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兩個拳頭同時擊在辦公桌上,巨大的震動令得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幾乎在同一時間內跳了起來。
“八格,堂本樂玉,你個死三八,少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總有一天,我豐田九次要你躺在我的身下讓我抽,嘿嘿,到時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一定能夠嚐到我的厲害。”豐田九次的眼中射出了仇恨淫邪的光芒。
過得半晌,他才冷靜了下來,整了整衣服,這才向外面走去。
寒子飛快地拆了上面的隔板,輕巧地跳了下來。他開門出去之時豐田九次剛走到前面不到三十米。
看豐田九次走的方向並不是出去,寒子便跟隨他的後面。
豐田九次來到一間房間,在那裡換了白色的衣服,在牆上一抹,旁邊便有一個門打了開來,他走進去之後那門便關上了。
寒子在那門關上的一剎那取白大褂閃身跟了進去,那動作快得好似是一陣風吹過一般,豐田九次以爲是開門時空氣流動造成的,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跟着他幾乎是同時進到了裡面。
前面是一個數十米的通道,寒子藝高膽大,人便緊隨豐田九次的身後,到了這裡他也不怕被發現了,心想若是被豐田九次發現,要制他那也是易如反掌。他迅速地穿上了白大褂,重新放好微型攝像頭,取下臉上的蒙面罩。
不過對於象影子一樣緊跟在他後面的寒子,豐田九次卻真的沒有發現。過完通道,來到了一間巨大的實驗室,實驗室裡有十多個身着白大褂的j國人此時正在忙忙碌碌。實驗室的另一邊是一個並排的四個房間,此時全都鎖着門,門是鐵門,鐵門上有一個長寬約有50公分的玻璃窗口。實驗室的左方另有一個通道,實驗室的四個角分別站着兩個持槍的j國人。看來這裡是他們的秘密基地。
看到豐田九次進來,裡面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感到奇怪的,而對於跟在他身後同樣穿着白大褂的寒子,也沒有人過問,只以爲是豐田九次帶進來的。
一進入到這個巨大的實驗室,寒子便迅速地與豐田九次分開了。他假裝着在裡面巡看之樣,倒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走到那幾間緊鎖着的房間前,有意無意地向裡面瞅了一眼,他差點暴跳起來,臉色突變,不過瞬間便又恢復過來。原來他看到有三間房屋裡都關着一個人——一箇中國人,兩男一女,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三個人看上去很是煩躁,不停地在那裡走來走去,抓耳撓腮。而第四個房間裡則關着五六個人,這幾個人則是如同癡呆一般,有的傻傻地坐着,有的站在那裡嘴裡流着口水,有的站在那裡發呆。
而在每一間房間的門旁,他看到了一張小紙條上寫着的令他氣得差點想立即殺人的幾個小字:“實驗サンプル”,後面的字他雖然不識得,但可以想象得出,這些人都是給他們拿來做實驗樣品的。
這簡直是令人神共憤的一件事,難道歷史又在重演?
寒子不動聲色,不過這些他都一點不漏的攝錄了下來。至此他已經在裡面走了一圈,看到豐田九次的走到一個冷櫃前面,他立即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豐田九次走到一個保險櫃一般的冷櫃前面,在前面一站,那電腦屏幕上連續閃過了數道光芒,便聽得“咔咔”兩聲,那冷櫃的門便慢慢地打了開來,瀰漫的水霧從冷櫃裡鋪了出來。
豐田九次從旁邊一個j國人的手上接過了一對透明的手套戴上,從冷櫃裡拿出了一個大的隔溫盒子,打了開來,只見裡面有一個高約四五公分、直徑約兩三公分的透明的瓶子,裡面裝着半瓶渾晶狀的白色液體,看上去有點象人的精液。
豐田九次頭也不回,問道:“這兩天可有人來動過這瓶依爾斯波生菌?”
他旁邊一個看上去像是教授模樣的約五六十歲的j國人恭敬地道:“回豐田君,這幾天一直沒有人開過這冷櫃。”他的話聲一落,實驗室裡突然紅燈閃爍。
豐田九次臉色一變,大聲道:“有間諜潛入,大家做好戰鬥準備!”
寒子突然將蒙面罩套上,如閃電一般的衝了過去,豐田九次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那瓶依爾斯波生菌已經到了寒子的手中。
“有間諜!”豐田九次大叫着向寒子撲了過去,一記重拳打出,呼呼生風。
寒子伸手一抓,便抓住了他打來的拳頭,猛然一扭,只聽得“咔嚓”一聲,豐田九次感到手臂好像碎裂了一般,慘叫一聲被甩到了一邊。心中的驚駭簡直到了極點。他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黑帶六段的空手道高手,在此人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砰砰……”一連串的槍響,冷櫃已經被射出了無數的彈痕。不過卻失去了寒子的身影。
那些保衛拿着槍到處東張西望,其中一個剛剛轉過身來,便聽到自己的頸椎“咔”的一聲響,眼珠子睜得大大的倒了下去。
這些發生的時間只不過是在數秒鐘之間,待所有人都反應過來的時候,實驗室裡已然亂成了一團。
那保衛一倒下去,寒子的身影已經從他的旁邊從通道中如鬼魅般地衝了出去。
剛剛衝出實驗室,他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向他急涌而來,如此巨大的能量是他第一次碰到的。當下急運潛龍真氣,“呼——”的一掌拍出。
“轟——”的一聲巨響,兩股巨大的能量在空中相撞,向四下散去,乒乓聲中,方圓三十米內的燈和玻璃等全部被震碎,落到了地上。
寒子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穿透自己的掌勁襲了過來,“嘭”的一聲,他連退兩步,只覺得心口一甜,竟然感到血氣翻涌,差點吐出血來,他不禁暗自吃驚,他雖是倉促出掌,卻也使上了七層的潛龍訣,看起來似乎卻不是對方的對手。
定睛看去,只見他的前方此時站着一個奇異的j國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