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殿雖然面和心不合,但是表面上的功夫卻也都顧全到了,私下裡並非沒有爭鬥,可是爭鬥之後,自然雙方都是懂得避嫌的,至少不會有誰,這麼明目張膽的把“罪魁禍首”送到人家壽宴上。
這不是給人家添堵嗎?
在驚鴻殿的認知裡,非煙所做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諸龍殿的主意。
此刻非煙的到來,更加讓驚鴻殿的人覺得諸龍殿欺人太甚。
奈何賓客衆多,一時間他們卻是不好撕破臉,只能僵着笑容和非煙站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煙兒,還沒好嗎?”正在此時,一名面容俊朗的美男子緩緩而來,他一身錦衣,煞是好看,一雙眼睛卻是盯着非煙一順不順。
非煙含笑的眼底閃過一絲諷刺,轉瞬之後他笑容滿面的轉頭看向那名男子道:“少主,我也不知是怎麼了,驚鴻殿似乎並不太歡迎我們。”說着,非煙還有些委屈的低下頭,眼中慢慢的落寞。
男子微微皺眉,眼中帶着一絲不悅,卻不是對非煙,而是對驚鴻殿的那些弟子。
“在下是諸龍殿,諸葛殷,奉家父之名前來賀壽,不知諸位有何不滿?”諸葛殷似溫和的開口,可是語氣之中卻帶着一絲強硬。
幾名驚鴻殿的弟子一聽到諸葛殷自報家門,頓時覺得冷汗直下。
諸葛殷便是諸龍殿殿主的獨子!
他們雖可對非煙輕慢些,可是面對諸龍殿的少主卻是半點不敢怠慢。
“哪裡,哪裡!快請進。”驚鴻殿的弟子暗暗擦了擦額角的汗珠,慌忙將人迎了進來。
諸葛殷微微點頭,眼底卻帶着一絲倨傲,他轉頭看向非煙道:“煙兒,我們可以進去了。”
“是。”非煙乖巧的點了點頭。
諸龍殿此次一共派出了七八人,其中又是以諸葛殷爲首,而諸葛殷從開始便一直多加照顧非煙,旁的諸龍殿弟子將其看在眼中,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麼。
“煙兒,你無需自責,驚鴻殿管教不嚴,纔會出了那等混賬東西,你莫要因此委屈了自己,你且放心,這次我必定會爲你討回公道。”諸葛殷看着走在身旁的非煙,故作關心的開口,在他看來,非煙對待驚鴻殿的人太過“柔弱”,實在不該。
不過轉念一想,俏麗的人兒本就是該被人呵護的,諸葛殷對於非煙的“柔順”十分的滿意。
“少主,我看這就不必了吧……我們這次來是賀壽的,若是因爲我的事情惹出什麼,只怕驚鴻殿的人,不會善罷甘休,若是傷到了少主,我就真不是該如何是好了。”非煙咬着脣片微微低頭,一副委屈的模樣。
那模樣,看的諸葛殷心頭砰砰直跳,若非地點不對,他恨不得將非煙攬入懷中好好呵護。
“傷我?就憑驚鴻殿?他們可有這等膽子?凡事有我,你放心好了,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我會給你做主的。”說着諸葛殷的手就下意識的想要攀上非煙的肩頭,“好好安撫”一番。
結果就在此時……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