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年大哥。謝謝你。”女扮男裝的姑娘就是丁香。而站在旁邊的人就是景暮年。
景暮年陰沉的目光看向丁香,而後向着漠兮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漠兮一驚,道:“這個男人果然厲害。”
牡丹也不接口,她雖然經常看着有人在青樓煙花之地小打小鬧,可是她知道漠兮這樣的人都是大人物,是不同於一般人的小打小鬧的。既然漠兮都說他不是一般人,那麼她既然是相信的。
“這是你的地方?”景暮年問。看方纔媽媽看丁香的目光,景暮年可以斷定這個媽媽是認識丁香的。而既然這個媽媽知道丁香還讓丁香進來,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丁香纔是這花滿樓的真正老闆。於是他也就直接問了,既然是自己的地方,又何必要顧慮太多?
雖然景暮年的聲音很小,可是從他一進來,漠兮就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所以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些話的。不由得納悶起來,這個人究竟是誰!
“漠公子!”牡丹又叫了漠兮一聲,不知道漠兮在想什麼,自己在漠兮的身邊叫了這麼多聲,漠兮都沒有聽到。
“漠公子。”牡丹再一次叫了一聲。很是納悶。
漠兮看向牡丹:“我還有事,”
話才說完,便已經不理會牡丹,直接向着丁香們去的房間有去。
丁香伸手拉住了漠兮:“漠公子,這兩人當真不是一般的,”
“哼,我天下第一毒師的毒藥也不是一般的。”漠兮隨口回答,對於牡丹這麼懷疑自己他有些不悅,爲什麼牡丹這麼相信葬羽,而這麼懷疑自己?而宮諾雨亦是如此,對葬羽愛慕,而忽略了自己?
“天下第一毒師?”牡丹拉着漠兮的手放了下來,天下第一毒師,這個天下間都知道的名號,卻沒有人見過他真正面貌的第一毒師竟然就是漠兮嗎?牡丹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漠兮見牡丹這不相信的目光,並不覺得她是震驚,而只是當做
了一股不信任。
漠兮擡腳就走。牡丹這才反應過來。難怪當初他能救活自己,原來他竟然是天下第一毒師,是啊,毒師能殺人,自然也能夠救人,漠兮這樣的天下第一毒師,自然都是和閻王有關係的,他的任務就是給閻王送人或者和閻王搶人。
漠兮悄悄藏在了景暮年與丁香的門邊,聽着裡邊的動靜。
“暮年大哥,你最終還是出手救了我。”丁香開口“只是不知道那個人竟然這麼厲害,濱福樓二百人竟然全都喪命,若不是暮年大哥你出手,想必丁香也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漠兮一震,不由得豎起耳朵更專心得聽着。他們可是說到了濱福樓的事情呢!對於那個讓兩百個高手喪命的人漠兮也很好奇,說實話,像是那些死了的一流高手,自己就是用毒也不能夠殺掉20個以上,更不要說兩百人。
“若他只是一般人,萱兒又怎麼會自盡於他面前?萱兒不是一個胡來的人!”景暮年嘆息了一聲,對於丁香這一次做的事他是真想要好好罵她幾句,可是看着丁香憂傷的樣子,他也沒有辦法再說出口了。到底還是有一些心疼與不忍的。
“大哥,丁香知道錯了。”丁香也不傻,連忙認錯,這幾百人確確實實也是因爲自己而死。
“不過這個人是當真留不得的,這樣的人恐怕纔是真正的殺人魔呢!”丁香感嘆了一下,思緒飄在了十幾年前。十幾年前的血雨腥風,她不想再經歷一遍。
“他你殺不了,或許我也不一定勝得了他。”景暮年想着昨日和他交手的男子,那個男子明顯已經累了,可依然能夠和自己對戰,更難能可貴的是他那雲淡風輕的態度和天下皆在掌控之中的氣度。
“確實不是一般人。昨日有人見着他,便說他是玄刑。”丁香突然沉思了起來。
“玄刑?”景暮年重複了一遍,丁香肯定地點點頭,這名字她是不會聽錯的,當初,在慕容山莊她並沒有看到那個化解了散魂的
玄刑,只是聽聞他化解了散魂之後功力全失,看來傳言果然是不可以相信的。
漠兮這一次是真的震驚了,玄刑這不就是宮主南宮翎?難怪他想不到世上有誰能夠有這般能力,原來這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誰。”漠兮這一楞,身影一晃,竟然暴露了自己。景暮年掌風一帶,便已經打向了漠兮。
漠兮趕忙一躲,卻還是被這一掌的掌風所傷,被打倒在了地上,嘴角已經有了一絲鮮血,而他左邊空蕩蕩的袖擺抖了幾下。
漠兮看着走出來的二人,然後將目光放在了出手的男子身上,這個男人的功夫深不可測,這是漠兮這個時候的想法。總之,是不能夠和這個男人硬碰硬的。
漠兮想着既然打不過那就用暗招吧,反正他是毒師,又不是什麼好人,用光明正大的本事來對付比自己厲害的人物,這樣的事情說出去才真是讓人好笑呢!
就在漠兮準備用毒的時候,景暮年卻突然開口:“小子,不要想耍手段。”
漠兮便放棄了用毒的想法,這個人既然能夠看到自己的小動作,那麼漠兮便可以肯定自己沒有機會在他的面前用毒。
“暮年大哥,殺了他,總不能讓他把我們方纔所說的事情說了出去。”丁香正想上前結束了漠兮,卻被景暮年攔了下來,她這才氣憤得這麼說。
而景暮年卻已經猜出了這個男人會用毒,因爲他身上有濃濃的藥香味,他也是懂醫懂毒的人,自然是聞到了漠兮身上的藥香都是毒藥。
“你是毒師?”景暮年看着漠兮,開口詢問,倘若漠兮真是毒師,倘若漠兮真的有這麼高的造詣,他是希望漠兮可以救到林晨錦的。
漠兮沒有想到景暮年這麼快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雖然意外,可是也沒有表露。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漠兮從來不願意開口認輸的。
當然話他可以這麼說,其實他可不會什麼都不做地等着受懲罰。
(本章完)