁受刑人的重犯監獄。
車子裡的青年人,冷酷到了極點,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滿頭烏黑、整齊後梳的直髮,似乎有些油到發亮,身穿西裝的人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獨一無二的傲氣。他既不喝酒、不抽菸,因爲,那有可能讓他雙手,喪失應有的靈活與巧思,因爲他要隨時都保持驚人的鎮定與冷靜。
車子的方向,平時幾乎是絕跡無蹤的荒涼地——監獄,在這種非假日的時間,更不應該出現像這樣豪華的名貴汽車,只見,駕駛緩緩開到“車煙絕跡”的監獄外,駛向一大面鐵牆的後頭,接受探照燈光的指引,消失在獄所後……
“你終於來了。”答話的人,聲音低沈而沙啞,面容比聲音還要可怕些,身上穿着異常整齊的白襯衫,以及灰色西裝,看起來十分嚴肅的模樣。
在監獄裡,能有這般打扮的,不是典獄長,就是副獄長。
“恩。”青年人輕輕地應了一聲,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高傲。
“他沒有來嗎?”副獄長又一次問道。
“我只是來看那個人的,其它的事與我無關。”青年人冷冷的回答道,他的口吻十分冷淡,似乎不把眼前人放在眼裡,他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夠在這個地方高傲的說話。
眼前的這位青島監獄的副獄長,平時作威作福,加上收的紅包多,看慣了那一雙雙巴結奉承的眼神,哪容的有人敢對他言語得罪。
“是嗎?”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這位副獄長似乎沒有多大反應,對於這樣的回答,只是微略露出失望的表情,答了一聲。
“不過你來了也好,你去看看他吧!也許對你有幫助也不一定,如果……”副獄長有些牢騷的說道。
“是嗎?看來你對我要看的人很瞭解,他的那些毛病是不是好了?”青年人用一種玩笑卻帶有藐視的口吻,奇怪的問道。
“你在開什玩笑?當這裡是醫院?哼、哼…他進的來…就永遠也好不了,我正打算要你看看他的模樣,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傑作,嘿嘿!”副獄長露出難得詭譎的笑容,那模樣在這四十幾歲的男人臉上,是這麼的陰沉、可怕,更帶有濃濃自得意滿的味道。
“希望你說的是實話,否則,嘿嘿,你知道後果。”
“不過在現在你就別想把他帶走,嘿嘿,你,或者說是你的組織,答應我的事,可還沒完成。”
“你放心,我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做到,不過你也應該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泄露出去,對你,對我們都沒有好處。”青年人冷冷的笑道。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只有你們把我所需要的給我,我就,嘿嘿!”副獄長露出淫邪的表情怪笑道。
“好了,現在都別說了,現在我們去看看那個人吧!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放心,他好的很,沒有比現在更好的了。”
“哼,是嗎?先讓我見到人再說。”青年人冷淡的說道。
他們很快的走到了一間密室的前面,這間房,原本是高級長官的休息室。
“去,把他帶來。”青年人冷冷的吩咐道。
“放心,他馬上就來。”副獄長笑道。
不一會兒,一個青年男子在兩個獄卒的帶領下來到了密室。
“你們下去。”副獄長揮了揮手。
“是。”
兩個獄卒下去後,副獄長譏笑道:“你看,這就是你們要的人,他是一個死刑犯,在我們監獄的資料裡,他已經畏罪自殺,世界上已經沒有這個人存在了,你,或者說是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不要忘記了我的要求。”
“我想把他帶走,可以嗎?”青年人問道,不過在語氣中一點沒有詢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