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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那張紅牛,蘇越笑了,笑的很甜美,“**絲男,我不叫喂,我叫蘇越。”
**絲男君豪有些無所謂的抿了抿嘴,繼續晃着手中的紅牛道:“行,蘇越小姐,也請你不要叫我**絲男,雖然我很喜歡這個稱呼,但是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厲君豪。”
蘇越發現這個**絲男不蛋疼時似乎還有些風度,於是姿態頗爲曼妙的走到了他的牀前,一把拽過了他手中的紅牛,在他的面前甩了甩,輕聲道:“那麼請問厲大**絲男,您用這張紅牛想讓我幫你帶份兒什麼樣的飯菜呢?”
蘇越靠的有些近,聲音裡又有些不禁意的誘惑,所以厲君豪蒼白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絲血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以爲我是拿錢顯擺?我不是那樣的人,而是我媽留的錢裡只有一百的。”
聽見厲君豪這麼說,蘇越的眼睛幾乎笑成了兩汪彎月,“好了,厲大**絲男,你看我像那麼喜歡糾結的人麼?說吧,到底想吃什麼?”
“醫生說我不能吃腥辣,你看着辦吧。”厲君豪瞥了眼剩下半瓶的吊瓶說道。
“那好。不過我可要事先和你說明一下,我可是要跑路費的哦。”蘇越有些狡猾的道。而她心中則是在對着厲君豪冷哼:哼,當着我的面兒充大款,不宰你宰誰?
厲君豪顯然有些驚訝於蘇越的話,沒想到眼前這個美女這麼貪財,而且還來得這麼直接。但是他厲君豪最不缺的就是錢,於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剩下的你都拿去吧。”
蘇越笑着把那張紅牛輕輕一捏揣進了口袋裡,吹着輕快的口哨頭也不回的出病房了,只剩下厲君豪一個人看着空蕩蕩的病房發呆。
半個小時後,蘇越回來了,手裡提了兩個圓筒狀的一次性飯盒。
“厲大**絲男,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門口極味齋的皮蛋瘦肉粥!呵呵,怎麼樣?”蘇越邀功似的喊了一聲,然後將兩個飯盒放在了厲君豪病牀旁的桌子上。
厲君豪的點滴就在幾分鐘前已經掛完,被護士拔針了,所以見蘇越放下了飯盒,他立即翻看起來。這一翻看,他便發現真的如同蘇越所說就是兩碗粥而已,於是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蘇越道:“靠,給你一百塊,你不會就是買了兩碗粥吧?”
“當然不是,我買了三碗,不過那一碗已經在我的肚子中了。”蘇越笑眯眯的道。
“哎,我說蘇越,蘇大財迷!你有一點同情心好不好?我已經掛了一天的鹽水了,現在身上被灌滿了水,你不給我買點乾的吃,居然給我買了兩碗粥?有沒有搞錯啊你?”厲大**絲男很生氣,但是後果卻一點都不嚴重。
“我纔不管呢,是你自己讓我看着辦的。”蘇越全然不在意厲君豪的氣憤,“飯我已經送到,你愛吃不吃。”說完她看都不看厲君豪一眼,自顧的回到自己病牀上玩手機去了。
厲君豪坐在牀上雙眼瞪得圓圓的,用殺人的眼神將蘇越秒殺了上萬遍,但見蘇越不動如山,腹中飢餓的他只好拿起飯盒,一勺一勺咬牙切齒的吃起來,就好像吃的不是粥而是蘇越一樣。吃着吃着,腹中的飢餓漸消,他突然覺得這普普通通的皮蛋瘦肉粥還挺好吃的,心中的那點怒氣也漸漸消了。厲君豪大口大口的將其快速吃完,然後拿起來另一碗對着蘇越道:“別說啊蘇大財迷,你買的這瘦肉粥雖然只是五塊錢一碗,但是還挺好吃的嘛。”
蘇越其實一直暗中注意着厲君豪,聽見他這麼說立即知道他這是在嘲弄自己貪財,專挑便宜的飯買。蘇越確實毫不在意,她拿出了剩下的八十五塊錢,放在手上拍的啪啪直響,看着厲君豪笑道:“哎,厲大**絲男,你知道什麼東西生來就是要被人宰的嗎?”
“什麼?”厲君豪被蘇越問的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你!···”他氣的差點將口中的飯噴出來,但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出。
“我什麼我?我就是一屠夫,專門殺豬的。嗯,今天這一票乾的不錯!”蘇越直接無視厲大**絲男,毫無顧忌的越演越烈。
厲君豪這次是徹底敗在蘇越的口中了,說不過蘇越,只好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蘇越帶回來的粥上。
聽着厲君豪明顯帶着怒火的呼呼地喝粥聲,蘇越心裡樂翻了天。心道:就你一個**絲男還想跟我鬥,躺着去吧。
厲君豪吃完飯後還一直在生蘇越的氣,去廁所的時候自己走路不方便,蘇越要幫忙扶他也不讓。蘇越在後面跟着厲君豪,覺得他走路的姿勢真的很怪異,家好像當下夾着一個什麼很重的東西,怕掉到地上一樣。
蘇越不禁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她也知道厲君豪這個病叫做急性睾丸炎,一般**過度者大都喜歡患這個病。蛋疼的厲害她能理解,但是爲什麼走路那個姿勢呢?難道是蛋腫得很大?
一時間,蘇越滿腦門子問號。
又過了一個小時,到了八點了,蘇越要等的人和電話一個都沒有來,她只能閒極無聊的看看手機,或者觀察下厲大**絲男。厲大**絲男可能是白天睡得太久了,蛋也不疼了,所以現在也精神奕奕的在玩手機。
過了一會兒,蘇越發現了厲君豪一些有些怪異的動作。
厲君豪現在盤膝做坐在病牀上,白色的薄被單蓋着下半身,右手拿着大屏手機放在眼前死死地盯着,左手則是伸到了被單下面。蘇越發現有些古怪的正是他的左手,正在微微的動着,好似在抓癢,又好似在幹其他的什麼。開始蘇越還不知道厲君豪在幹什麼,可等過了一會兒他的被單上慢慢被頂起一個帳篷時,蘇越一下子全明白了!
去!這個**絲男居然又在擼管!難道不要命了嗎?
蘇越分外震驚的同時也爲厲君豪擔心起來。
“喂!你在幹嘛呢?!”蘇越臉紅紅的喝道。
厲君豪被蘇越突然的大喝嚇得渾身一顫,大概可能是第一次擼管被人喝斷,所以一時間有些尷尬的愣在了那裡,並且臉上迅速充血。
蘇越皺着眉頭看着厲君豪,責問道:“你都成這樣了,難道還不知悔改嗎?再擼下去,你就不怕把自己給擼死了?”
被蘇越連罵幾句,厲君豪可能是反應過來了,梗着脖子瞪着蘇越道:“我的事要你管!不喜歡看不會閉上眼睛啊!”
蘇越一下子被厲君豪突然間的蠻橫給氣住了,正想繼續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絲男時,腦海中忽然間傳來系統的提示聲。
“突發性任務:拯救**絲男。任務要求:宿主幫**絲男擼一管兒,讓**絲男看破擼管的本性,戒掉擼管之癮,並且對宿主動心,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任務時限一小時,任務失敗懲罰:被數個**絲男**,並且拍下視頻,傳到網上。”
瞭解了整個任務的詳細信息,蘇越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去!居然還有這麼變態的任務?幫**絲男擼一管兒?蘇越感覺到自己心一直往下沉,沉得都不見蹤影了。不要說幫別人擼一管兒,就是讓蘇越自己擼一管兒她都有些受不了,何況是幫別人擼?
蘇越有心想不接受這個任務,可是任務懲罰也是同樣的變態,被**,被拍成視頻,被傳到網上去!這個蘇越是絕對受不了的。蘇越瞥了一眼厲君豪那被單上的帳篷,心中哀嘆:去!難道真的要幫這個**絲男擼一管兒不成?
權衡了好一會兒,最終蘇越還是在系統的恐怖懲罰面前屈服了。畢竟,幫**絲男擼一管兒只是心裡反感,但是若真的遭受系統懲罰,那就真的如同墮入無間地獄了。
可是,這個怎麼好開口呢?
蘇越一時間又爲難了。
厲君豪擼管被喊破,開始還很尷尬,但是當想到自己什麼羞恥感都沒有的時候,就豁出去了,這纔敢跟蘇越頂嘴。現在見蘇越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更是有氣,心道反正在這個美女面前一點面子都沒了,就全部豁出去了吧!
我是**絲男,我自擼我的管兒,管你孃的怎麼看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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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越瞧見厲君豪又再次擼起管兒來,心道:不能讓他在擼了,不然他自己擼出來了,我擼什麼?
於是,蘇越下了牀走到了厲君豪的牀邊,瞪了瞪不要臉皮的**絲男一把將他的左手從被單裡拽了出來。
“靠!你有病啊?這種閒事都管?”厲君豪扯着嗓子乍呼呼的喊道。
蘇越沒管那麼多,深吸了口氣,道:“看你這麼可憐,我幫你擼一管兒吧。”
說完,蘇越也不管驚呆了的厲君豪願不願意,一屁股坐在他的牀上,伸手就抓住了那被單上頂起的帳篷。
沒看出來,還真不小呢。去!權當握着根火腿吧。
蘇越心中碎碎的唸叨了一句,就將另一隻手也抓了上去,裹着被單一上一下的擼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