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張清幫天機鈺把衣物提到她的房間,並囑咐她早些睡覺,然後自己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院子。
這個院子曾經非常破爛,雜草叢生。
現如今被改造的煥然一新,泥濘的土地被改造成石子小路,兩旁種着觀景花草,還有小亭子,檔次特別的高。
張清走到一個角落,把包裹裡的種子全部取出來種下。
“甲槐,白休羽,三七根,養顏草種子各兩顆,應該能夠煉製兩份祛痕丹。”
張清滿意的點點頭,接着,他又從商城裡面買了八包靈藥化肥,給每個種子灌溉澆上一袋。
最後就是學習技能,流光劍決。
劍訣如幻燈片一般,在張清腦海閃過,看的張清熱血沸騰,作爲一個當代年輕人,誰沒有個武俠夢?誰不想仗劍走天涯?
張清抽出寒冰長劍,在院子裡舞的虎虎生威。
他劍指夜空,劍尖上寒氣灑出,泛下點點熒光,猶如星辰灑落。
他劍指大地,劍體上出現青色罡氣,長劍劃過之處,青色劍影緊隨其後。
整個院子裡,異象頻生,張清進入了忘我的境地,惹得二樓天機鈺都打開窗簾關注。
“怪不得老頭子讓我跟着他,他雖然現在很弱,但成長起來,絕對有望成聖!”天機鈺低聲喃道。
很快,兩個小時過去,張清停下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露出欣喜的笑容。
此刻的他,談不上劍術有多精,但他相信,要是再遇上衛子龍,自己哪怕不借助寒冰長劍,也有一戰之力。
張清回房洗漱了一下,再把每日副本刷了一遍。
晚上的副本經驗正好夠張清升到9級,又爆了一些種子。
看着靈藥種子出貨率這麼高,張清考慮着要不要在院子裡開闢一塊專門種靈藥的地,以後方便自己煉丹。
他今天的收穫很大, 不僅除去了大敵,等級也連升了兩級,就連房子也順利的到手,可謂是人生贏家。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就在張清睡覺都會笑醒的時候,羅信卻失眠了。
羅信在早上的時候,就得知了陳穆斯的死訊,嚇得他連學校都不待了,二話不說跑回家去,說什麼都不願意出門。
雖然殺死陳穆斯的人是一個少年,但羅信始終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張清的影子。
哪會有這麼巧的事?陳穆斯昨天中午剛綁架了夏星星,晚上就死在家中,說跟張清沒有一點關係,他肯定是不信的。
羅信身爲羅興會的大少爺,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從來沒有這麼慫的時候,奈何張清是修煉者,他拿張清一點辦法都沒有。
修煉者?
突然羅信想到一個人,或許那個人出手能幫自己擺平張清。
羅信打開通訊錄,找到那個人的號碼撥通了過去。
“喂,飛哥嗎?我是羅信啊,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面對電話那頭的人,羅信一臉媚笑。
“哦,羅信啊,你找我什麼事?”
朱輝飛非常疑惑,羅信那小子是哪根筋抽到了,竟然稱自己爲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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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朱輝飛身處的青龍會和羅興會都是豐源市的地下四大勢力之一,當年兩家就沒少競爭。
就算現在各自都開始洗白了,兩家還存在着不少的矛盾呢!
“飛哥,聽說你前段時間離開豐源市,拜了個高人爲師,學了不少本領對嗎?”羅信開口詢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朱輝飛冷笑一聲,不予解答,而是直接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哥哥我忙着呢!”
本來兩人就不對頭,還跑過來跟自己套近乎,不是找罵嗎?
“是這樣的,小弟我最近得罪了一個人,他是個修煉者,我想請你出手幫我擺平。”羅信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空!”朱輝飛直接拒絕,他樂的看羅信吃癟,怎麼可能還會幫他?
“五十萬,只要你幫我解決,我就給予五十萬的報酬。”羅信咬牙說道,他也不指望朱輝飛能免費幫自己,畢竟兩人的關係不算太好。
這下,朱輝飛好奇了起來,他問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你動用五十萬來低聲下氣的請我出手?”
難道羅信真的碰上硬茬子了?
“他叫張清,是沙旦大學的平民學生。”羅信簡單的說道,有了這兩個信息,憑朱輝飛的能量,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張清。
張清?
朱輝飛面色古怪,自己前兩天好像剛和張清一起同桌共飲,那時候兩人還一口一個朱兄張兄的。
“這個張清我好像認識,前兩天還剛一起喝過酒。”朱輝飛老實的說道。
聽到朱輝飛這麼說,羅信瞬間臉色蒼白,沒想到張清在豐源市滲透的能量已經這麼深了,連青龍會的朱輝飛都和他一起喝過酒。
“那,打擾了……”羅信一臉痿色,準備掛斷電話。
“羅兄弟,你誤會了,我們只是喝過酒,並沒有什麼很深的交情。”突然,朱輝飛的聲音再次從手機裡傳來。
這還有反轉?羅信大喜,連忙問道:“那你這是?”
“那張清跟我一起暢飲,情同手足,但是想要解決他也不是不可以。”
說到這裡,朱輝飛故意頓了一下,急的羅信直跳腳。
“但是,得加錢!”朱輝飛的斜眼瞟來瞟去,不懷好意的說道。
羅信臉色一沉,五十萬難道還不夠買一條平民的命?但礙於自己有求於朱輝飛,他還是耐着性子問道:“那,需要多少?”
“你開價的十倍,同意我就幫你幹了,畢竟殺人是有風險的,你要不同意,那就另尋高就。”朱輝飛無所謂的說道。
他已經把話講死了,容不得羅信有任何還價的餘地。
整整五百萬,羅信倒吸一口冷氣,哪怕是他,想湊夠五百萬,短時間內幾乎是不可能的。
畢竟羅信不是羅興會的會長,他沒權力撥動羅興會的資金,而他本人的錢根本沒這麼多。
“那行,等我一點時間,我湊錢給你!”羅信咬牙同意,爲了能解決張清,他豁出去了。
寒風瑟瑟,午夜的豐源市暗流涌動,炎陽山的少主炎狄正在四處尋找申屠豐。
他懷疑火之本源肯定是血獄教餘孽盜走的,否則派來調查火之本源的炎亞綸,怎麼會被血獄教的人殺死?
可惜他並不知道,申屠豐早已離開豐源市,而殺死陳穆斯的那個“申屠豐”,也只是張清釋放出來背鍋的傀儡。
同一時間,林家大院的大廳中,林子墨寒着臉,翻看着眼前的資料。
許久過後,他輕聲說道:“秦風,明天帶人去東玄村慰問一下吧,就以我們林氏的名義。”
秦風是林子墨的姐夫,但他也是林家的贅婿,所以在林家的地位並不高,很多時候,林家的人都把他當做下人使喚。
秦風驚訝的看着林子墨,不解道:“東玄村雖然說是一個小村莊,但是比起貧困山區來說,他們生活也算可以,爲何要無故去慰問啊?”
“叫你去你就去,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到時候跟他們拍幾張合照發給我,記得合照一定要拉上林氏的橫幅。”
林子墨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廳,留下一臉陰沉的秦風。
另外一邊,蘇承武穿梭在城市的各個陰暗角落裡。
現如今蘇承武有能力了,他必須要找到當年失蹤的妹妹的下落,已經當年殺死自己父母的仇人。
而最好的調查方式,就是找到隱藏在豐源市裡的犯罪分子,只有他們,消息才最靈通,他們會知道哪裡人販子猖獗。
故而,蘇承武每天晚上都會出入地下場所,會所、賭場等等。
據被蘇承武盯上的人回憶,他就像是一頭殘暴的野狼,每次都是先把人打個半死不活,纔開始詢問。
沒人敢在蘇承武的面前說謊,因爲他的聽覺靈敏的駭人,只要他聽到別人心跳加速,就會再打一頓,繼續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