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放下手裡的茶杯扭頭看向顧傾雪,像是在打量着顧傾雪,顧傾雪看到男子扭頭,連忙護住自己的身體結結巴巴道:“看看看,看什麼啊!再看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男子噗嗤一笑:“你的血的確很罕見,可是這種血對我卻很衝突,所以凰才帶你來,是讓我結局你!”
“衝突?”顧傾雪納悶了:“我的血可是念力着的良藥……難道你不是修念者?”
顧傾雪第一想到的不是解決自己而是這世上還有不窺探她血液的人。
“我是念力者,但你的血對我沒用途,反而對我有着致命傷害!”
“怎麼可能?”顧傾雪不可思議的看着男子方向。
男子起身走向石塌:“我是上古唯一一位念力者,可以這樣說,我是唯一擁有正宗念力者的人,現在你們所修的念力,還不及我三分之一。”男子停在石塌一尺距離道:“所以你得血對我沒用,而且還具有傷害性!”
顧傾雪這纔看清男子的樣貌,像是星星的桃花眼,和一張好看的樣貌,一身白衣盛雪,黑髮披在腰間,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貌。
“我叫白,在這裡活了很長時間,林子有很多人來過,都是爲了把我找出,但他們最後都被凰嚇跑了,卻很少有你這樣血液的人進來。”男子一笑:“不過看你一臉無知的樣子,一定也不知道這裡有我的存在,看來凰抓錯了人!”
“凰?”顧傾疑惑道,白不止一次提到凰,讓她有些奇怪。
說到凰,白眼睛泛起寵溺神情:“凰,是陪着我時間最長的女子,喜歡一種鳥,它叫鳳凰,所以讓我叫她凰。”
“她沒有名字?”
“她原本的名字我也忘了,畢竟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看來他們活了好久,也是念力強者,比琅幽還要強的人。
那師父……
顧傾雪想到封千域連忙問道:“這裡只有我一個人,那兩個和我一起的人呢?”
白溫柔一笑:“不用擔心,凰有分寸的,玩夠了會帶他們來這裡的!她也好久沒出去過了,隨她玩兒吧!”
話音剛落,就從洞外傳進一聲女子叫聲:“白,我回來了!”
白朝顧傾雪一笑:“聽,她回來了!”
說完白轉身看向洞口,只見洞口瞬間出現三個影子,一個嬌小,另外兩個看着魁梧寫。
顧傾雪欣喜的叫道:“師父~”
封千域身子微顫,眼中的紅色漸漸淡了下去,往前邁出一步,瞬間到了顧傾雪的面前。坐在石塌邊上,一把拉過坐下那裡的顧傾雪抱入自己的懷裡:“沒事兒就好。”
“師父,是傾雪不好,老是讓師父擔心。”
“是爲師沒保護好傾雪。”
琅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邊悠閒的走着一邊調侃道:“別人一人不見如隔三秋,你們這倒好,就幾個時辰不見又膩歪在一起了!”
顧傾雪沒理琅幽,她也沒空。一直拍着封千域的背無形的安慰着。
凰跑到白的面前燦爛一笑:“白,他們不是壞人,我就帶他們來了,你不會生氣吧!”
白溫柔的摸了摸凰的頭:“不會,凰帶誰進來白都不會生氣!”
凰聽到白這樣說,一下撲進了白的懷裡撒嬌:“知道白最好了,凰最愛白了!”
琅幽一陣寒酸,處處在虐單身狗。嘆息着搖着頭坐在石椅。
……
顧傾雪的手一直被封千牽着,他怕在一個不注意顧傾雪又不見。
倒是顧傾雪一直悄悄的笑着,經過這件事情封千域更爲保護的她的緊,生怕她在無緣無故的消失。
白告訴他們,他是比琅幽還要遙遠的人,活在世上已經好久,因爲當時他走火入魔,在無意識得時候殺過很多人。一開始沒人敢去找他報仇,因爲他的功夫到了一種無人能及的境界,可是走火入魔的人會有一段時間沒有意識,他每回都能殺好多人。
只要當他清醒時就回無比懊悔,他說那個時候現在的樹林只是一個小小的石壁,白爲了不讓自己殘害人命他人就一直研究把洞窟里弄成隔絕念力的地方,弄了幾十年。短短几十年的時間裡,他有着原來越少的意識。那時唯一能叫醒他的便是凰。
顧傾雪想,凰一定是白最重要的人。
凰就一直陪着白,直到洞窟結成。
白一直居住在裡面,從來不踏出那裡。最後世人便說白沒了功夫,所以一次次的進林子裡找他們。白一直不出去,他怕只要出去凰也控制不住自己。是凰一次又一次的阻撓,每次回去,凰帶着一身傷痕,白實在看不下去凰爲了他一次次受傷。那次所有念力之人都來圍攻他,他不顧白的央求出了洞,屠了那次來的所有人。
最後他站在屍體上,白衣上沾滿了獻血,凰心疼的看着白,叫着白的名字,那個時候白和凰都有着正常人的名字。凰當時叫的是白的名字。
白轉頭看着凰笑的天真道:“從此以後沒人在打擾你與我了!”
說完便暈了過去。那次整整睡了十年,凰一直不離不棄的守着,直到白醒來。
那時白的頭髮一夜之間變成了白色。白最愛穿白色衣裳,爲了忘記以前的事情,凰叫白改成白的名字,而自己改成了凰。
凰用了十年的時間把小樹林變成了一個樹林迷宮,雖說有些活着的人還是不死心的想找到白,但是隻要進林子就會被凰發現。凰從來不殺人,只是嚇唬,扮鬼。還自己散播謠言說山裡有猛獸。漸漸人們遺忘了他們,他們也過的悠閒。
只是樹林裡會經常出現一些打獵的人,只要靠近林子,就會迷路,第二天就會出現在樹林外面。
顧傾雪聽着這個故事,感動了。
男子爲了女子屠殺了很多人,只爲了女子不在受傷;女子爲了男子不惜一生的代價陪着男子。只爲了保護男子。
還是凰把他們送出樹林便消失不見了,最後還悄悄的給顧傾雪一小瓶藥水。
“這是林子裡從早上的露水,讓人喝了可以讓其說出實話,不行你可以試一試,不過也只有這一點,用完沒有了,記住藥效一個時辰。”
顧傾雪思索着,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
她悄悄看了一眼封千域:要不給師父試一試?還是算了吧,師父沒有什麼可瞞着我的,何必去試呢!還是留着吧,說不定以後會有用途。
封千域一心想着趕快拉着顧傾雪離開這個地方自然是沒看到她的臉色變化。
到了驛站顧傾雪被封千域直接拉到房間,還不讓任何人進來。
內力關上門就把顧傾雪按在了牀上吻了起來。顧傾雪胡亂迴應着。
沒人懂封千域的心思,那時知道顧傾雪被換了人封千域心裡想着讓拿鳳凰拿命償還。
還好是被帶走,如果是殺了封千域恐怕會發瘋。
顧傾雪快要喘不上氣了,躲着封千域的吻“師父,師父,停下來,停下來,我難受!”
“怎麼了?”
封千域眼睛通紅,卻還是停下來看着她。
顧傾雪不懂爲什麼封千域會突然這樣,卻也知道和她自己脫不了干係。
“師父,你弄疼我了,師父~”
封千域還是停下,緊緊抱着顧傾雪,生怕她在丟了。
……
琅幽無聊的在樓下坐着,突然感覺到一道非常強的念力像這邊靠近。
給店小二一個眼神腳一瞪便飛了出去。
店小二連忙跑上二樓,可是一上樓梯就被一道屏障給打了回來。他這才知道爲什麼琅幽不上二樓的緣故。只能來回踱步的乾着急。
……
琅幽這邊一飛出去就用內力吧客棧的門關上,還下來屏障保護客棧。
一男子受到強大念力干擾一口血噴到空中。
琅幽見撞從空中落下:“爾等何人!”
男子一擡頭看見琅幽卻離他還有很遠,也只能看清是一身玄衣。
“前輩是念力高手,晚輩佩服,可不知前輩爲何要攔晚輩去路。”
“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想怎麼着就這麼着。”
仔細看着,男子正是封千域的弟子夜半,夜半念力算的上高手卻還沒進琅幽幾尺,可想而知琅幽是個什麼樣的段位。
夜半此次來是爲了尋找封千域和顧傾雪,因爲子上次封千域說要帶顧傾雪出來歷練也有段時日了,他想着應該是時候回去了,就出來看看,沒想到聽說顧傾雪被擄走,而且還替被別人擋了雷劫,好像還沒了氣息。
想着師父對顧傾雪很好,如果她真的死了,師父不得想不開來個大開殺戒啊,他連夜幹着尋找封千域的線索,老遠感受到附近有客棧和念力就跑了過來,沒想到半路下殺出來個念力高手,這可如何是好。
“前輩,晚輩並無意打擾,只是路過此處找個落腳的地方罷了。”
“想睡覺有樹林子,你怎麼不進裡面去睡,何必到這驛站來休息,一看就是在狡辯,好了,我也不和你多廢話了,你自行離開我或許饒你一條狗命。”
夜半不似青衣脾氣好,一天琅幽說自己是狗命來氣了一登腳飛上空中大聲喝道:“我敬你是前輩不與你計較,卻不想你要不識趣,就算你念力大於我又如何,就算敵不過我也要與你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