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見到馮天誠這般努力的樣子,一開始還以爲自己看錯了,結果見到這確實是自己兒子馮天誠,而且家裡擺滿了各種書籍,隨即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你這個臭小子,早點這麼上進,我就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了,你要好好努力,如果你二弟不努力,以後馮家可就靠你了。”
聽到父親的這番話,馮天誠心裡簡直就是樂開了花,但是拉扎一開始就提醒了他,要學會不驕不躁,喜怒不形於色,所以此時,馮天誠不僅沒有記着感激,反而表露出一副不滿的模樣。
“父親,不是我不願意擔負起馮家的未來,只是二弟天生聰慧,而且一心爲了馮家,經常結交一些名流志士,相比之下,二弟才更加適合成爲父親的接班人,而我則盡心的輔助二弟就足夠了。”
馮天誠的一番話,說到了馮老的心坎兒上了,他不僅對這個大兒子高看了幾分,又對自己不爭氣二兒子感到非常痛心。
呸!
馮老直接往地上淬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馮文這小子哪裡是和什麼名流志士來往,那根本就是一些社會上的小混混,還有一些和我們馮家作對的傢伙,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根本就沒有能力繼承馮家的家業。”
馮老的這番話,讓馮天誠頓時鬆了口氣,等於吃了一顆定心丸,自己要繼承馮家的家業,等於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現場陷入了沉默。
而在另外一邊,馮家的二少爺卻是不知道自己繼承人的身份已經動搖,他卻還在籃球場,認真的練習趙波教給他的滑身步,直到累的精疲力盡,這纔回家洗了個澡準備休息。
就在他剛走進房間之後,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馮文眉頭一皺,什麼人這時候還會過來,於是走過去打開門,見到外面站着的老頭,馮文頓時心頭一驚。
“爸,這麼晚了,你怎麼會過來我這兒?”
馮老身後帶着一羣保鏢,將馮文的房間圍得水泄不通,隨即自己走進來,擺着一張冰冷的臭臉,坐在來,將手中的柺杖放在一邊,瞪了一眼旁邊一臉懵逼的馮文。
“你還愣在那裡幹嘛?還不快過來?”
聽到自己父親冰冷的言語,馮文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但還是一臉帶笑走過去,問道:“不知道爸這麼晚來我這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哼!
馮老冷哼一聲,盯着馮文問道:“你實話告訴我,最近是不是和一個叫趙波的人走的很近?”
馮老知道馮文和趙波走的很近,但是卻不知道他的二兒子自己拜趙波爲師,如果讓他知道馮文是趙波的徒弟,恐怕會直接氣的吐血。
馮文先是一愣,隨後釋然,憑藉自己父親的本事,想要將自己的行蹤和接觸的人瞭解清楚,應該不是難事。
“沒錯,最近我確實和一個叫趙波的老師學習,最近有一場燕京市的籃球聯賽,我準備參加,有了趙老師的幫助,我肯定可以拿到聯賽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