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醫生聽了之後,唧唧歪歪的說了沒完沒了,大家都非常的詫異,有些難以置信,畢竟他們可都是一等一的醫師,竟然連他們都查不出來馮文是中毒,由此可見,這種毒有多麼可怕。
趙波轉過身,對着衆人說:“準備手術。現在就去!”
一句哈,讓所有人馬上精神緊繃,大家都去準備手術。
趙波也換上了手術服,走進手術室,來到馮文躺着的手術檯邊,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中的馮文,搖了搖頭,喃喃道:“馮文,你師傅我一定會把你救過來,就算是這種毒已經輻射到你的全身,師傅我也不會放棄你。”
說完,趙波馬上伸出一隻手,道:“刀!”
結果手術刀,趙波開始動手!
……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中途馮文醒過來好幾次,但是都疼的暈過去了,中途趙波沒有告訴他是自己在給他動手術,看着馮文痛苦的樣子,趙波一顆心已經提高了嗓子眼兒,更加的專注了。
每個醫師的額頭上都已經冒出汗珠,大家都在配合趙波,不敢有絲毫放鬆。
已經過了五個小時,這是趙波做過最長時間的手術,中途給馮文輸血都用了快十斤的量!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班時間,公孫雪燕回到家發現家裡居然沒看到趙波,馬上就給他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小護士。
“趙院長在給人動手術,病人情況非常危機,待會兒他會給你回電話。”
小護士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的公孫雪燕眉頭一皺,趙波可是她的私人醫生,怎麼能夠隨便給別人動手術,而且離開了也不給自己通知一聲,這讓她非常氣憤,當即坐着賓利趕去了趙波之前的醫院。
剛從車上下來,公孫雪燕就衝進醫院,直奔手術室而去。
在手術室外面,已經有兩個人,一個老頭和一個年輕人,公孫雪燕一眼就認出了兩人,正是馮家老爺子和他的大兒子馮天誠。
“爸,馮文已經進去這麼久了,會不會有什麼意外?”
表面上馮天誠一臉的擔憂,其實他這裡非常希望馮文死在手術室纔好,這樣就沒有人和他爭奪馮家的財產。
馮老在手術室外面左右徘徊,根本就沒有聽自己大兒子說話,眉頭皺的能夠夾上一張紙,可見他對自己的二兒子擔心到了各種地步。
“喲!這不是馮老嗎?您怎麼會在這兒?是您的哪位親人動手術啊?”
公孫雪燕剛走過去,就對着馮老一陣冷嘲熱諷。
這下馮老倒是聽到了公孫雪燕的話,那張臉頓時變得極爲難看,如果對方不是公孫家族的家主,恐怕他直接過去就給她一巴掌了。
“原來是公孫家的家主公孫雪燕,我二兒子馮文在裡面動手術,現在情況不太高,都已經進去半天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可是把我給記得啊!”馮老苦着臉說道。
就在這時候,公孫雪燕的神色忽然一凝,想到趙波現在就在手術室,而馮文是他的徒弟,也就是說,給馮文做手術的正是趙波,難道趙波會這麼着急的跑過來。
不過,趙波和馮家的關係很差,公孫雪燕覺得還是不要告訴他裡面的人是趙波,不然這老頭兒估摸着會鬧事。
“原來是馮文少爺,希望他能夠平安無事。”公孫雪燕眯着眼說道。
馮老略帶感激的目光,微微的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手術室的門,忽然瞳孔一縮,轉而問公孫雪燕:“難道說公孫家也有人在這裡住院?”
公孫雪燕沒說迴應,搖了搖頭,直接坐在旁邊,說:“我有個很重要的朋友,現在就在裡面給人動手術,我來接他。”
一聽到公孫家族的朋友在裡面動手術,馮老頓時就慌了,因爲他非常清楚,前不久自己可是和公孫家族鬧僵,如果對方故意做手腳,那麼他兒子不就……
馮老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畢恭畢敬的湊到公孫雪燕旁邊坐下來。
“你那個朋友醫術如何?”
公孫雪燕抖了抖雙肩,喃喃道:“據我所知,他可是一個神醫,凡是病人到了他的手裡,沒有治不好的。”
此話一出,馮老頓時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擔心對方會報復自己,擠出一張難看的笑臉,說:“最近我得到了一批百年野山參,對身體有大補之效,改天我給雪燕家主送去,就當是爲你朋友救治我兒做一點謝意。”
百年野山參,這東西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奢侈品,可遇而不可求,可是在她公孫雪燕眼裡,就和普通人穿衣服一樣,一天換一件也不爲怪。
見到公孫雪燕那張臉毫無波動,馮老嘴角一抽,又接着說:“我哪兒還有一些張大千的字畫,聽說公孫家族對字畫頗感興趣,明天我就派人給你送去,希望雪燕家主能夠笑納!”
公孫雪燕眼中閃過一抹波動,其實他對字畫沒有太大的興趣,她也對馮家的錢沒興趣,不過對方可是趙波的敵人,給他們一點教訓也是可以。
“那行吧!如果馮老的禮物確實不錯,我一定會讓我那位朋友好好的感激你。”公孫雪燕一臉人畜無害的說着。
呼……
馮老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
就在這時候,手術室的門開了,一羣醫生推着一個剛剛做完手術的病人走出來。
其中就有趙波,只不過趙波帶着一副面罩,馮老和馮天誠並沒有看出這是趙波。
倒是公孫雪燕一眼就認出了趙波,泯嘴一笑,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這時候,趙波並沒有停下,直接推車離開了。
而馮老和馮天誠馬上涌過來,抓住其中一個穿着手術服的醫生,緊張兮兮的問:“我兒子怎麼樣?他好過來了嗎?”
醫生停下腳步,說:“你們放心,手術非常成功,你的兒子已經脫離危險了,從現在開始,他再也不會吐血。”
此話一出,馮老一拍額頭,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然後一揮圈,激動不已的說:“我就知道,我的兒子福大命大,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