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天呵呵笑道:“瞧你說的,好像是真的一般。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個大人物。”
說着牽起寒子的手走到那個中年人的旁邊,對着那中年人道:“霍兄,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少年叫盧墨寒,是你侄女佳穎丫頭的朋友,現在我給他在集團裡掛着一個閒職,他還是一個學生嘛。”
說罷又指着那中年人道:“寒子,這位是我們掌握着我們g省貨幣流通大命脈的連發行霍雷霍行長,你以後若是想開個公司什麼的,錢不夠儘管找他幫忙準沒錯。霍行長可是我的老朋友了。”
寒子淡淡地微笑道:“你好,霍行長。”說話的同時伸出了手。與霍行長輕輕地握了握手。
他曾經聽說過,一般的走社團路子的人在身後總是離不開銀行的支持,所謂以錢生錢,說的便是這個道理。連發行是這幾年來才興起的一個商業銀行,其背後有着強大的財力支持,短短五六年時間便已有凌駕在所有的國內銀行上面之勢。而且最爲特別的是,這個連發銀行的貸款政策極爲寬鬆,只要你有正規的身份證明、住址證明及戶籍證明,便可以憑你個人的信譽去辦理個人信譽貸款,基本上不用去考慮你的實際還款能力。可以說是開了銀行界的先例。而更爲奇特的是,連發行崛起的這短短几年時間裡,貸款回收率竟然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八以上,這在中國來說,那是一個極爲恐怖的一個貸款回收比率。
“盧公子真是年輕有爲啊,將來在謝兄的支持下一定是前途不可限量。”霍雷臉上毫無表情,說出的話跟個機器人說出的話似乎沒有什麼區別。他的意思極是明顯,那就是說你小子不管現在還是將來,靠的還不是你的這個身份——吃軟飯。
寒子心道:“你丫的老不死,老子的本事也是你這種窩囊廢能夠知曉的嗎?你一個小小的連發行行長算個屁。”淡淡地道:“霍行長說的對,若是有謝伯父的支持,晚輩自然很快便可登上青雲之路,一路高唱凱歌,闖出一番事業來。只不過晚輩卻是一個不想讓長輩們擔心的人,目前雖然只有幾十億的流動資金,卻都是靠自己的能力賺來的,伯父,你說是吧。”
他不說有幾十億的資產,而是說流動資金,事實上確也是如此,謝雲天對於他從雲霄賭贏回來的那三十個億是堅決一分也不拿,全都打進了他的賬號,只收了九霄高級私人會所這條大財線,再加上他原先有的,幾十億流動資金那是有的,只不過固定資產嘛卻還是少的可憐。他之所以這麼說便是想要氣一下這個狗眼看人低的霍雷。
謝雲天自然聽得出他的話中之意,不過他不能當場鏟了“老朋友”的臉面,便道:“年輕人有一點成績便驕傲自滿那可不好,寒子啊,將來你要做生意,讓公司國際化,有銀行的支持那纔是最重要的。以後還要與霍行長多多親近纔是。”
寒子淡淡地道:“伯父說的是。霍行長,以後還請您多多指導,小子一定洗耳聆聽。”
霍雷臉上露出驚駭之色,眼中一道異芒閃過。幾十億元的流動資金,說得難聽些,只怕連發行在g省的支行也不過這個數,而從這年輕人口中道來,卻是那般的輕描淡寫,這幾十個億在他的嘴裡跟幾十塊錢似乎沒有甚分別,心裡不禁大爲驚奇,而且聽這小子的口氣,似乎他有的那些錢與謝雲天卻是無關,這就怪了。不過對着寒子的態度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臉上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道:“賢侄客氣了,看盧賢侄相貌堂堂,氣宇不凡,將來前途定然是不可限量,以後發了大財可別忘了還有我這個當個破行長的伯伯就ok了。”
寒子看着他的樣子直想吐,不過此時他已非當年的那個不諳世事的吳下阿蒙,心中雖然生厭,臉上卻沒有露出哪怕一點點,淡淡的笑道:“小子怎敢,霍伯伯說笑了。”
霍雷似乎倒也識趣,知道此時自己在此是多餘的,便趁機告辭,謝雲天挽留了兩句,便將他送了下去。
“好小子,行啊,面對霍雷這樣的老狐狸亦是面不改色,看來我對你的期望期似乎有些太長了,我想想看是不是要把時間縮短一些,由三年改成兩年算了。”謝雲天送了霍雷回來,輕輕地掩上了門,笑呵呵地道。
寒子狂汗道:“別,伯父,你這不是想要我的命麼?三年時間小侄恐怕都完不成,若是改成兩年,我看我也不用睡覺了,伯父,您就不要拿小侄來開玩笑了。”
謝雲天在竹沙發上坐了下來,看到寒子說是那般說,臉上卻沒有太大的表情,反倒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裡,鼻子似在做深呼吸,十分享受的樣子。不禁笑道:“好小子,倒是挺懂得享受的,怎麼樣,對伯伯的這間辦公室還算滿意吧?”
寒子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微笑道:“我哪裡有伯父您這麼好的雅儒心思,不過真的很舒服,自從這霍行長走了之後,小侄細細品味之下,才發現此間的淡淡的竹木香味竟然是那麼的雅,濃而不膩,簡約之中卻透着高雅,只怕花了伯父您不少心思吧。”
謝雲天微笑道:“小夥子一段時間不見,心境似乎更進一步了。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酷愛自然,這些紫竹沙發、沉香木茶臺雖然都是名貴之物,卻也不過是幾件裝飾擺設罷了。我喜歡的是這它們的香味自然淡雅,嗅之令人心曠神怡。好了,不說這些,寒子,謝謝你爲雲天做了那麼大的事啊,裘道通父子一死一逃之後,目前s省的雲霄勢力已經被我們雲天全部接管,這第一步的成功,你是居巨至偉啊。”
寒子笑道:“唉,爲了佳穎,我豁出去了。”
謝雲天笑斥道:“好小子,什麼時候都是這麼的直接,不過我喜歡。”
兩個未來的翁婿對望了一眼,均自呵呵地笑了起來,其中之意,也只有他們當事之人才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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