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即便是這城市中,那些富少二代,如果敢這麼呵斥,這金髮男子都是受不了,會出言反駁。
畢竟這金髮男子也算是,這市內道上一呼百應的人了,不過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可是讓這金髮男子不敢所以插話。
“抱歉,左先生,這一次是我辦事不周,沒關係,我馬上叫上道上的人,把那一間武道會館給給徹底踏平了!”這金髮男子開口道。
他的話語之中帶着幾分狠辣的味道,畢竟憑藉他的手段,只要一句話,就能立馬召集幾百號人!
而且這金髮男子,心中也是有一個怨氣存在。
他之前可謂是被陳哮天修理得悽慘無比,活生生從門口丟出來,讓他臉面上相當的過不去。
當然他也是自然想要,找回這一個場子來,否則將來怎麼在這道上混啊!
“呵呵,靠着你那些人,你以爲就行了嗎?”不過,旁邊西裝革履的男人,卻是搖了搖頭。
這左先生,已經完全不相信就憑藉對方那些混混的,就能夠解決事情了。
因爲他根據這金髮男子的敘述,已經是知曉了這一次,出現在武道會館中的人,到底是誰了。
“哎,應該是陳哮天那個傢伙,回來了,過兩天手裡的事情忙完,就讓我去好好會一會他吧!”西裝男子心中,暗暗道。
他可是明白,這武道宗師和普通人的差距。
這種烏合之衆,絕對不會是一個武道宗師的對手。
“左先生,你出面?“金髮男子疑惑不解道。
畢竟在他看來,這位左先生雖然身份高貴,但這種情況肯定是不適合出面啊,而且對面是武道會館,就按照這個姓左的小身板,雖然身材比較瘦高,但是在金髮男子眼中,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呵呵。”
這左先生,笑了笑沒有多說話,而是讓金髮男子先一步下去。
可金髮男子剛剛走出幾步,突然之間就感覺到,腳步一晃,左邊一隻腳傳來了劇痛!
如同泉涌一般的血,從小腿上噴出來,他整條左腿都是麻木了。
“槍傷?”
金髮男子疑惑不解道,畢竟平常在道上混,所有遇到事情也還算鎮定,趕忙是轉過身用驚訝不定的目光,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左先生。
然而,和他想象中有點不同,對方手上並沒有槍械什麼的存在。
“給你一個懲戒,辦事不利,一條左腿就別要了!”沙發上的左先生,又是凌空點出幾指頭來。
頓時金髮男子左腿有是被洞穿了好幾次,一片的血肉模糊,讓人望而生畏!
與此同時,金髮男子的心中,也是生出來了恐懼。
他終於明白,這左先生爲什麼有恃無恐,還說要親自過去一趟。
這種手段,是他聞所未聞的。
“好……好的,我就先退下了!”金髮男子喘着粗氣道,劇烈的疼痛感襲來,不過他不敢追究對方半點責任,畢竟實力差距在那裡,壓根就不是他能夠理解的。
很快他就是退了下去。
而時間一晃而過。
兩天日子很快就是過去。
原西北老人開創的武道會館內。
陳哮天正在教導着,這些前來拜入武館的少年。
他們大多是附近高中的學生,因爲對於國術感興趣,平常放學後或者節假日就專程過來這邊,平常是從李大爺手上學點東西,不過如今多了一個陳哮天之後,這一切都是不同了。
“陳師叔,這一字衝拳你講解起來,比起李大爺來,可謂是要簡單多了!”旁邊有少年稱讚陳哮天道,眼中都是冒出了小星星來。
因爲在這些少年眼中,陳哮天已然等於無敵的存在了,尤其是上一次教訓那些混混的場面,讓這些少年一個個,都可謂是熱血沸騰,恨不得立馬變成陳哮天這般,擁有過人的實力,然後快意恩仇。
“哎,我算的了什麼啊!”陳哮天搖了搖頭道。
不過旁邊的少年聽見這話,就是不樂意了,就連一旁正在掃地的李大爺,也是搖頭,只當這陳哮天是在開玩笑而已。
畢竟,這武道宗師,如果都不算什麼,這李大爺也想象不出來,還有什麼人算得上厲害了。
“哮天啊,別謙虛了,我可是一輩子都沒有,被西北老人收入門下啊!”李大爺不由得嘆息道,畢竟這也算是他的一個心病了。
“哎,我真的不算什麼,如果要說誰更強,諾,你看那邊的楚先生,纔是厲害啊!”陳哮天讚歎說着,說着對着正在院子中的楚塵指了指。
這些少年都是看過去,這些天來他們也是和楚塵有過一些接觸。看似只比他們,大個幾歲的樣子,可根本就是接近不了,平常想要過去搭話,對方也是愛理不理的樣子。
反正在這些少年眼中看來,楚塵可不像什麼高手。
一點沒有風範,哪裡有陳師叔這般,有問題就立馬解答,還親自爲他們指教。
“信不信由你們,反正那位楚先生,說不定比我師傅西北老人,還要更強一籌!”陳哮天實話實說道。
畢竟這楚塵,可是實打實的創下了戰績,周人美和千葉奉山,兩戰成名,讓他直接踏上如今全球範圍內,玄榜強者第五的位置。
在玄榜前十,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華夏武道宗師能夠衡量的。
可以說,整個華夏近乎百年也才那麼寥寥兩個人物,就連他陳哮天的師傅,西北老人,當年可都是沒有在玄榜上留下痕跡,當然這也和西北老人不是特別,喜歡爭鬥有關。
“哎,你又說笑了,怎麼可能嘛!”旁邊的李大爺聽到這裡,當即是搖了搖頭,向着陳哮天道。
打死他都不會相信,如此一個年輕人,會超過西北老人那般實力。
簡直是在開玩笑嘛!
“有人來了!”而就在這時,正在庭院中的楚塵,卻是赫然開口道。
旁邊幾人,都是面面相覷。
不明白楚塵話語,是什麼意思。
就連陳哮天也是有點摸不着頭腦。
不過,半分鐘之後,這會館外面,就是傳來了汽車的嘈雜聲來。
大馬力引擎的轟鳴如同野獸的咆哮一般,讓會館中人,都是愣住了。
“還有人,沒有死心想來會館,接二連三鬧事?”陳哮天皺了皺眉頭道,臉色不太好看。
而一邊的楚塵,臉色倒是平靜至極,沒有太多的影響,接着研究這庭院中,西北老人留下來的結界,用靈氣滲入,慢慢將其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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