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回暖,冬季下的雪全部都在融化,屋頂上也有着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喊聲音,有事一年水開始的季節。
丞相府今年的年宴並沒有幾個人也不是特別的熱鬧,老夫人和顧烈留在自己的房中吃了年夜飯。封千域和琅幽他們在顧傾雪的屋子裡面也是隨隨便便的吃了一點點。要說今年是他們過的最不高興的一年。
外面的人不高興,身體裡面的人也不高興,小精靈等了很久,一直不敢說話,也不敢過問,他就小心翼翼的待在那裡等着,可是這麼久了,奇石沒說個話,顧傾雪也根本就沒有醒來的跡象,這天她終於爆發出來了。
小精靈在裡面看着奇石:“多這麼久了,你一直不給個準話。你給個準話好不好,你告訴我們到底他能不能醒來,及時醒來。不能說丟下一句,他會醒來就讓我們這樣傻不拉幾的一直等着,我們也知道她當然能寫來,如果醒不來的話,他早就死了,怎麼那麼晚的,躺在這裡呢!”
奇石輕笑:“小精靈你這樣火爆的脾氣能不能改一改。”
“我就算不是一個火爆的脾氣也被你急出來了,你就給我個準話,他到底幾時能醒來。”小精靈感覺自己等的頭髮都要白了,顧傾雪還是沒有醒來。
“應該就在這幾日了!”
聽到這個答案,小精靈和雪戎都要高興的飛起來了,看着自我保護的顧傾雪,有點不可思議:“真的快要醒來了嗎?那真的太好了,要不要出去告訴他們準備點什麼?對了,這幾日應該讓他們多備點兒水,等她醒來之後應該去洗洗澡,我覺得她應該早就臭了吧。”說着說着還用自己的小手捂住嘴咯咯的笑起來。
“我覺得他第一時間應該是去抱着封千域親幾口,畢竟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見到一定很高興。”雪戎說着。
“我說了他肯定先去洗個澡。”
“肯定是先抱住封千域!”
“那咱倆打賭!”
“打賭就打個賭,我還怕你不成。”
奇石看着兩個傢伙因爲一句話沒完沒了,就立馬阻止道:“你們兩個能少吵一天的架,就算是謝天謝地了,從現在起,爲了讓他可以找一點的醒過來,你們兩個不能在吵架,如果想吵架就去外面吵去,這裡不能吵!”
奇石色話還是比較有威嚴的,說完之後他們兩個不在說話,全部乖乖的看着屏放裡面的顧傾雪。
顧傾雪其實可以聽到他們說話,只不過是不可以醒來而已,就算是多做一點的表情也不可以。
在奇石說完沒幾天的時候,保護顧傾雪的屏障自然而然的打開,顧傾雪就像被一道無形的東西閒扯似的,慢慢的把身體拉在了空中。
“這是怎麼啦?奇石,你倒是說句話啊!”小精靈看着半空中的顧傾雪,着急的問着。
“應該是醒來的前兆,不要打擾她讓她自己慢慢的醒過來。”
奇石的話,讓小精靈迴歸了平靜,她安安靜靜的看着顧傾雪。
漸漸地,她的身影消失,這就是說明顧傾雪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水!”
弱弱的聲音發出,讓坐在那裡的封千域又驚又喜,他用念力從桌子章拿過水杯,扶起顧傾雪給她喂着水。
看到顧傾雪着急忙慌的喝着,他不由對我笑了:“你慢點喝沒有人和你搶。”
顧傾雪這才緩慢下來,封千域見杯子見了底問道:“還喝嗎?”
顧傾雪逼着眼睛搖了搖頭,封千域緩慢的把她放平。
顧傾雪塘廈之後才睜開了眼睛,還顧着四周,一臉迷惘的問道:“我這是在哪裡?”
“你在你的屋子裡面!”封千域溫柔的回答着。
顧傾雪聽到聲音微微傾斜了一下自己的頭,眼神有點渙散的看着封千域:“我怎麼會在這裡?”
“皇后給你喝的酒裡面放了毒藥,你喝了之後就昏迷不醒,冬季都過去,現在已經開春了你才醒來,不過,醒來就好!”
封千域眼底流露的感情,愛人之間的感情,他的臉上還是沒有多餘的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模樣,只是眼神裡面流露的情感早就出賣了他鎮定的臉。
“你是我的夫君嗎?”顧傾雪試探的問着。
聽到“夫君”二字封千域立馬感覺不對勁,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夫君皺眉的樣子不好看,以後還是不要皺眉了!”顧傾雪很平淡的說着。
“你……叫我什麼?”
“夫君啊,難不成你不是我的夫君嗎?那也不對你眼神裡面流露的感情。明明就是夫妻之間纔可以流露出來的,如果我不是你的妻子的話,那就說明你正在追求我,我還沒有答應,對嗎?”顧傾雪就好像一個探索的小孩子一樣眼睛咕嚕的轉着。
封千域震驚的看着顧傾雪,張樂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你這是要在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麼?”
琅幽在外面聽到了封千域的說話,就推門進來,自己手裡原本還拿了一個酒壺,一進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他愣住了,手裡的酒壺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傾,傾,傾雪,你醒了!”
顧傾雪帶着自己那雙無比大的眼睛看着。站在那裡顫抖的琅幽,眼神定格在了封千的臉上:“他這是怎麼啦?是在和我說話嗎?我的名字叫傾雪?”
琅幽以爲顧傾雪在開玩笑,臉上抑制不住的笑容,他大步走了過去,坐下:“你睡傻了?還是沒有睡醒?連我都不知道是誰?顧丫頭我可告訴你,這倆半個月來我可沒少照顧你,你可以要補償,我什麼也不要,你就親自下廚做次飯就好了。”
顧傾雪一臉茫然的看着說的滔滔不絕的琅幽,在琅幽說完之後,眼神再一次看向了封千域:“夫君,我會做飯?”
“夫君?”這回該琅幽吃驚了:“你叫他什麼?”
“夫君啊!難道不是嗎?”
琅幽看了看封千域,只見封千域緊皺的眉頭,沉重的不說話。顧傾雪一臉天真的看着封千域,只有真正的仔細看着纔可以看到顧傾雪嘴角一抹幾乎看不見的笑容。
“傾雪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可以叫他夫君呢?難道你記不記得他是你的什麼了嗎?”琅幽問出的話有點連自己都不想相信。
顧傾雪愣了一下,搖着頭。
琅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顧傾雪。顧傾雪看到琅幽這個樣子有點害怕,自己纖細的玉手在琅幽面前晃了一下,見琅幽沒有任何的反應,她轉過頭着急的和封千域說着:“他這是怎麼了?爲什麼突然之間不動了?”
“沒事,你好好休息吧,我帶他出去說點事情!”封千域站起來碰了一下琅幽。
琅幽回過神點頭尷尬的笑着,跟封千域走了出去。
“什麼情況?顧丫頭這是怎麼了?”琅幽疑惑的看着看着封千域。
封千域懊惱的搖頭:“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了,她一醒來就是這個樣子,還問我是不是她的夫君,我……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快去找那個老東西,快去。”琅幽嘴上說着快去,行動也是很快的消失。
忘塵和夜半也是聽到了他們外面的談話,連忙從屋子裡跑了出來。
“小姐醒了?”忘塵着急忙慌的問着。
封千域點了點頭,忘塵根本沒有發現封千域着點頭是多沉重,聽到這個消息連忙跑了進去。
夜半看的出來,他沒有進去,小心翼翼的問着封千域:“師父,是師妹出現了什麼狀況嗎?爲何師父如此沉重!”
封千域頭疼的用手按壓着自己的腦袋:“傾雪好像失憶了!”
“什麼?失憶?沒搞錯吧!”夜半也是很吃驚。
“他剛剛醒來,反正是不認識我和琅幽,你進去看看,看看他認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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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千域的聲音無比疲憊,夜半點頭走了進去,還沒有進去就看到了忘塵往出跑,一下子裝進了自己的懷裡,她淚眼婆娑的看着夜半:“小姐不認識我了,怎麼辦?”
夜半看了一眼顧傾雪,只見顧傾雪一臉無辜的看着他們,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夜半拍了拍忘塵的背安慰的說道:“好了,你出去把,我和師妹聊一聊。”
忘塵點了點頭跑了出去。夜半走過去把門關上。站在門口很顯沒有要着急進去,他冷着臉說:“不要裝了,我都看出來了,你還騙我們倒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因爲你,我們整夜都不能閤眼,師傅的之謎昏迷不醒的時候從大老遠跑了過來,不眠不休的在你身邊照顧着你。你不覺得你這樣裝下去有點過分麼?師傅那麼高傲的一個人,每天每夜的爲你擦拭着臉與手,還與你訴說着以前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師傅有沒有爲你掉過眼淚,但是我知道,在你昏迷的時候,師傅肯定是這裡最難過的一個!”
此時的夜半已經走到了顧傾雪的面前,站住:“傾雪,師妹,你能不能不讓我們在爲你擔心了?”
顧傾雪眼神眨了好幾下,她表情也落寞了下來。夜半以爲自己說的話起了作用,只是顧傾雪接下來的話,讓夜半真正的知道了,顧傾雪是真的失憶了!
“原來他是我師傅啊,可是,爲什麼他的眼神裡面流露着別樣的感情呢?”
“重點不是這些你難道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顧傾雪擡起了頭,真摯的看着夜半:“我當然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他是誰?剛剛的那些人到底是誰?我不清楚,所以你讓我怎麼說,我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所以能不能不把那些過錯都推在我的頭上,或者是我只是長得和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一模一樣,而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