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如實回答!”顧傾雪往一旁坐下,沒有形象的吃着蘋果。
“你知道你那裡來的神帝念力嗎?”
“神帝念力?沒有吧,我念力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天大戰時你就沒注意到?”
顧傾雪聽着不對勁,一嘖嘴道:“那天我是有感覺,可是這幾天睡得我早就忘了,嗯?就是那種突然力量爆棚,最後就沒知覺了!就聽到師父在說着溫柔的話。”
夜半看了一眼封千域,見封千域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只能咬着牙把那天她如何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說了一遍。
。
“你確定說的是我?”顧傾雪聽的大爲吃驚,她現在都懷疑那是不是自己。
“爲何不是,現在議事廳裡還有人等着你呢!”夜半的又講了那些長老這幾天的事蹟。
封千域並沒有開口的意思,顧傾雪聽了很是驚訝:“什麼?他們天天來等我?”
“是啊,你是不知道,他們是有多無賴,議事廳都快成他們的家了。”夜半打抱不平的說
“師父不是都說了,隨便他們嗎?”顧傾雪望了望坐在一旁的封千域,無奈道。
“他們成天簡直要把房頂掀起了,我問了一句可是把我罵了好一陣!”夜半委屈的說道,他這話當然有着誇大其詞的說法。怎麼可能有人去罵夜半,又不是不知道夜半的爲人!得罪了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顧傾雪想了想,那些人待這裡也不是個辦法,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和師父住在一起又要生出很多事情。
“既然他們在我熟睡這段時間等了我這麼久,他們都住在這裡了,眼下我也醒了,那我也就給他們個面子?”顧傾雪說完望向了封千域。
封千域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平淡無奇的說道:“也罷,那就過去一趟吧。看看他們倒是懷着什麼心思!”
顧傾雪一個激動起的懵了,頭有些暈乎乎的,幸虧封千域眼疾手快把他扶住:“怎麼了?”
顧傾雪閉着眼睛緩着:“沒事兒,就是有些頭暈,緩一緩就好了。”
緩了一陣子,慢慢睜開眼睛,看着好多了:“好了,走吧!”封千域卻沒有放手的意思顧傾雪笑道:“師父,沒事兒,剛剛就是起快了!現在已經沒有了大礙,不用扶我自己可以的。”顧傾雪說完甜甜一笑。
“還是扶着吧,如果你覺得不適應那爲師就抱着你去。”封千域很篤定的說着。
顧傾雪那裡敢讓封千域抱去,抱去又無事生非好多事情,爲難的看向夜半,眼裡傳遞着“快幫幫我。”
夜半一笑,用手抵在脣邊:“咳咳,師父,知道您緊張師妹,可是一會兒要去的地方是議事廳,這樣恐怕讓那些多心的看來去,又要生出事端來。”
封千域想着也是,他倒是無所謂可是顧傾雪不一樣:“爲師放開手你,看看能站穩嗎?”
“師父,我是有些暈和能身體機能沒關係。不用擔心。”
“對啊,師父……”
封千域淡淡的撇了一眼夜半,夜半很識趣的用手捂了捂嘴,先行走去議事廳。
顧傾雪夜不敢說話,可憐兮兮的看着封千域,封千域也是無奈,他最見不得女子這樣,尤其是顧傾雪這樣,決定不去扶着:“如果不想走告訴爲師。”
顧傾雪興奮的點了點頭,本來她就沒什麼大礙,而且自己走還可以想些事情,比如自己念力爲何會突然提高,現在她雖然有精神可是念力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不動。剛剛在浴室裡她就試過,根本施展不出來。看來又要想辦法了。
他們沒有使用念力飛來,當然是顧傾雪被封住了念力,所以不飛;而封千域見顧傾雪沒有使用念力,他也就很自然的走了起來,一個前一個後。封千域和顧傾雪雙雙到了議事廳,原本嘈雜的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看着顧傾雪。
安靜了一會後,衆人開始對顧傾雪寒虛問暖。
“師妹身體可好了些?”
“師妹,真是年輕有爲呀!”
“師妹,可否施展一下念力讓我們看一下?”
顧傾雪聽着這一口一個師妹,身上滿是雞皮疙瘩,一抖感覺都能抖下來。
看着一個個泛着精光的眼睛,就像吃人的野獸一樣,顧傾雪嚥了咽吐沫:“那個,長老們,先讓我進去可以不?”
她的話一出所有長老立馬讓出一條道來。這讓顧傾雪尷尬到了極點,什麼啊!就因爲自己有那麼一瞬間的神級念力就怎麼卑躬屈膝,還長老,我看當僕人差不多。
封千域二話沒說背手往裡走着,還在徘腹的顧傾雪見到立馬追了上去。
那些長老們瞬間震驚,他們忘了還有封千域,都沒有拜禮他們四下看了看。待封千域與顧傾雪走了上去,各自都坐下,所有人齊刷刷的跪下。
“拜見樽主。”
“起罷!”封千域淡淡道:“各位長老這是何事?用得着住在我這小小樽谷的議事廳裡嗎?”
一個賊眉鼠眼的長老,站出來作輯:“樽主,我們都是慕名而來!”
“慕誰的名?”
老者擡起頭眼光看向顧傾雪:“傾雪師妹的名!”
顧傾雪老遠打了一個冷顫,看向正在用眼睛餘光撇她的封千域道:“咳咳咳,那個,這個,嗯!”
“你嗯什麼?各位長老都是慕你名而來,你倒是說說你身上有什麼好寶貝沒讓爲師瞧過!”
“我的好師父,能有什麼,無非是我長得好看些罷了!”
“非也,非也!”那長老接話:“那日傾雪師妹在雲青峰對抗梨花小姐時使用的神級念力,衆人都是看見的,我等只是想來領悟一番,別無他求。”
“什麼?我還有神級念力?”說着顧傾雪笑了出來:“長老,我年紀小您可別唬我,那神級念力何等稀有怎會出現在我這裡?師傅也只不過是仙帝修爲,我這做徒弟的,難道還能超了師父不成?”
“可是我們都是親眼目睹!”另一個人從人羣中站出,說話明顯激動些。
不過倒是理解就行封千域這樣仙帝修爲的人少之又少,更別說神帝了。
不過顧傾雪到也是個現代人,就算古代人喜歡說一些聽不懂的,可是這幾個也沒說那些文言文,大白話怎麼會讓一個古代的人給駁回了話,說道:“親眼目睹,就是真的了嗎?假如我在房間裡生孩子,你們在外面兒聽着,難道也是親眼目睹嗎?”
“那、那不一樣!”
這裡人較爲保守,說道生孩子免不得臉上一紅。
“爲何不一樣?你講一講那天你們看到了什麼?我到時要聽從這話裡面聽一聽,我當時變成了什麼!”
神識中,封千域告訴她,那日就遠一些的看到的都是虛的,也就離得最近的青衣與夜半看到了什麼,還有封千域,因爲他可是距離神級也只差一步怎麼會看不清楚。
那人擡頭想着那日的場景:“那日師妹,就像那神邸一般停在半空。身邊散發着光芒,我等都也沒看得清楚。”
顧傾雪長出了口氣,看來師父說的沒錯。
“這麼就得了,你們看到的虛幻難道必須虛是我?爲何不是那孫月梨?”
“梨花小姐吃了聚念丸,她是一陣爆風,而師妹你我們沒看清楚!”
“沒看清楚,就不作數。那是我早早便昏倒哪裡來的神帝念力,長老們可別讓有心人騙了去,說我這裡有神帝念力,可能是想趁大家不在門中往出生事端,還不快去看看?”
顧傾雪說完自己都不相信,也只能忍着笑一臉真誠的看着底下衆人。
這句話又掀起一陣狂瀾,下面的這些長老開始交頭接耳。
“是呀,那日我並未看清楚。”
“我也是,只見最後樽主抱着師妹,師妹那時閉着眼睛,是真的暈了。”
“可是,如果不是師妹難道是青衣師弟或者是夜半師弟?”
“對啊,一定不是夜半,他日日來,怎麼感應也沒感應到啊!”
“青衣師弟回來一直閉關,難道是他?”
“這也說不定,青衣前幾日剛渡完劫,有可能他瞞着樽主……”說着還偷悄悄的瞧一瞧封千域,好像在害怕封千域聽到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顧傾雪真的爲他們智商着急,如果怕你們倒是小聲說啊!
“各位長老可商量出什麼?”顧傾雪專門一問!
一個人清了清嗓子道:“這幾日的確是我們打擾了,還望樽主有師妹莫怪,不知可否請青衣師弟出來一趟!”
“我青衣師兄兄在休息,不便見你。想見的太休息好啦,來日方長嘛。”顧傾雪像是在隱瞞什麼,這樣子讓那些人更是確定那日的人便是青衣。
他們還想住着,這是轉過來想想,在住下去就真的要惹惱封千域,還是那人一作輯:“是美說的是來日方長,我們這就回去,樽主見諒!”
封千域有是淡淡開口:“嗯!”
說完所有人都退下,還有不原意離開的也被人拉走了!
顧傾雪看着封千域側面,這個人男人真是惜字如金,可是爲何與她獨處的時候卻有些無賴的感覺?
“傾雪,你應該累了,咱們回去吧。”
封千域見顧傾雪不知在想什麼,所以開口問道。
“哦,嗯!”
顧傾雪所謂的胡亂答應。跟着封千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