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大師兄!二師兄!我回來了!”
回到天荒峰,夏言感到渾身輕鬆,在外界所有的壓抑感陡然喪失。
“小師弟,你跑到哪裡去了?要是你還不回來,師尊都準備發佈通緝令尋找你了。”
蠻無嬉笑道。
白棋看到夏言回來,臉上露出釋然之色,他就是這麼個性子,就算心中再擔心,他都不會說出來。
“你還知道回來?”
三長老此時從虛空中降臨,顯然剛纔外出有事,得知夏言歸來的消息,便趕了回來,只不過沒有給夏言什麼好臉色看。
夏言尷尬一笑,知道自己當初出去的時候沒有跟他們打招呼的事情做的很不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還真是好。
“說吧,這段時間你去哪兒呢?”
三長老闆着臉,語氣不善的說道。
“回師尊,徒兒因家中有急事,便回去了一趟。”
夏言當然不會將在紫天城的發生的事情告訴三長老,便撒了個慌。
“哼!還敢說謊,我看你是跟凌清那小丫頭去紫天城了吧!”
三長老瞪了一眼夏言,沒好氣的道。
在發現夏言不見蹤影的時候他就開始調查夏言的行蹤,最後發現夏言最後出現在靈山宗是跟凌清公主在一起,同時也是跟她一同出去。
以夏言現在的實力,出去實在是太冒險了,要是夏言還不回來,他都準備親自動身去紫天城尋找夏言了。
現在看到夏言安然無恙的歸來,心中自然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嘿嘿,什麼事情都瞞不住師尊。”
夏言被三長老識破了謊言,尷尬一笑,摸了摸後腦勺,猶如一個孩子一般。
現在夏言也確實是一個孩子,只是他的行事方式讓很多人都忘了他的真實年齡。
“還好你在雷神試煉的時候的趕了回來,不然就是自毀前程了。”
既然夏言沒有什麼事情,三長老也就沒有再跟他計較。
“師尊,知道了,不過徒兒此行有很多疑問,還希望師尊爲徒兒解惑。”
夏言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恩?你說說。”
三長老面色疑惑,好奇的看着夏言,他倒是想要看看夏言這一途中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師尊是否有一個記名弟子名爲阿四?”
夏言腦海中首先浮現了阿四的身影,他要想三長老求實一番。
“阿四?確有此事。”
三長老陷入一陣回憶中,最後點頭確定此事。
“師尊你認識天武國的皇上麼?”
夏言疑惑問道。
“那個小傢伙,我認識,怎麼?他欺負你呢?”
三長老虎目一瞪,反問道。
“沒有,他要我向您問好。”
夏言搖頭微笑道。
師徒四人又寒暄了一番,各自回到自己的木屋內,夏言開始全身心投入修煉中,準備參加雷神試煉。
夏言回到自己的木屋內,將上次剿匪所獲的元靈石和丹藥,全部倒入了天帝塔內。
“這次有七百元靈石再加上這些丹藥,不知道天帝塔會不會發生什麼變化?”
夏言滿懷期待的看着天帝塔,目不轉睛,神色間充滿了緊張。
嗡!
天帝塔陡然震動了一番,將元靈石和丹藥吞食而盡,化作了一縷青煙。
將元靈石和丹藥吞食之後天帝塔並沒有發生夏言想象中的變化,這讓夏言略感失望。
“這樣下去不知道要何時才能夠將第二層打開?”
夏言心中現在對元靈石充滿了渴望,只有獲得足夠多的元靈石他才能將天帝塔第二層打開,這樣實力也會更加精進。
只不過這一過程所需要的元靈石也非常恐怖,可想而知天帝塔內第一層便有武尊記憶這麼逆天之物,第二層又會出現什麼?夏言心中充滿了期待。
“罷了,現在身上沒有什麼寶貝了,天帝塔的事情只能暫時告一段落,當務之急還是要爲雷神試煉做好準備。”
夏言知道憑藉他現在的實力很難在雷神試煉中取得什麼好的成績,內門前十可都是小星位的存在。
靈山宗的小星位可比外界小星位強者的含金量要高上很多,遠遠不是現在的夏言能夠戰勝的。
這次外出夏言也不是全無收穫,至少君臨天下修煉到小成境界,這讓他在雷神試煉中又多了一份生存的實力。
“還有八天的時間,不如先去內門看看,這次雷神試煉的資格賽是怎進行。”
到現在爲止,夏言對雷神試煉一無所知,現在是時候去了解雷神試煉了。
夏言來到了內門堂,龍虎榜處。
龍虎榜是內門堂最引入矚目的存在,從來都不缺少人,同時也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夏言在龍虎榜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依然還是排在第五十的位置,這讓他不禁苦笑一聲。
“這位師兄,你是否知道這次雷神試煉資格賽的規則?”
夏言謙虛有禮的朝着一名馬臉男子問道。
“這你總算問對人了,資格賽的規則昨日剛剛發佈下來,有很多人不知道。”
馬臉男子極爲熱情,一說話就停不下來。
“還希望師兄能夠告訴我。”
夏言皺了皺眉頭,他可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在這裡。
“好啦,看在你小子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這次雷神試煉資格賽一共有一百個名額,不知道宗門今年發什麼神經,往年都是龍虎榜上前一百名直接參加,這次卻要進行一個什麼積分制,不靠實力說話,只要在龍虎山上獵殺妖獸,根據妖獸的等級來判定積分,聽說前幾名還能夠獲得宗門豐厚的獎勵,並且還能在天雷試煉中獲得最好的待遇,在起跑線上就遠超他人一階。”
馬臉男子滔滔不絕的說道。
“龍虎山?獵殺妖獸獲得積分?”
夏言面露疑惑,有些不明白宗門這麼做的目的。
“靠,你小子竟然連龍虎山都不知道,算了,當我白說了。”
馬臉男子見夏言竟然連龍虎山都不識的,面露嫌棄之色,當即遠離了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