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月妹妹同意後,花顏將高冤的召王令,給了南君燁。
畢竟,人是他動手抓的。
花顏說:“這個高冤,不知道什麼來頭,積分快和那個黑裟的齊平了。黑裟的積分也不算少了。”
月傾城挑了挑眉,“所以說,這個高冤是有點背景的。應該不如裘萬尺,不過,能讓幾個勢力幫他,來頭也不小吧。”
花顏懶懶地斜靠在車壁上,道:“妹妹,你猜,他們會忍到什麼時候才動手?”
月傾城的視線,轉移到她身上。
“是你什麼時候動手吧?你準備好了?”
花顏:“呃……”
然後,她苦笑着說:“妹妹,我的音攻真的還不行啊,貿然使用不太好吧?那麼重要的場合,萬一發揮失常怎麼辦?”
月妹妹居然叫她這次主打音攻。
她的音攻,其實才那麼點點功力而已。
可惜月妹妹卻輕描淡寫地說:“就這點場面,也叫重要場合?給你練手的機會,不是更好?”
花顏還是覺得很有壓力。
月傾城另外一句話判了她死刑,“音攻就是你的專長,不以音攻取勝,你還有更厲害的本事嗎?”
花顏:“……”
她撇撇嘴,說:“我想用長槍。”
說着,手邊,出現了一杆紅纓長槍,霸氣側漏道:“我的大槍早已飢渴難耐,是時候見見血了。”
月傾城瞥了那長槍一眼,“槍法好的話,也可以融進音攻裡吧?你這杆槍,我重煉一下,把它的品階提到星階,配上你的修爲,剛剛好。”
花顏振奮,“星階?那……是不是會引雷啊?”
月傾城無語道:“你還怕這點雷嗎?都經歷那麼多回了。”
花顏掀起袖子,露出白玉般的胳膊,炫耀道:“人家現在細皮嫩肉着呢。對了,是不是要把戰甲也重新煉製一下?那雷就更大了,嚶嚶嚶。”
她趴到月傾城身上,一副我怕怕的樣子。
月傾城推開她,說:“有南君燁在,你無需擔心。”
花顏眼珠子一轉,忽然握了枚隔音珠,神秘兮兮地道:“妹妹,我跟你說件事,你別告訴別人。我感覺,傻大個似乎有點喜歡我啊。”
月傾城噎了一下,心想你久經情場的人,難道才發現嗎?
大夥都知道了,我告訴誰去,根本就是衆所周知的秘密。
她假裝好奇,“哦?”
閨蜜八卦時間,花顏吐槽道:“以前看他挺木訥,沒想到那日跟我從青樓跑出來,非要扛着我跑,手腳還不太老實。那時候,我就覺得他別有用意,趁機吃我豆腐呢。”
月傾城說:“難道,他最近才喜歡你的?”
花顏道:“應該吧?不、不對,啊,我知道了……都怪我!”
月傾城:“?”
花顏苦惱地說:“會不會是我以前拾掇着帶他逛青樓,將他的處男之身破掉,結果沒付出行動,他一直記着這事兒,惦記着惦記着,就惦記到我身上了吧?”
月傾城:“……”
“你還叫他逛青樓?”
月傾城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花顏無所謂地道:“他修煉那種煉體功法,血氣實在太足了,經常不分場合地爆鼻管,我認爲有必要發泄一下。可他怎麼連師姐的注意都打?我是會幫他泄慾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