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子算你狠,老子今天認栽……”青年無比怨毒的看了呂翔宇一眼,然後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呂翔宇狠狠踢了他一腳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沒吃飯,聲音這麼小,老子沒聽見,說大聲點。”
“對不起——”李民基幾乎是用喊出來的,因爲他疼得冷汗都出來了。呂翔宇放開了扭着他的手,最後踢了他的屁股一下:“滾吧。”四周圍觀的人羣又是發出了一陣鬨笑聲。
李民基從地上爬了起來,灰溜溜的向外走去,走出去老遠,他停下來扭頭怨毒的望着呂翔宇和項亞娟罵道:“小子,你聽好了,跟我李民基作對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你給我等着瞧。”
“哼,你李民基是一個什麼東西,老子難道怕你不成,來來來,我們好好的玩玩。”呂翔宇作挽袖子狀向他走去,李民基自知自己不是呂翔宇的對手,見勢不對,撒腿就跑,惹得圍觀的衆人又是一陣鬨笑,就連項亞娟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她似乎忘掉了剛纔的不愉快,親熱的挽着呂翔宇的胳膊道:“今天謝謝你啊!”
呂翔宇低聲道:“你的車在哪兒,我們上車再說。”項亞娟點了點頭,挽着呂翔宇的胳膊向外走去,人羣自動分開了一條道,但是他們的目光卻還是集中在呂翔宇和項亞娟的身上,眼神裡面有豔羨,也有忌妒,讓呂翔宇感覺頗爲不舒服。
“剛纔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我,沒有人幫你,你該怎麼辦啊!”呂翔宇問道。
項亞娟呂翔宇身上靠了靠,微嗔道:“是啊!剛纔看着人家被欺負都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句話,我都爲他們感到臉紅。”
呂翔宇皺着眉頭問道:“華夏人一般都是這樣的,對了,你怎麼又會跟剛纔那個傢伙起了爭端的?”
“我剛纔在門口等你,沒想到碰到了這個讓人討厭的傢伙。”項亞娟有些沮喪的說道:“這傢伙是李氏集團董事長李泰忠的寶貝兒子,一個遊手好閒的花花公子,上次我來蘇州的時候就糾纏過我,但是我沒有給他好臉色看。想不到現在他見到我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氣不過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哦……”呂翔宇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會這麼對項亞娟,原來他們之間認識很久了,而且還有這麼大的矛盾。
“這傢伙很難纏的,今天在你手上出了這麼大的醜,他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你以後要小心點。”項亞娟突然有些擔憂的望着呂翔宇說道,末了還自怨自艾的道:“都怪我不好,爲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呂翔宇微微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安慰的微笑道:“這怎麼能怪你呢?有些事情要找到你頭上,你躲也是躲不掉的。你不用替我擔心,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不過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倒是真的,要不然再碰上像今天這種情況就麻煩了。”
“我會小心的。”項亞娟輕輕點了點頭,放開了一直緊抱着呂翔宇的胳膊,原來說話之間已經來到了她的車前。
項亞娟的車是一輛紅色法拉利,呂翔宇也沒有想到作爲一個冰山美女的她喜歡這樣的顏色。
上了車,呂翔宇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亞娟啊,以你的本事好像,應該很容易教訓李民基纔對,爲什麼你不自己動手教訓他呢?”
項亞娟笑道:“我這樣做呢,有兩個原因,一個呢,是因爲我知道你快要來了,所以給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一個呢,我曾經在佔蘇州的地盤的時候親自動手,剛纔在旁邊有很多別的幫派的人,所以我不想暴露身份。”
“你的理由還真多。”呂翔宇有些鬱悶,項亞娟說的這兩個理由可以說都是理由,也可以說都不是理由。
項亞娟向呂翔宇甜甜的笑了笑道:“紅玫瑰的我的幾個好姐妹請我去吃飯,我們一起去吧!”
“哦,好。”
……
吃好飯後,呂翔宇就當着項亞娟幾個姐妹的面將她帶走,原因嘛!無非是要讓人知道,這個比較出衆的女孩紅玫瑰副幫主已經屬於他,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那就是往他呂翔宇的眼裡揉砂子。
其實被呂翔宇拽上車子的一剎那,項亞娟就已經猜到了呂翔宇要做什麼,只是不敢那麼十分的肯定而已,但她並不想拒絕這個對她行爲卻近乎粗魯的男人,相反,項亞娟反而有些渴望,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所以說,項亞娟是帶着一種興奮與期待被他帶進蘇州大酒店的。自從進入了青春期,項亞娟也不止一次地跟別的女孩一樣,做過白馬王子的美夢,那天當她看見呂翔宇與苗紅麗並肩走進玫瑰集團的時候,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遺憾。而當呂翔宇對他調情的時候,心底裡的希望再次燃了起來,因爲她感覺到自己原來以爲遙遠的夢似乎離現實更近了一些,似乎和呂翔宇在一起的機會不是那樣的遙不可及。現在她終於得到了呂翔宇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個烙印!她感到無比的自豪與滿足。
說實話,在呂翔宇的這麼多女人中,只有項亞娟平常像一個冰山美女一樣,讓他對項亞娟充滿着興趣。呂翔宇和項亞娟兩個人幾乎是勾肩搭背地離開房間,走過大廳服務檯幾個禮儀小姐的面前,在酒店門前,呂翔宇就像抱一個孩子似的將項亞娟抱上了摩托車,放在油箱上。
項亞娟很聽話,任他擺佈。
……
下午五點多,流星夜總會的人又開始忙碌起來,呂翔宇慢慢將摩托車停下來,讓項亞娟在他臉上來了個香吻。老闆早就在那裡等候了,見兩個人回來,趕緊跑上前去獻殷勤。
這個夜總會是紅玫瑰的一個據點,老闆也是紅玫瑰的人,是項亞娟的手下,對於項亞娟和呂翔宇的關係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呂公子,副幫主,你們回來了。”
“恩,老王,你去準備一桌晚飯,我們一起吃。”呂翔宇覺得自己的肚子餓了,就向老王吩咐道。
“好的。”老王點點頭,連忙去準備。
很快一桌精美的食物準備好了,什麼松鼠桂魚、清湯魚翅、響油鱔糊、西瓜雞、母油整雞、太湖蓴菜湯、翡翠蝦鬥、荷花集錦燉等都是蘇州的名菜。
華夏有“蘇、魯、粵、川”四大菜系,口味各不相同,人稱“南甜、北鹹、西辣、東酸”,蘇菜屬於“南甜”風味。蘇菜的特點是選料嚴謹,做工精細,因材施藝,四季有別,在烹飪上擅長燉、燜、蒸、燒、炒,並重視調湯,保持原汁風味。口味清淡趨甜,配色和諧。乾隆帝南巡蘇州的時候,稱蘇州爲“天下第一食府”。
同時蘇州是東部飲食文化中心,是三大飲食文化之一(京式、蘇式、廣式)--蘇式飲食文化的發揚地。對於菜的色香味的要求更嚴格,味道也很好。
呂翔宇三人邊吃邊聊,也非常愉快。
“老王,現在夜總會怎麼樣?生意好不好?”呂翔宇說話的時候,手在桌子底下輕輕的摸着項亞娟靠在他一邊的大腿。那手指順着大腿根向裡,直到了中間的地方,呂翔宇的手指在裡上面那個敏感的地方只輕輕地一摁,端坐着的項亞娟身子微微一顫,讓人精小王看在了眼裡。項亞娟的白淨的臉兒一下子紅了。
老王知道發生了什麼:“比幾天前好些,不過比不了上海的夜總會,對了副幫主,你的臉都紅了,是不是太熱了?”
一句話說得項亞娟的臉跟塊紅布似的。同時心裡有些埋怨呂翔宇,如果不是呂翔宇的話他也不願這麼難堪,而且還是當着自己的手下的面。
“不要,是喝了點酒的原因。”項亞娟搖搖頭道。
呂翔宇邪笑道:“亞娟啊!如果你覺得熱的話就說一聲,這裡有空調的。”說着他的色手還在項亞娟的大腿上撫摸,雖然隔着衣物,動手很能夠感覺到她的光滑和彈性。
“不,不用。”項亞娟強忍着異樣的感覺,向老王問道:“老王,我聽紅玫瑰裡的幾個人說昨天有人來這個夜總會搗亂了,是不是蘭溪幫的人?”
蘭溪幫是慕容世家在蘇州的一個黑道外圍幫派,總共兩千人,在蘇州的幾個幫派中屬於實力最小的一個幫派。
老王點點頭道:“副幫主,那些人是蘭溪幫的人,而且還是蘭溪幫的幫主親自帶人來,後來如果不是我們紅玫瑰的玫瑰衛隊及時趕到,我們這個夜總會就會毀了。”
項亞娟眼中閃過一絲殺機,“看來這個蘭溪幫憑着慕容世家的勢力想在我們紅玫瑰上動手,簡直無法無天,我要滅了這個蘭溪幫,警告一下他們。”
“不可。”呂翔宇和老王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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