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點頭:“我的確不知道當初他讓我跟着你也只是爲了確保你的安全而已,會碰到這種場面和這種事情,一開始我也懷疑,但是還是通知了回去,我就通知了回去,你就不想想,如果我真的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再一次的稟報。”
顧傾雪想了一下覺得這個男的說的也對她再一次的問道:“他既然已經有了心思,爲什麼還要在那條路上見我?難道他真的不怕我會和他家絕交?”
“你不會絕交,畢竟你爹在朝爲官你就是有那種心思也不會去做。 ”
顧傾雪冷笑:“他真的是太高估我了!我可是一個非常記仇的人。顧傾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我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你歇這吧,這裡的事情會有人來管 我先走了。”
顧傾雪在關上門的時候眼神變成了一個很陰森恐怖的模樣,那個男人因爲自己說了該說的在懺悔當然沒有看到顧傾雪這樣的模樣。
在顧傾雪的心裡從始至終都覺得像這種好的典型是不可以留的,所以已經替他想好了他的去路。
在顧傾雪出去帶着鳴走的時候,身後的屋子着起了火。
裡面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叫喊聲音。
“怎麼會失火,快救救我,顧傾雪,你剛剛說了要把我性命怎麼現在轉過頭就要把我燒死呢?你這個言而無信的人,我詛咒你,一輩子都不會還有人真正的和你說實話。”
顧傾雪你這些話不以爲然。
她從來沒有覺得這個世界裡面可以有一個人能值得她真正相信的,如果要說真的有那麼一個人的話,也只是封千域。
有些人看到要過來救火一一被顧傾雪攔住了:“這個屋子已經在被我隔開了,外面的屋子不會遭到火勢的侵害,再說了你們過去也救不了火,還不如讓它燒着。”
“可是裡面還有一個人。”一個弟子柔弱的說道。
顧傾雪臉色冷了下來:“我是師叔還是你們是師叔?我說裡面沒有就沒有,現在帶我去大廳解決青衣師兄的事情。”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只好帶着顧傾雪去了大廳。
鳴已經害怕的直哆嗦,因爲他知道里面有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被顧傾雪用了兩三句的話宣告了那個人的死路。
畢竟鳴的年紀小,害怕顧傾雪很正常的,小孩子是最不會隱瞞自己的心思,其實讓她感覺害怕的東西,他就會一直的在發抖。
顧傾雪低下頭柔聲說道:“作爲一個長輩我告訴你一個真理,在這個人吃人的時代裡面,你活下來,纔是真的活下來,你想還小就得那個樣子會可怕也是理所當然,我不會要求你忘了今天我做的事情,因爲今天可以做你今生的第一堂課。
走到大廳的時候顧傾雪放開了鳴的是說道:“現在的這一段路,我可以陪你走,你今後的人生路,我不可能會在你的身邊,你要等的你的母親是過的怎麼不如意,你的父親是怎麼對你的母親,你自己慢慢的想想,通了就可以過來找我,如果覺得我說的不對或者做的不對你也可以批評我,虛心接受,不過我不認爲我自己做的是錯的。”
鳴點了點頭轉過頭就跑,顧傾雪覺得自己沒必要去和一個小孩子浪費時間,他自己該說的也都說了,這個小孩子就要看她自己這麼理解了。
顧傾雪轉頭進了大廳看到了裡面幾個人坐在那裡好像特別囂張,她大搖大擺當然走了進去卻沒有和這幾個人打招呼的意思。說道:“師兄,今日這樽谷可是熱鬧,剛剛那邊的屋子走了水着了火,師兄這兒有人來訪,師兄不準備和師妹介紹下這些人是誰嗎?”
“這幾位是皇帝派來查看咱們這裡是否出了天的東西。”青衣皺着眉頭,看着顧傾雪一副悠然自得面孔,突然納悶了,明明得到消息是顧傾雪在休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顧傾雪瞟了一眼那幾個人說道:“京城來的?“
那個人站了起來:“我等的確是京城來的,皇上讓我等來就是看看這裡是否有哪些東西。”
顧傾雪找了一個椅子坐下說道:“這裡有沒有那種東西我們難道不清楚嗎?如果幾位信不過小女子的話可以下山去問問那些老百姓不就得了?何必在這裡爲難我們呢?”
那個人一笑,他當然認識顧傾雪,只是顧顧傾雪從未這樣和他說過一句話,現在有把柄在就說話這個男人一笑:“顧小姐言重了,我等都是陛下的子民,問樽谷也是一樣的。
看來這個傢伙認識我,那麼就好辦了。
顧傾雪可是丞相千金京城那些人如果不認識顧傾雪才過分,當然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會去想那麼多:“既然這個樣子那我也不讓幾位下山了,畢竟這麼高的地方上來不容易下去也不容易。既來就是客我們一定會招待好幾位的。來人給幾位準備房間,路途那麼遙遠應該休息一下,順帶準備好飯食吃好喝好不想家對吧。
那些人想說什麼只見顧傾雪轉頭和青衣說道:“師兄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這裡不大合適說話,要不去師兄的別苑說?
青衣當然不知道顧傾雪要說什麼,點頭他們走了出去不給那幾個人一點點的說話餘地。
“如果不是我過來你們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告訴我?“顧傾雪和青衣走着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
青衣有點疑惑:“沒有啊,夜半在和師父出去到時候叫人來說你在休息還讓我們不要去打擾所以纔沒有通知你的,是你和師傅發生了什麼嗎?”
“抱歉我冤枉你了。”顧傾雪還是一個講道理的人的,不可能冤枉了別人不道歉的:“我根本就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師傅走的時候還告訴我,讓我好好休息,但是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見到門口有一個人站地好像就是在看着我一樣,我說要過來這裡,他卻不讓我過來,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放在你的身上,你會覺得很理所當然嗎?”
青衣一下子明白了,封千域是不想讓顧傾雪摻和這裡面,畢竟顧傾雪的爹是當朝宰相,如果摻和進這件事情,她爹那裡多多少少會被打壓一番,所以封千域纔不讓她來管。
“師父既然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情,就說明有他的理由,你也不要在這裡胡亂猜忌如果讓別人抓住了這樣的把病一定會讓你們之間發生誤會。”青衣勸說道。
“你是不知道,我當初知道師傅竟然派人在我門口看着我,我的心裡是多麼的難受我知道她是爲了我好想讓我多休息一下不讓我去管別的事情,可是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別人什麼事都不告訴我,擅作主張在外面派人保護,他們只是不相信我的實力,而不是真的保護我,我真的難過的原因是他不相信我的實力。”
顧傾雪難過的看着遠方,她現在有個想法,那就是現在到封千域當然面前問一問是不是這個原因,但是理智戰勝了感性,她最終還是留在這裡沒有到封千域的面前。
“那個走水的房間裡面可是有一個人的,你想解決他?”
“嗯。”顧傾雪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他們這纔來了一定會找這個人,你把他殺了,怎麼該怎麼交代。”青衣問道。
“他們不會找他的,這人畢竟是他派在我身邊的密探,他們不會輕易的去過問這個,我已經清楚了很多事情,那個人說他早就想剷除樽谷,只不過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有合適的機會,他巴不得把樽谷推到風口浪尖。”
他們不用說也知道顧傾雪口中帶我他指的是誰。
青衣點了點頭:“樽谷現在的實力實在是太大了,已經可以和他的天下做比較,只不過我們根本沒有那心思去稱霸這天下,如果真的想稱霸這天下的話,那個地方早就改朝換代了。”
“對呀!難道他還想不到這一點嗎?我真的有一些難過他可是我親手扶持上去的,我沒有想到我扶持上去的竟然是一個禍端,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我當初您可沒有扶持過他,我也不想讓他變成別人的模樣。”
顧傾雪實在想不通,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和封千域幫助墨彥霖的話,可能坐的上這個皇位?沒想到這個人卻恩將仇報。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你也不必自責,咱們想辦法解決就是,你看這次,咱們還不是把危機的事情化成了簡單的事情嘛,我聽夜半說了,不是已經熬煉出了一種藥物。可以抵抗蝗蟲,真的沒想到世界上竟還有這種要物。”
青衣說着說着眼裡不時的冒出了崇拜之色,誰也沒有想到封千域會在緊要關頭下,想到了這樣的方法。
顧傾雪看到了青衣的崇拜之色,自己就像,如果讓青衣師兄知道那種藥物是自己做的,他會不會還可以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應該不會吧,如果自己承認是自己做的話,他應該會表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吧,管他是什麼表情呢?反正就莊稼纔是正經的事情,反正如果這件事情自己和師父不說,也沒有人知道。
“師兄,那些人你也不用派人看的特別的緊,我覺得他們可能要偷悄悄的到我的房間裡,問我一些事情,畢竟我也是丞相千金,他們應該覺得如果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定會站在他的身旁。”
在顧傾雪的第六感中,她就感覺這些人全部都不是好果子,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把自己拉樓上,還可能用丞相府的裡的數白條命要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